两人在洞中呆了三日,渴了就饮山泉水,饿了就吃岳小川随身的干粮,采些野果,倒也惬意。
除了她总是被他做到无法起身和动弹这件事,别的都好──可惜,两人在洞中也似乎没有什麽别的事要紧。
只听洞里一阵羞人的交合声,伴着女人的埋怨娇喘,“小川……你……你要把我做死还是怎样……我……啊……”
女人身子韧性极好,一只大腿被高高拉开到头顶呈前後劈叉的姿势,中间的花穴就迎着男人的粗大,无法躲避。
这三天,被他用各种羞人的姿势一一尝试,初时她还尝试着运功,现在她已经被做的只能任君摆弄,别说干点别的了,就是吃饭喝水恐怕还要他来喂。
偏偏岳小川丝毫不觉得羞耻,一张淡定的面容始终都是那麽清冷自持,明明身下邪恶的紧,面上却坦坦荡荡毫无猥琐,仿佛做的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不是什麽山野媾和。
甘草看得啧啧称奇,他除了跟她发怒的时候,别的就算是操弄她到忍无可忍,也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她忍不住动了动酸痛的腿,“阿川,我说你不累吗?”
岳小川瞥了她一眼,“不累。”说着身体力行,用急速的抽插告诉她:他还有的是力气调教她。
甘草气噎,小穴被插到快要麻了,忍不住在他面上一阵掐又是捏,“天哪……这真是那个岳小川岳少侠吗?我记得他初次被我勾引的又哭又求的,现在竟然会……天哪……”
岳小川狠狠剜了她一眼,“又哭又求?嗯,这提议很好。”说罢将甘草翻了个侧身,牢牢抓住她一只腿,垂直着用分身直截了当的刺入她,这样的角度两人的性器不仅完完全全贴合,而且连周围的肌肤都能磨合,顶的甘草小腹也一阵阵闷闷的快感。
“不……啊不……我错了!”甘草被插的眼泪都出来了,下身的“眼泪”则更是数不清,“我说错了!是又骂又求!又骂又求!”
她这些天算明白了,这个人外表云淡风轻,实则内里是个大男子主义,每每忤逆他,必然搞得她下不了床,还少不得趁着喂水喂食揉腰的时候来继续开荤……
岳小川方才温柔了些,颜色稍霁,“我是不是我,你感觉不出来吗?”他的分身也在她体内坏心的动了动,“我只对你不一样,你不欢喜?”
甘草心中倒是真有一丝丝甜蜜和得意,忍不住环手勾上他的脖子,趁机将那条腿放了下来,从那个羞耻的姿势里解放了出来,“要我说,千里独行岳公子,往日里还以为是个‘真君子’,其实呐,不过是个‘假道学’!”
岳小川嘴角淡淡的笑,使他整个人也柔和了许多,“你还说,我受了十八年的元阳被你这女妖盗了去还这麽伶牙俐齿。你不知道麽,物极必反,这越是要禁欲的门派,到解禁时才越是如开闸泄洪,你招惹了我,就要好好应对。看你这小妖精还说不说什麽换人的话来。”
甘草嗔道,“你这个小心眼,一天两天的,老拿人家生气时的说话说道。”
他在她臀瓣一捏,“有些话,可不是随便能说的。”说着啪的一拍,重重打了一下,趁着她下身收紧快速抽了几下。
甘草眼神迷蒙,沈浸在酥麻的快感中,小穴不停的抽搐,水儿滴答流个不停,把他的唇吻勾向自己的双乳,“有你便够了,我怎敢还要奢求?这世间,从此就是你我二人心意最近。我也只有把不敢说的话对你才能说出口。”
她这话半真半假的,参杂了五分情谊,三分应和,两分谄媚。
岳小川餍足的浅笑,也自然不完全信她,“你说怎样便是怎样。反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说罢,把女人托起,按在身上上下套弄,只有这样切实的占有,才让他觉得踏踏实实,不用费心猜测。
“喂……不要……我累死了……坐不住的……”
“……不用你动。”
“……”
“我会死的……你要我未报仇身先死吗?”
“你伺候好我,你的仇,我帮你报。”
“……”
甘草只能摇摇晃晃,目瞪口呆,她还没想出再多借口,果然真的被“做”晕过去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了几天,约莫着岳小川也知道,再这麽下去,估计他没亏损完之前甘草会先被掏空,终於肯放她回去了。
事实上,甘草的倾城法力已经第四层了。她师姐这麽些年,也不过到第四重而已。
岳小川随她出去,到分别处,却有些破天荒不够洒脱,“你……你这副容颜见了你师傅或许会有麻烦……你真的不跟我走?”
甘草愣了愣,又道,“我绝境时曾得师傅收留,又教我武功,不论她对我好不好,不论她教我武功是正是邪,我都不能一走了之,何况,我还欠她一件事。”
岳小川又恢复了那副淡漠样,调侃道,“你对你师傅倒是恩怨分明,怎麽对我却以怨报德?”
甘草脸一红,想起洞穴里二人的痴缠,转身就走。
岳小川一把攫住她胳膊,放柔了声音,“若是在这里不顺心了,去定柔西边云州的云台山找我,云台山最高处便是剑仙门。”
他看着她已然仙子般的脸半晌失语,他只不过随便给她买了件寻常村妇的衣裙,比之先前轻纱下的妖娆,已经成了端庄的闺秀。
岳小川想了想又补充道,“待我办完了事情,也还会来找你的,你等我──”
甘草低低应付嗯了一声,挣脱了他手臂,就要疾步离去。待走出几步路,突然被从後打横抱起,惊慌失色。
“岳小川……你做什麽?”
岳小川把她轻轻放稳在地,“我想了又想,还是不能放你回去,我不放心。我要带你一起走。”
甘草惊呼道,“你这是怎麽了?你放我走,我还有事呢!”
岳小川其实半是担心她要练什麽见鬼的功夫,半是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害怕太阴会为难与她。
“不行,今天你必须听我的,我是你夫君,有什麽事我替你解决。”岳小川不由分说,拉起她就走。
甘草自然是不从,她也实在是生气!他总是这样大男子主义!什麽事都要他来想,替她做决定,凭什麽?
两个人一来二去,在路上拉扯起来。
这里已经是管道上了,拉拉扯扯的自然吸引别人的目光。
一个蓝色锦袍男子驾着白马淌过,本来走的就不快,看到这情景便驻足下来,跳了下马,挡在甘草身前。
“这位姑娘你且退後,”男子坚定的挡在甘草身前,隔绝了岳小川的上前,“不知这位公子为何苦苦纠缠这位姑娘?”
男子面对着岳小川自然是看不见甘草的表情,岳小川却惊讶的看见,她眼中泛出强烈的怨恨,紧紧锁住身前的男子,袖笼微动,暗蓄内力。
不错,那人正是御用银刀淩霜寒。
他不过依照皇帝的吩咐出来四处巡探有无同小侯爷肖似之人,茫茫人海大海捞针谈何容易,他也乐得四处游山玩水。
岳小川自然也认出了,“淩侍卫,这是在下的家事,你最好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