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川为她拍拍後背,抱歉道,“是我不好,定力太差,下次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甘草惊呆了双眼,他这还定力差?白白坚持了差不多一炷香,都叫她差点质疑自己的魅力了,想起方才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她突然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伏倒在地上捶胸顿足,不能言语。
岳小川见她乐不可支,抓住她手腕一探,眼睛危险的一眯,“你早就通关了?”
甘草忙楚楚可怜的往外一躲,“我错啦……我错啦川川……人家只是看你太严肃了,想逗逗你嘛……”
岳小川倒抽一口凉气,一把箍住她手腕毫不留情的往地上一带,“好玩吗?”
甘草被摔的有些疼,笑嘻嘻应道,“当然……好玩啦……”说着瞥到他脸上表情淡定到了极致,木的可怕──那正是他发怒的前兆!忙低声嗫嚅着改口道,“不……不好玩……”
岳小川把她往温泉水里一拽,自己也跳了下去,“喂不饱你是吧?那今天好好试试罢。”
甘草突然有些害怕,不住的往後退,岳小川却不容她躲闪,把她捞到近前,大手粗鲁的在她前胸後背一阵搓洗,把她皮肤都揉红了一片,又在她下身里外抠抠挖挖,弄得她皱紧了眉头,“你别这样!弄疼我了!”
岳小川还不待她反抗,突然把她按在岸边,贴紧她的後臀,大掌在两旁一托,硕大的分身就从後头以别扭的方向杵了进去。
“啊!你疼死我了!我讨厌你!不……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放我走!别以为我练功就必须天下你这一个男人才行!我再也不要你了!“
甘草疼的腰肢乱扭,口不择言。
岳小川眼睛血红一片,在听到她的“宣言“之时大掌颤抖了几下,紧紧固定住她的小屁股,尽量顺着冗道的方向,砰砰的插了起来,把她撞倒在岸边摇摇晃晃不能言语。
该怎麽跟她解释,他的身体被她依照邪法索取,已经功力大失,而每次她的“练功“,都会叫他日益虚弱亏损?
但他并不想告诉她这些。她想练功,他就由着她练好了。他实在吃不准,若是实话实说,她会不会突然变成那副盛气淩人的模样说:“那就不伤害岳公子了,反正鄂南多的是走婚,不怕找不到练功合体之人。”
他紧贴她的臀瓣,大手已经把她掰开到了极致,粗大的巨硕几乎是直截攻入小穴,不留一点空隙,深入无比。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小穴又狭窄又短小,根本无力全部吃下他,那尽头紧紧的关卡箍住了他的龙头,叫他不要前进。
他气急攻心,又或许,急大於气吧……他硬是往前狠狠一顶,那粗长的物事几乎要顶到子宫口内了。
甘草“啊呜”一声惨叫,止不住大声哭泣起来,“坏人……你脾气太坏了……你走……你走……痛死我了……你走……”
岳小川见她不停落泪,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岸边湿了一片,心头一软,叹了口气,伏在她的背上,轻轻吮吻,自嘲的笑笑,“我脾气怪?若不是你哪次口不择言,说出撵我走的话,我哪次真的伤害你了?”
甘草还待分辨,岳小川已经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别叫我再听见你胡说,只要你往後严守妇道,便是这副身子都被你掏空了,也是甘之如饴。”说着果然力道减了几分,不再咄咄逼人的抽插,而是轻缓许多。
甘草恍恍惚惚被攻占着,只当他昏了头了,照这样下去,只有自己被他掏空的分,哪有自己掏空他的可能?
背上被一径落下细密的吻,那轻如蝴蝶的吻,傻子也能感觉到有多温柔多小心。
甘草此时并不很了解这个男人,在她看来,他阴晴不定,也不曾明言过喜欢她,但也有时似乎有些沈溺。她信任他的为人,但是在性事上,宁愿以後有多远躲多远,因为他主宰着她,还要完完全全的霸占她侵占她。
但她知道,从某一刻开始,她早已不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了,又拿什麽给他呢。
岳小川握住她双乳不住把玩,果然感到小穴里湿了许多,又柔声道,“可是好些了吗?”
甘草啐了他一口,“呸,别以为打一棍子再来安抚,我就会死心塌地。”
岳小川无奈的撇了撇嘴,决定用行动说话。他低头,只见随着他的抽插,她粉嫩的肉皮被拉进拉出,明明有些可怕,却刺激的他又粗大几分。
也许男人骨子里都有着淩虐的天分吧。
他一手搂紧她,一手探到她的身下,捏住她的小核,不住的搓捻,“舒服吗这样?”
甘草“嘤咛”一声,硬话再也说不出,已经陶醉的无法自拔。原本有些抗拒的小穴也随着他手指的揉搓渐渐湿润起来,带出“啾啾”的水声。
这种感觉离高潮已经不远了,甘草突然想,若是高潮的同时运功,不知是什麽感觉?
反正自己面朝前面,他在後面大约也看不见……甘草索性在前面偷偷压抑着呻吟,运功尝试起来。
岳小川眸光一暗,只作没看见,身下却稍稍规律了些,配合着她的进程,手指也加快了捻动。
甘草压抑了一会,那感觉再也把持不住,花穴和花核的双重快感潮水般袭来,她放任内力随之游荡,一时一种拨开云日的绚丽璀璨席卷了她,她忍不住剧烈颤抖,全身的毛孔都通透舒畅,真个人也从里到外的湿透了……
她伏在岸上,仿佛死去了一回。她的倾城法力明显又登了一重。
岳小川见她瘫痪,把她彻底推倒在地上,自己爬了上来,拦腰搂住她从後头强硬的贯入,她也只是闷哼一声,便无力应对。
岳小川放开了来,贴着蜜洞一次次送入,或许是因为她蜜汁的浇灌,过多汁水使他的深入也显得不那麽突兀了,他深深插入到她的关口内也没听到她叫疼,於是顺着自己心意,次次插入到最深处。
“啪啪”的撞击声跟温泉不时的水花声交叠在一起,当那撞击声快到无法形容之时,瘫软如棉花的女人也不由高声呼救起来,却淹没在男人泄身後满足的嘶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