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下腾飞的额头,扣着他的腰,稍微抬起身,抽离,退到密口处,密口紧紧地嘬着他的阳筋,千山猛地往里一进,顶得更深。
这就打破了克制,控制着腾飞的腰,他抽出时,稍微拉开腾飞的腰,他进入时,猛地拉进腾飞,身体和身体的撞击,肠道包裹着硕大,密口能一直吞到硕大的根部。
腾飞身体摇晃,腿被他举高,抓着他胳膊的手开始撕扯床单,后背在床单上剧烈摩擦,一次次的进入,一次次顶到深处,一次次从敏感点摩擦过去。
肠道紧致,突然这么快速的抽插,就算是有润滑剂还是觉得被摩擦得发热发疼,可肠道内的疼痛热辣起来,从肠道深处他一次次顶到尽头的肠道深处蔓延,加上敏感点的刺激,疼痛变成索求和快感。
“千山!千山慢点!我喘口气!啊,就这!啊,顶我,不行了啊!”
千山像一只野兽,发了情的兽,他体内的狂野暴躁被激发,他克制隐忍都脱去,变成凶狠的野兽。
操他!干他!插他!
浑身涂满自己的体液,让他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让他哭他就哭,让他喊他就喊。
獠牙咬着他的脖子,下身猛地进入他的身体,对,就这样!
“受不了了!慢点,啊,千山,求你,求你慢点!”
身体被他控制着,敞开双腿迎接着他,身体深处被他快速的抽插顶送捣烂绞碎一样,硕大的炙热的阴茎每一次都会碾磨他的敏感点,一直进到肠道尽头,这还不算,他还会用力一挺身,进得更深一点。
紧缩的身体被他操弄开,就像一朵未开的花被捅进花心。
一开始的紧绷身体到慢慢的绽放,再到迎合,腾飞被千山操开,操顺,操的汁水横流。
千山用力掐着他的腰,几乎把腾飞腰部以下提起来了,一种从上往下进入的姿势,一种浇灌的姿势。腰部以下半悬空,头和肩膀着床,他捏着臀部,次次拉向自己的硕大,顶入,撞击,深入到底,操控着快感,操控着他的身体,操控着进入的深度,快感堆积升腾,血液沸腾燃烧。
没有给腾飞过多适应的时间,千山后背大腿的肌肉鼓起来,用力,腰部快速款摆,对着甬道深处顶送,干的腾飞脑浆子发热浑身发麻身体着火开始胡说八道,
“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啊,千山!大王,大王,我肠子都让你捅烂了!”
上气不接下气,这口气还没喘上来就被顶散,刚觉得进到身体深处下一次的进入比这个还深,刚觉得再多一点就会撕裂,下一次的热度粗度更甚。敏感点擦过紧跟着是捅到肠道深处带来隐约的疼痛。
坚硬硕大带着烫人的温度,似乎点燃了他的肠道,从肠道开始燃烧,热烫的快感扩散全身。
密口大张肠道被撑开,就好像他一张嘴心脏都能被顶出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肠道这么深,可以把他包裹得仔细,肠道深处的紧致被次次捅开,他的硕大撑在里边,撑得都快不能呼吸了。明明堵着下边,可他呼吸都不顺畅了。
“要坏掉了!千山!慢点,慢点!”
腾飞扭着腰抱紧千山、
千山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亲了亲亲他的嘴角算是安慰,可下一秒又是一记猛顶。顶的腾飞差点晕过去。
“顶到肺了!”
腾飞都快哭了,声音有点哽咽。
“轻点,轻点!好爸爸了,好千山,你疼疼我,慢点!”
“宝贝儿。”
腾飞的哀求让千山怜爱不舍,停到他身体内不再乱动,喘口气,也给他一个缓解的时候。
“你疼我,千山,好爸爸好大王!”
断断续续的喘着气讨好的亲吻千山的下巴,在这么疾风骤雨的猛干,他会死的!
粗喘着可怜巴巴的看着千山,等待垂怜的样子让千山低笑出声。
就会卖可怜,不知道这样子更让人激动?
“儿子,乖点。”
疾风骤雨的抽送变得缓慢,不再对着他的肠道内疯狂进入,而是对着敏感点一顿操弄,抽出去,角度偏斜缓慢的顶入,蘑菇头对准他的敏感点,擦过去碾磨,柱身还有一小节漏在外面,方便千山浅浅的抽送,碾压,故意刺激敏感点。
三四下的轻轻摩擦再猛的一记深顶,在腰部款摆抽出继续停留在敏感点磨蹭,在一击深顶。
摩擦也许三四下,也许一两下,完全没有规律,磨蹭的时候腾飞脚趾头蜷缩,一击深顶的时候他全身都在颤抖,手脚并用搂紧千山。
很清晰的能感觉得到硕大阳物在体内的形状,甚至能感觉得到阳物每一次的搏动,他呼吸一下肠道会紧缩一下,裹着千山的阳物一紧,阳物就胀大一点往肠道深处顶送,肠道内被磨着,火辣辣的紧紧裹着他,似乎融在一起,血脉交融一样,一起搏动,一起运动,他缩他就顶,他松他就磨。
千山的手揉捏着小飞,顺着柱身撸动,嘴唇在他耳畔吸允舔湿,他往里用力顶送,就用力吸允他,就稍微用力撸动他,唇齿间的吞咽,喉咙间的喘息,下身交合处的黏腻,腾飞就跟心脏病发一样,呼哧呼哧用力的喘,用力的深呼吸,用力的用密口缴缠着千山的阳物。
“千山,恩啊!”
腾飞往上挺着腰去磨蹭千山的硕大,腾出一只手按住千山的腰,手上用力想按着千山进得深一点。脸色潮红的看着千山,眼神发湿。
“恩!插进来!千山,插进来!顶我!”
贴着千山的耳朵喘息呻吟,哀求,求操。
“还记得你和我说的吗?”
千山身体往前在一挤,把腾飞的腿分的更开。
“处男地,开荒的牛。宝贝,知道怎么种田吗?”
千山低语着,往里一顶,停在他深处。
“说,说什么,种,我……恩啊!”
千山低笑着咬着腾飞的耳骨。
“新开垦的荒地要来来回回的耕耘,就像这样。”
抽送着次次到底,腾飞被顶的在床单上不断的往上挪,又被千山按着腰拖回来,迎接他的到底的进攻。
“啊,啊,太深,太深啊!”
“然后洒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