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雌子有点暖_第17章(1 / 1)

习夭让自己镇定下来,雌虫还没什么反应呢,他不能先慌了。而且,总不可能是刚刚结婚,雌虫就要谋杀亲夫吧。

直到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习夭才发现那遮挡住所有光线的东西,竟然是雌虫的虫翼。

与雄虫华而不实的翅翼不同,围绕在他周围的虫翼没有华美的颜色,却更加宽大坚硬。

雌虫是一种充满暴力美学的存在,他们的虫翼足以割裂合金机甲,那是他们肉体作战时最强悍的武器。

可是这么强悍的武器,却在他的触碰下颤抖了起来。眼前开始有了光亮,由虫翼包裹成的密封空间分了开来。

习夭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小心滑到了雌虫的虫翼根部,这个位置应该很敏感吧?

反正上次雌虫碰他这里的时候,他都直接在对方体内器械投降了,真是不忍回忆啊。

然后现在,他刚刚拥有了的雌君正一脸欲/求不满的看着他,他该怎么做呢?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习夭·生日]】

看到床上的雌虫,习夭很淡定的关了门,走进一旁的房间中。

他实在没心力玩了,大家都老大不小了,这种30年前就用过了的招数居然还蹦哒了出来。

他承认,朝岐的事情都确实做的不怎么好。谁又能想到,当初那个软绵绵的小团子会这么死认理呢?

娶了算了?可他不想算啊。

哪怕明明知道,只要娶了他,就能彻底瓦解这种三足鼎立的局面,变成一家独大。

可,不行就是不行啊……

朝·冰山·岐:“到底为什么不行?!你给我说清楚啊!”[炸毛]

习软萌:“哎哟,我又不是《10万个为什么》,没法给你解答呀。问作者去╮(╯▽╰)╭”

朝岐[杀气满满]

作者[好恐怖,快跑,快跑!]

第11章 雄主

突然想起雄虫还没吃早餐,甘宇咬咬牙,努力让自己从被雄虫触碰那个不可言位置而陷入的迷离状态中脱离。雄虫身体弱,绝对不能怎么能饿着。

“还是先吃早餐吧,雄主……”甘宇轻拍着习夭的肩。

爪子都按上了雌虫的扣子,正想着要不要把雌虫就地解决,听到这句话,习夭立马抬头一瞬不瞬的看着甘宇,道:“再说一遍!”

本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正打算认错却发现雄虫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雄虫好像挺开心的,那就真的只是让他重复一遍?

“还是先吃饭吧……”甘宇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是这样了吧?

“不是!你刚刚叫我什么?”习夭立刻打破了甘宇的幻想,凑近雌虫,诱惑道:“再叫一遍。”

“雄主……”雄虫靠的太近,那双手就压在他的大腿上。或许是雄虫的信息素又太过浓郁,甘宇觉得又有些神志不清了,一时没控制住,下方的柱体就立了起来。

习夭身体一僵,虽然听到自家雌虫这么叫挺有成就感的。可,那个顶上他爪子的东西也根本没法无视啊!

这么美味的雌虫就在“身下”,不扑倒狠狠干一次怎么行,让早餐见鬼去吧!习夭猛地贴上去,深入啃咬。

早在雄虫触碰翅翼根部的时候,甘宇就想要得不行了,后面都湿得一塌糊涂。现在又被这么一刺激,理智早没了。也顾不得这是在客厅,整只虫都往雄虫身上缠了过去。

然而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成,全因为习夭肚子突然的抗议。

习夭这是真的僵住了,几乎忍不住要掩面。这具身体太弱鸡了,不过是早餐时间以过没吃到罢了,要不要这么找存在感……

习夭想着来一炮也费不了多久,裤子都要脱了,总不能这么停了吧。正要再接再厉却被雌虫按住了,然后雌虫的眼神告诉他现在没戏,你得去吃早餐……

习夭真心感觉雌虫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后面都湿成那样了,不让他来好好满足,居然还把他按在了餐桌前!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还是没吃的,这些食物历经了一个早晨的冷落终于彻底的冷了。

所以现在雌虫拉好裤子去厨房了,多么美好的清晨,怎么就没有一件能好好愉快的事呢?

碧落星,乐园孤儿院。

咔——

乔茨走进屋,反手将门锁上。

“柒,为什么突然叫我过来,你应该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没有理由来这里。”一把丢掉怀里抱着的各种小玩具,乔茨的脸色并不好看。他们是简单的一句话,可自己过来得冒多大的风险。

“所以来这里的并不是联盟管理局乔茨,而是一个关爱孤虫的普通亚雌。并没有其他虫知道你来这里,不是吗?”被称作柒的雌虫推了推脸上的单片眼镜,笑得一脸温和。

“到底有什么事?”乔茨在书架前的沙发上坐下,他已经好几年没回过这里了,这个所谓的院长还是有当初那般让他反感。哪怕笑得再无害,也改不了他那令人虫作呕的本质。

“你还是这么易怒,看来是我这个做老师的没教的好。”柒笑着摇了摇头,道:“联盟有了新的动作,洛水星附近检测出空间跳跃波动,是军部的A级机甲。”

“这不是常有的事吗,军部什么时候安分过?”乔茨侧头,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院里的场景。

幼小的虫族抓着自己刚刚得到的模型在奔跑追逐,稍大一些的虫族坐在草地或者楼梯上抬眼看着,他们得到的礼物分毫不动的放在身边,连包装都没有拆开。

“只有孤身一架A级机甲,看感觉是朝碧落星系来的。”柒的语气十分之轻松,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不应该会暴露,或许是为了其他什么事……”乔茨突然想起了上次的那只雄虫,军部太子?如果是跟他有关的话,A级机甲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