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迫贴在树上的的面色不变,依然看着我道:“真是太后娘娘。”
春花继续不信邪的道:“那陈三娘子不就是温柔了点,知书达理了点,待人温和了点,聪慧了点,你就看上人家了!?”
等等……春花!
你确定不是在夸奖你的情敌!
独孤年沉冥了一下:“我没看上她。”
我估摸着独孤年不是在向春花解释,而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没看上她,为什么她别人都不笑,就偏对你笑了?”春花的气势依然咄咄逼人。
我就不说话了,静静的站在一旁看这出戏,就不知道这演着演着,春花会不会就给强吻了上去?
我就想知道,春花到底是什么时候告诉独孤年说,她喜欢他的,貌似这朝代的风气也不怎么严呢,这一个个的女子都如豺狼虎豹一样,还是说都怕自己嫁不出去怎么着?
果然……
“春花姑娘,为什么陈姑娘不能对我笑?”
……
春花你果然是没起错名字,你就是一个大写的蠢,我简直都不能说你了,因为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还能不能还长的出息了?
特么就这么点出息了!
独孤年又看向我,道了一声:“太后娘娘。”
这一声声线非常平稳,没有一丝急躁的声音,突然听出了一丝丝的迫切?
此时我要再是不应,我家的那只蠢二哈又开始犯傻了:“咳咳。”
轻咳出声后,春花整个人都僵硬了,缓缓的转身转头,在看向我的那一瞬间,这娃瞬间就惊了,表情愕然:“娘、娘娘!”
我微微勾唇角,道:“春花,回去吧。”
走之前我看了眼独孤年,漫不经意的来了句:“子君也该想他的母后了。”
子君都不知道现在睡得多熟呢,我不过是想提醒着这独孤年,这孩子总是想要一个母亲的,没娘的苦,怕独孤年自己也体会得到。
独孤年,也正如他的姓氏一样,独孤,独孤,从小就是个孤儿,也是得了机缘才被高人收为徒弟,才会有今天的一身本事。
突然好奇独孤年去掉了他那大胡子,到底是长成什么样的?
回到了营地,春花忐忑的跟在我身后,我叹了一口气道:“春花呀,这男人就是贱骨头,你越是让着他,他就越是不懂得珍惜。”
春花默了一下,不耻下问的问道:“男人都是贱骨头,那娘娘,女人又是什么?”
我:“……”
没法交流了……
“女人就是那见着合胃口的骨头就咬的二哈,就像是你这种,明明这块骨头大得你咬不动,你却是打死了都不舍得松口。”
春花又顿了下,迟疑的问道:“娘娘,二哈是什么?”
我左右看了一下,看到那边木头悬着的猎犬,我就指向了那边:“呐,你就和那边的二哈一模一样。”
春花:“……”
今晚小树林可真够忙活的,出了一对又一对,有郎情妾意的,也有狼情妾荡的,更有春花这豺狼虎豹,我和方御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