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陆先生病了_第17章(1 / 1)

我为陆先生病了 甜锦 1952 字 1个月前

但其他两个男的很配合:“以诺姐调的什么酒是甜的啊,我也想要尝尝了。”

“是啊,给我也一杯喝喝看吧。”

苏星宇听着女人的名字,又觉得名字也变得耳熟起来:“……这个名字似乎也是很耳熟似的,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一个道:“你该不会真的不知道以诺姐吧?这话也说得太扎心了!是不是啊以诺姐!”

“你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非要这么刺激我一句是吧?”女人瞪他,“好像你们第一次来就认识我一样。”

刚才要跟苏星宇握手的那个就道:“苏老师真不认识也正常,人家整天都钻头研究,肯定不太关注娱乐圈的事情……尤其像以诺姐还没大火就过气的,一般人都认不出来。”

“好啊你们两个臭小子,今天合起来欺负我是吧?信不信等会我就把你们俩的会员卡注销了,明天要你们都进不了我这门。”

“别生气啊以诺姐,我们不过玩笑罢了。我们以诺姐可是唱歌演戏皆能的实力派明星,不过是现在市场口味奇怪所以缺乏机会罢了,不然大火是迟早的事情!”

另一个附和:“对啊,不过是小众了点罢,但小众才出精品啊。”

苏星宇这才有点想到了:“……你的经纪公司,是不是森天公司?”

女人“咦”了一声:“看到我不认识,倒知道这个?”

苏星宇知道是因为大概半年前……或者日子再久一点之前,听陆泽林说起过——公司里有一个他倒是还挺看好的女星,又有实力又有创意,偏偏怎么造势都不火,每次新歌都人气惨淡,就像天生渡不过这劫一样。

“这么说,其实我还听过你的歌,就是不知道你长什么样。”苏星宇对她道,“是叫季以诺吧,我记得,有人跟我讲过,你是本名出道的。”

季以诺笑了。苏星宇可能没意识到,但他前后这样,旁人看着就更像是要来搭讪的。于是问他:“哦?那你听过什么歌?”

“歌名是想不起来了,可能当时也没怎么记住,不过其中一句歌词倒还记得——加了河豚毒素的酒,不醉先死。”

“怎么就记住了这句?”

“当时正好看了很多研究河豚毒素的资料,听到这几个字跟条件反射一样,就记了下来。”

季以诺笑了:“还有这样的?”

从酒吧出去的时候,苏星宇只觉得自己好像轻飘飘的。他并没有喝太多,但也没问这些酒到底是什么度数,下了车走回小区,他竟开始东倒西歪起来。

开锁时手也颤抖,进去的第一眼都没看到陆泽林原来已经回来。胃里翻江倒海的,苏星宇就这么跑到卫生间先吐了。

刘泽林知道今晚苏星宇早回来后特意也早回来了,结果没想到回来家里没人,苏星宇又是在外面喝了酒才回来。他又气着,还是给苏星宇顺顺背:“你去哪里了?跟谁一起喝成这个样子?”

苏星宇本来还算半清醒的一个人,回到家后反而糊涂了,不过他还知道吐完了要洗下脸漱下口。

陆泽林看的眉头紧皱,都不知道苏星宇到底是听到了他在说什么没有,又是不是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你是醉了不成?怎么会去喝成这样?”

苏星宇好像全凭本能行动了,他扯过毛巾一擦,丢在洗漱台上,而后转身抱住了陆泽林,在他耳边含糊着:“……我跟你说,我今天,见到我妈了……”

“………”这句话却把陆泽林吓得不轻。他知道苏星宇的母亲早就去世了,苏星宇突然说见到了他妈,不是闹鬼还能有什么,不过嘴上说着,“瞎说什么呢,你是不是喝糊涂了,怎么好好的又见到了你妈?”

“……真的,我妈……我看到她了……”苏星宇还一边点着头,“……我妈啊,笑起来的时候,可好看了……”

“……你喝醉了……”陆泽林抱起他,“……你是哪里去了?是跟谁一起喝成这样的?”

“……我妈,我妈她,肯定是后悔了……”说着说着,苏星宇的声音又哽咽了。

陆泽林又生不起气来了,只揉了揉苏星宇的头。

苏星宇继续含糊不清地说着:“……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没有,你只是喝醉了……”将苏星宇抱回房间,陆泽林给他换衣服。

可前一秒还沉浸在悲伤气氛的苏星宇,下一秒又胡乱地唱起歌来了,还手舞足蹈的,一点都不配合帮自己脱衣服的陆泽林。

这么闹了一个小时左右,苏星宇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苏星宇睡过头了。

醒来的时候陆泽林不在了,时间已经九点了,手机界面显示着领导的两个未接来电。

苏星宇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他对昨天晚上的记忆是自己脚步摇晃的回到家,然后就安详地上床睡觉了。一点都不记得自己跑到卫生间去吐,也不记得自己又闹又唱还对陆泽林说了那些鬼话。

他急急忙忙洗漱完毕准备出门,换鞋子的时候打电话问陆泽林:“你昨天晚上没有回家吗?!”

陆泽林立刻大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没回家?!”

“那你早上怎么不叫醒我?!”

“………”

陆泽林早上的确是故意没叫醒苏星宇的。不过这其中原因也复杂……一方面陆泽林还在记着昨晚苏星宇喝醉回来的事情,他都不知苏星宇是跟谁一起出去喝酒了,对方又是什么样的关系能让苏星宇到了放心喝醉的地步;另一方面他看苏星宇难得睡这么熟,也不忍心硬生生把他叫起来。

只是他这暴脾气,被苏星宇一抱怨就炸了:“你自己起不来倒赖我不叫你了?”

“那你好歹叫我一声啊!”苏星宇风风火火地出门,“你总知道我今天要上班啊!这个月才开始,我全勤又没了!”

“全勤能多给你几块钱而已?何况你自己喝醉睡过头,现在我成了罪过的。”

苏星宇知道自己昨晚是很有可能醉了,不然也不会睡成这样,但陆泽林的态度跟语气都让他很不痛快:“你这是什么话?我又怪你什么罪了?既然睡在一起,那你早上起来了叫我一声不行吗?还是平时你喝醉了起不来我任你睡死了?”

“我不过说了一句,你说几句了?这还不叫在怪我?”要是平时,陆泽林也就不说了,但想到苏星宇不知跟谁去喝酒了,他就只恼火,“而且你都已经晚起了还能怎么样?非得拿我出气才行?”

苏星宇气得不行,这会儿要是陆泽林在他面前,苏星宇估计都会动手打人了:“对,你说得对,你说得在理,既然这样,以后也不必住一起了,我不管你喝没喝醉几点回来晚上陪了谁,你也不用来管我以后是死是活。”

“昨晚是你喝醉了,现在倒翻我喝醉时的旧账了,什么叫我晚上陪了谁,我又何时何地陪过谁了?你讲点道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