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金启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两人又推敲了一些细节,确保万无一失,这才放下心来。重要的事情安排妥当了,自是要好好温存一番,但考虑到孩子,两人倒是温柔了许多。此时,那肚里的孩子,已然是他们的宝贝疙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可能会晚点,尽量6点前,么么哒~~
第149章 梁萱失踪
项金启和闵幼姝运动了一番,又想到一事,便对闵幼姝道:“幼姝,还有一事要同你说明白,过些日子我父亲就会替我向世子妃娘娘求娶梁同知梁家的小姐,先告诉你一声,那完全是我父亲考虑到联姻需要,你可不要吃醋。”
这事虽然八字还没有一撇,但女人吃起醋来很可怕,若不事先和闵幼姝说好,到时候她吃起醋来发什么疯坏了事可就不好了。
闵幼姝一听脸就黑了,她想起来她最初和项金启搞上,项金启兄妹当时算计的应该是程安安,看来他们家是打定了主意想搭上世子妃那边了。其实这事闵幼姝完全懂为啥,可是一想到梁萱那张比她好看多了的脸,她心里就堵得慌。
不得不说,闵幼姝虽生得也不错,皮肤更是养的水当当,但她最主要是风媚入骨,若单从相貌上来说,她是比不上天生丽质一看就是美人的程安安和梁萱的,甚至就是苏箐也是多有不如。
项金启见闵幼姝脸黑了,也是预料中的事,忙就搂着她哄道:“幼姝,你也知道现在皇后娘娘病重,皇后娘娘一去,我们西府就更加势不如前了,再有前些时候我姑姑和表妹明惠郡主的事,西府在王城已经备受争议,也只能想着法子联姻,巩固我们在西夏的地位,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啊。”
不用说,闵幼姝自己其实也知道这些,不过是心里不好受而已,可是他们不过是偷情,难道项金启还能不娶媳妇了?当然了,如果娶个不如她的她心里总能好受些。
项金启于是又好端哄了她许久,细说了娶梁萱的好处,对他们孩子将来的好处,最后又道:“梁家遥远,到时候不过是把她娶了在家供着,你也不用担心。反是若是我娶了个王城世家的,人多眼杂,反是不利于我们以后相见。”等等,总算是把闵幼姝哄得好了些,两人又继续忙于某项运动才罢。
哄好了闵幼姝,计划好了除去项砚的计划,回到家的项金启就开始细细思量如何动手求娶到梁萱一事。
自从上次算计程安安事败,程安安和梁萱对项玉莲姐妹都颇冷淡起来,现在项玉莲想约程梁二姐妹出来,基本是不太可能,更别提利用她们出来的时候谋算什么事儿了。荔园又不是一般的地方,就算西府的确在王府有些埋藏得很深的钉子,荔园那也是跟铁桶似的,水都泼不进的。
项玉莲也是个足智多谋的,她脑子转了转就对愁眉不展的她哥道:“二哥,我听说程家小姐和苏家小姐最爱去锦绣阁听戏,尤其是梅大师的戏,每场必去,虽然梁家小姐不爱听戏,每次却也都会陪二人同去,不知能不能从那里下手。”锦绣阁是王城最出名的戏楼,里面的当家花旦都是西夏最顶尖的戏剧大师。
项金启和父亲项伯焘对视一眼,待项玉莲离开,项金启就问父亲道:“儿子这些时日跟妹妹聊天,了解梁家小姐这些时日的日常作息和外出习惯,除了她们偶尔去锦绣阁和逛逛铺子之外,的确没有什么其他可以下手的地方。”
项伯焘坐在太师椅上,手敲着桌面,沉吟了半晌才道:“你有什么想法?”
项金启道:“五日后就有梅大师的戏,父亲,我们能否那日派人布置,伺机放火,然后趁混乱劫走梁家小姐?”
想了想又道,“正好前一日我奉父亲的命令前去边界寻大哥,那晚正好歇在顺州城外,却遇到了劫了梁家小姐的贼人,然后冒险救了她,带着她躲避那班人的追杀。”
项伯焘点头,道:“计策是个好计策,不过实行起来却并不容易。纵火容易,梁家小姐身边也有侍卫,劫持之人需得武功不差,还得避开追捕,逃出城去。”
“父亲?”项金启是知道府里有一批暗势力的,但更多的却是丝毫不知情。
项伯焘道:“你先下去吧,此事让我再细细推敲推敲。”
西府的确有一股暗势力,那还是第一任西夏王训练出来的暗卫给他弟弟,西府的先祖的。这批暗卫虽然是西夏王训练出来的,但因为刚训练出来就送给了西府先祖认他为主,因此也只忠于他。
这之后西府也有意暗中培植自己势力,所以让那些暗卫暗中培养接班人,到了项伯焘的父亲手中,更是壮大了势力。
这些人,就是西夏王府也是不知道的,他们帮西府暗中做了不少事,若这些事揭出来,西府怕是会被王府彻底铲除,连先祖牌位都要被王府给烧了。
所以这些人也都藏得很深,西府养着他们,却不会轻易让他们出手做事。
项皇后病重,此次不出手,闵氏和儿子项金启的事情爆出来,西府也是要承受西夏王的雷霆之怒的,所以,只能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了。
兵分两路,第一批锦绣阁纵火劫走梁萱,嫁祸西域人,第二批桃源庄刺杀项砚,嫁祸北辽人,最好时间相近,也可混淆视听。
项伯焘思量好,当晚便又召了项金启细商,吩咐好,让他尽快让闵氏把项砚诱入桃源。
项金启走后,项伯焘又静坐了一会儿,这才回房入睡,待到深夜,却起身从自己房间进入了一个暗室,打开一个坐地柜,便走了进去。
项伯焘父子的谋算一步一步都很成功。
三日后,项砚终于忍受不了明惠郡主儿子的滋扰,宿疾咳嗽的症状又加重,便听了嬷嬷的劝去了桃源的温泉庄子里去休养。
五日后,锦绣阁梅大师戏场爆满,中途戏台一角却突然轰榻,同时四处都发生了火烛,彼时程安安、梁萱、苏箐还有姬兰甯都在锦绣阁中。
程安安和姬兰甯在她们自己预订的包厢里,而梁萱和苏箐却是去了不远处杨家大夫人钟氏的包厢。
却是杨家的大夫人钟氏先前见到梁萱和苏箐,便叫了她们过去说话,钟氏毕竟是长辈,两人不好拒绝,便带了丫鬟一起过去了。而且梁萱也知道钟氏还有另一层意思,却是钟氏听说梁二夫人有意为苏箐在西夏觅婿,便起了心为自己的次子求娶,因此梁萱更不好拒绝了。
戏台轰榻好出巨响,四处又有烟雾升起,众人一片兵荒马乱,尖叫声踩踏声彼此起伏。
程安安和姬兰甯看着突然倒塌的戏台还有点莫名其妙,然后见众人都在场中乱冲乱撞,火势又开始蔓延,都被惊得有点反应不过来。
侍卫们冲进包房第一时间就要带她们离开现场,姬兰甯叫道:“萱妹妹和箐姐姐呢?她们刚刚去了隔壁的杨家包厢,我们,我们先过去找她们。”
程安安点头,几人开了门出去,外面却已经一片混乱,走道里也已经到处都是烟雾,还时有崩塌声传来。
她们几人去到杨家的包厢,却发现根本已经空无一人,几人寻找不果,可是烟雾却越来越大,领头的侍卫劝道:“说不定两位小姐已经跟着杨家的人离开,我们先离开此地再说,怕再过一会儿就出不去了。”
程安安和姬兰甯无法,只能按着焦急的心情跟着侍卫先离开了。
她们出了戏楼到了外面,就看到了狼狈的苏箐被她的大丫鬟和梁家的一个侍卫护着,正在那里往戏楼的方向仓惶的张望。她身后正是那杨家的大夫人。
看到程安安和姬兰甯出来,她就“熬”一声哭着扑了过去,然后就是抱着程安安嚎啕大哭,程安安一把她拎开一段距离,扯着她就问道:“萱妹妹呢?她不是跟你一起的?”
苏箐似乎这才发现梁萱不在,收了眼泪愣愣的道:“萱妹妹,她,她不是去找你们了吗?她没跟你们在一起?”
程安安和一旁的姬兰甯顿时脸色大白,程安安一把推开苏箐,就问那侍卫道:“魏念,怎么回事,你来说?”
魏念也是满头大汗,他道:“刚刚戏台倒塌,外面发生混乱,杨家夫人担心出什么事,就要带两位小姐一起离开,可是可是二小姐她说她要先去找你们一起离开,杨家夫人无法,就带着苏小姐先出来了。属下是二小姐唤了让属下保护苏小姐的。属下想着二小姐带着阿成和阿刚,应该不会有事,所以就随着二小姐出来了。”
魏念说完,就焦急道:“属下,属下还是进去找找二小姐。”说着就要再冲进去戏楼,却听得“轰”得一声,那戏楼的主楼已经轰然倒塌。
这一声只惊得众人魂飞魄散,程安安的眼泪刷一下就流了下来。姬兰甯更是摇摇欲坠。
侍卫们相互对视了两眼,留下两个保护程安安几人,其余几个包括魏念都仍是包了头,冲进了火海去寻。
他们此去怕是有性命危险,程安安却道了声“小心”而没有阻止他们。
杨家大夫人也是吓得面目惨白,若是,若是梁家小姐因着她出了事,那世子妃还不得迁怒她,迁怒杨家?
杨家大夫人颤抖着嘴唇带着侥幸问道:“会不会,会不会梁小姐她,她先出来了,或者回去了?”
程安安却连答都不肯答她,只四处在人群里找着,看能不能看到梁萱。梁萱连出来时都一定要先去找她们,怎么可能自己先回去了?
很快就有官兵到来救火,封锁了现场,只是一直到火熄灭,清点死伤人数,也没有找到梁萱,倒是梁萱的两个丫鬟和两个侍卫的尸体都找到了,而且他们虽然被火烧得不成样子,但仵作还是查出他们身上有其他利器击过的痕迹。
姜璃听说事情后心里莫名不安,亲自跟着项墨去了现场,然后带回了一直不肯离开的程安安和姬兰甯。
几人等着官兵清查的结果,为了等消息全都留在了荔园的大厅熬了整晚没睡,一听这个结果,程安安终于是熬不住气急攻心当场晕倒。
倒是姬兰甯听说后先也是震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然后惨白着脸看着项墨和姜璃问道:“世子爷,世子妃娘娘,是不是根本就是有人针对萱妹妹,把她劫走了?那就是说,萱妹妹是不是应该还没事,只是被人劫走了?”
姜璃的脸色现在也不比姬兰甯的脸色好多少,如果梁萱在她这里出事,她怕是一辈子都要愧疚不安了。
项墨点头,却没有回答姬兰甯的话,而是对着姜璃抚慰道:“姬姑娘说的没错,此事应该是针对梁表妹而来,而且他们还在废墟中找到西域常用的武器,怕此次应是西域人所为。最近有西域小国蠢蠢欲动,可能是为了劫持梁表妹威胁梁同知也不定,既然是有目的,就不会伤害她。”
“你们且不要太过担心,我已经封锁了全城,也已经派出暗卫和军队出城搜查,梁表妹必会无事的。”
姜璃点头,她心里也很着急难受,可是她知道此时若是她只顾着着急难过,事情只会更糟糕,便勉强撑住了安抚了姬兰甯一番,道:“世子说的对,既是有目的而来,便必不会伤她性命。兰甯,你且先和安安一起回客院好生歇息,有了萱妹妹的消息,我们便会送来给你。只是记住,此事对外一律先瞒下,不要累了萱妹妹的清誉。”
姬兰甯听言心里也定了定,只要梁萱性命无碍,清誉又有什么所谓呢?她甚至想,若是梁萱失了清白,必让哥哥姬行焕娶了她,至于她自己和梁轩的婚约,只能是两人有缘无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会有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现哦,啦啦啦~~~
第150章 羞恼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