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乖乖的我问你答多好。”鲍宝花在他脸上拍了拍,继续道:“报纸上说,你强奸谋杀了十七个女孩子,最小的不满十六岁,而且尤其嗜好虐杀,杀完了还要从受害者身上割点……”
鲍宝花读不下去了,恶心得想吐,直接拿起拖鞋又在他脸上啪啪抽了两下:“你他妈怎么这么变态啊!出生的时候不小心把胎盘留下来养大了是吧!”
吴仁德也被打出火气了,吐出一口血沫子目露凶光:“老子告诉你,报纸上写的那些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我这些年杀的人多了去了,哪止十七个,折磨人的法子你这臭婊子保证听都没听说过,你要是不趁早乖乖松绑,老子保证让你求生不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鲍宝花直接给他来了个连环暴击,等他稍微老实一点之后继续问:“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杀的人不止十七个,还有警察没发现的?”
吴仁德闭紧嘴巴不说话。
鲍宝花冷笑一声:“现在装孙子就行了?你刚刚不是挺猖狂挺能逼逼的吗?”落在老娘手里,算是你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站起来走了两步,将手术台旁边的推车拉到柱子旁,扒拉几下从里头选了根半尺多长的探针,银色的金属针尖在灯下闪烁着冷冷寒光。
鲍宝花转头对两只摄像机道:“暂停拍摄。”然后在吴仁德惊恐的目光下重新坐到他对面,也不打招呼,直接握着探针往他腿上一捅,拔出后立刻就有血珠子冒了出来。
“啊!”吴仁德痛得大声尖叫。
鲍宝花咧嘴冲他笑了笑,漂亮的脸上温柔可亲:“你叫啊,你尽管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远在十几公里外的电视台总控室内,工作人员看着黑下去的屏幕面面相觑:“咱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按照鲍女士的架势,怕不是要把人给弄死吧。
“做什么?”很快就有其他员工回道:“我什么都没看见。”这种虐杀女性的人渣,哪怕死一万遍都是便宜了他。
大家眼观鼻鼻观心,要么准备出去吃宵夜要么开始谈论起明天的天气,心中却不约而同浮现出同一个念头:
以后惹谁,也不能惹鲍宝花。
余火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吴仁德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身上虽然看不出多少异常,但衣服上却有很多细小而密集的血点。
见他走进来立刻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样,嘴唇颤抖眼泪直淌:“救我!快救救我!这个女人她疯了!!!”
鲍宝花又拿针在他身上捅了一下:“怎么说话的呢!打了这么久不长教训是吧!”
余火走过去将他检查了一遍,还好,都是些皮外伤,死不了人。但是看起来着实是凄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