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歆还在房里等她,而她却和白雅歆喜欢的人在隔着一道墙的汤池里做爱。
约莫有几秒钟,余茜对自己失去把持感到失望,旋即又没那么愧疚。
她看得出来,高岭似乎没那么喜欢白雅歆,所以他们都单身,这么做也不见得真的伤害到谁。
……好吧,如果被白雅歆知道,还是会伤害到她。
可是她现在如同刚出生的小羊,腿软得怎么样都站不起来,离不开他。
“记得吗?”他挤压似的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余茜恍惚听着,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荒谬地感激他野蛮的拥抱,如果他不这么做,她大概会像控制不住自己,在他身上浪荡地扭动、尖叫。
他低喘了声,似笑非笑,“……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个姿势。”
她当然记得。
放学,夕阳,教室,他的位置,她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扶着她的腰,在他身上摇晃──只要提起这几个关键词,她就能深刻回忆当时的每一个细节。
“嗯?”得不到响应,他握着她的小腰又缓缓往自己跨部送去。
耳朵里回荡着他性感的哼声,余茜只能伏在他肩膀上猛点头,希望他别再突入。
太深了。
“那时候不舒服吗?”他稍微松开她,作乱的手又回到她胸前,抓着一团绵软把玩着,给她做足前戏。
“呃……”余茜被他玩弄得发出不知所云的咕哝声。
“不舒服吗?”他却很执着的又问了一次,甚至放轻了亵玩的力道。
余茜稍微回魂,支起上身,稍微与他拉开距离,特别会勾引人的眼,半清醒半迷蒙瞪着他。
如果她的眼睛不是那么湿润,会有气势许多。高岭心猿意马的想着,忽然察觉她正努力撑起两条剧烈颤抖的脚,想把他拔出来。
赌气了?
高岭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她真是甜得他舍不得放开。
“好了,我不动,就待着。”他一边轻松压制她,一边摸摸她的后脑勺,安抚道。
她信他才有鬼……
他那东西进来就又硬了一圈,即使不抽动,时不时还是会因持续肿胀而跳动,跟动起来同样磨人!更别提他粗硬的毛发一直在她大腿内侧刮着……他到底是医生还是臭流氓?怎么有那么多手段可以欺负人?
“我得出去了……”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可能比他还哑。
高岭被她娇软的求饶勾得控制不住,缓缓的抽出自己,只抽了一小段,又迫切拱了进去。
“你这个骗子……”她咽呜一声。
“妳不舒服,我就不动。”说是这么说,他已经放开手脚,动了起来。
“不舒服!”她果断喊停。
再不喊,她怕自己也彻底沦陷下去,白雅歆可还在外面!
高岭眼神黯了黯,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仔细研究她的表情,是有些抗拒,却不像是因为不舒服才反抗,眼底还弥漫一片的欲念。
确定她是舒服有感觉的,他在心里狠狠松了口气。
这个坏丫头。
她就是他的心魔本体。
感觉出她身体对他的适应和包容,他用干净的手指戳了戳她的小腹,故意说:“里面好热,又湿,我在里面泡着……嗯,确实很舒服。”
才说完,她里面又痉挛起来,把他绞得呼吸粗重。
他终于忍不住大开大合,将她顶得好像被抛上抛下似的。
这个坏蛋!何时学会说这些骚话的?!她只能委屈巴巴地摀住自己的嘴,深怕漏了点声音。
余茜的紧绷反应在身体上,高岭猛地低头,深幽的眸子盯上她左胸前的那粒,张口就叼住。
她连摀着嘴都开始溢出嘤嘤轻泣,全身像爬满了蚂蚁,到处都痒,只有被他碰到的地方才好过一些。
注意到她主动挺起了胸口往他嘴里送,他粗嗄的轻笑了声,却之不恭的吃起来。唇用力贴着乳肉,隐约还能感觉出她奔腾的心速。
高岭最终把她送上了高潮,自己却还远远不到发泄的边缘。
但是她再不出去,白雅歆肯定会怀疑。虽然他无所谓就是了……
他蛮横的扣住她扭动个不停的腰臀,嗓音粗哑到不行:“今晚睡我这里。”
余茜愣了愣,迷惑了几秒钟,倏地清醒了。
她挣扎着从他腿上站起,肉刃抽出狠狠刮过她的私处,感觉……就像当年第一次后,他在她腿心留下持续了两天才渐渐消退的酸疼。
她唔了声,差点又跌回去,还是高岭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余茜慌张甩开他的手,忍着不断打颤的腿,捞起另一条干净的浴巾乱七八糟地裹好自己。
“你等我们走了再出去!”她撂下一句,没看多看他一眼,踩着虚浮的步伐走出汤屋。
他问她舒不舒服?
第一次,真的没有哪个女生会只感觉到舒服。
或许后来是有的,但最深刻的还是那钝钝的酸和痛。
可是她是高兴的。
听说每个女人都会永远记得自己的第一次,以及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所以即使她之后的男人都不怎么样,她还是有能够回忆的经验。
因为第一次是给了他。
作者有话说:今天,就是今天!我希望所有的留言标题都刷这句:终于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