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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刚刚在厕所。”余茜却是如临大敌,“怎么了吗?”

“有!茜茜,我昨晚去妳家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外婆给我的那条项链掉在妳房间了?”白雅歆又着急起来。

“有吗?”余茜停下脚步。

她说的那条项链余茜正好有印象,因为白雅歆这一个礼拜都戴着,是个小珍珠坠炼,她时不时会抚摸它,确认它还在。

“我也不确定,但我在家里怎样都找不到!我今天晚上要和我爸妈去外婆家吃饭,我想戴着那条项链去的,现在不见了……”

余茜看了眼手表上时间,如果现在回家帮她找项链肯定会迟到。

“……要不妳就说妳忘了戴,等回家后再仔细找找看?”

“……”白雅歆沉默了一会儿,满是歉意,“我是不是耽误妳的时间了?抱歉,我一时太心急了,那项链是我外婆很宝贝的,因为我太喜欢了,她好不容易才答应给我,还千交代万交代我绝对不能弄丢,我就是怕真的丢了,才会打电话问妳……”

听起来是很重要的东西。

余茜纠结了一下,“没事,我帮妳找,找到了告诉妳。”

白雅歆阻止了,“妳是不是正和高岭在看电影了?那妳别管了,我就照妳说的,跟我外婆说我忘在家里就好。”

“没关系,我还没出门,总之先找到再说吧。”

白雅歆要不是真得慌了,也不会连打那么多通电话给她,就算她找到后没办法立刻把项链拿去给她,至少知道项链掉在她家,白雅歆说谎时也会更有底气。

挂掉电话,余茜拔腿冲回家,回忆着昨晚白雅歆坐过的位置四处翻找,同时不断注意着时间,又打电话给高岭,想告诉他自己会晚到,可是高岭的电话一直在忙线中,后来她只能传短讯,传完后把手机扔在一边,趴在地上摸索。

找了二十分钟后,白雅歆又打电话过来问:“找到了吗?”

“没有。妳确定妳那里找不到?会不会是掉在学校了?”余茜丧气道。

“不会掉在学校的,我记得昨天在妳家的时候我还戴着……我也是回到家洗澡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昨天找了一晚上……”白雅歆问:“妳确定都找过了吗?”

“嗯,我连床底都用手电筒照过了,没有。”

“对了,我昨天有坐在妳的床上,会不会是掉在床上?”

“我找过了,棉被也抖了十几次。”

白雅歆迟疑,“……那床缝呢?”

余茜觉得卡在那种地方的机率实在微乎其微,但该翻的地方都翻过了,便照着她的意思去摸索,没想到居然真的找到了,她赶紧将这消息回报。

白雅歆这下彻底安心了,“茜茜,谢谢妳谢谢妳谢谢妳!”

“不客气,那我礼拜一再拿给妳。”余茜说完准备挂电话。

“茜茜!”白雅歆叫住她,说起另一个男同学,“刘建军住在妳家附近,他说可以帮我去拿项链再送过来给我,妳能不能等他一下?”

看来白雅歆是真的急着要拿到项链。

余茜想反正都已经迟到半个小时了,也不差这几分钟,便答应了。

在等待刘建军的期间,余茜检查讯息,发现高岭已读不回了她说会迟到的讯息,不确定他是不是生气了,本想再打一通电话解释,刘建军已经来了。

把白雅歆的项链交给刘建军后,余茜放弃搭公交车,而是拦了出租车,上车后总算有时间再打电话,结果电话没响多久居然被掐断了。

做事一向慢悠悠的余茜,也难得慌张起来。

高岭和她约了下午两点十五在影城碰面,却没有告诉她电影时间,该不会他等不到她,干脆自己进电影院看了吧?

余茜不安的把迟到原因编辑成讯息传给他,同样都是已读不回的情况。

三点半,她终于赶到影城门口。

明明是大冷的天,她却因为紧张满头大汗。

原以为高岭不接她电话,她得花些时间找他,没想到她传了一条“我到了,你在哪里”的讯息,再抬头张望,就看见他孤身一人伫立在正前方,将她缓慢又仔细地上下打量过,等到目光回到她脸上,他的脸也彻底黑了。

要完,这厮绝对是气得不轻。

作者有话说:又进入高中回忆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