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丸飞奔着。
“哟!”鹤丸国永突然出现在萤丸面前, 他笑眯眯地道:“有没有被吓一跳啊~”
“……”萤丸瞳孔骤缩,差一点一刀砍过去,他的确被吓了一跳, 没好气地道:“干什么?主人有事呢,我要回本丸。”
鹤丸国永突然笑了笑,他歪头:“我也回去吧。”
萤丸一愣, 他停下脚步,稀奇的看着鹤丸国永:“我以为你会一直在这边玩。”
鹤丸国永摸了摸自己的刀,无奈道:“那也没办法啊, 谁让我没满级就跑过来了?”
只有四十多级的鹤丸国永虽然能通过一些训练和对战提升实力,可是他的等级是无法提升的,而想要提升等级, 唯有回到本丸才行。
鹤丸国永拍了拍萤丸的肩膀:“现在主人需要的是能帮助他的刀吧?”他耸肩:“我除了在墓地里睡觉,就没别的什么经验了,我也没办法啊。”
实力不足就算了, 甚至还无法在其他方面支援主人, 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在欧西身边,一边努力学习一边通过契约帮助主人和他的副手欧西传话。
鹤丸虽然喜欢给别人带来惊喜,但他跟不喜欢看到无力的自己。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精彩,精彩的让他目不暇接, 也让他心生忧虑。
自己太弱小了, 不仅不能帮助主人,甚至还可能给主人拖后腿,这可就不是惊喜而是无能了。
身为一把刀, 就连为主人杀敌都做不到,那他在这边留着又有什么意义?
“不过我还会回来的,这个世界如此有趣,可比本丸以及维护历史的战场有趣多了。”鹤丸心中的不甘只留存了几秒钟,很快就振奋了起来:“不过那时候再过来就不容易了吧?”
来过的刀剑男士越多,越会明白这里的精彩,就越不想回到一成不变的本丸吧?
萤丸惊讶地看着鹤丸,突然笑了,他说:“行啊,那我等你将本丸那些刀都揍翻后再回来。”
鹤丸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我可是变强了不少哦,一定能干翻本丸那些家伙的!”
萤丸笑而不语,本丸并非普通本丸,而是从暗堕和流浪本丸转化而来,别看三日月宗近啦江雪左文字啦这些家伙都安生得不得了,其实他们的实力比本丸里的刀剑男士要强得多。
……好歹也是干掉好多政府讨伐队的大佬呢。
就让鹤丸先高兴高兴吧。
萤丸:“那你和我一起回去?”
鹤丸:“我替你回去好了。”他道:“主人是需要压切长谷部和宗三左文字吧?”
萤丸点头。
鹤丸问:“能来四把刀吗?”
萤丸想了想道:“当初说的是两把,不过可以试试。”
“我让咪酱过来吧。”鹤丸微微眯眼:“欧西大人天天都要关心主人的伙食安全,很占时间。”
萤丸眼睛一亮:“可以,让他过来负责主人的伙食好了,这样比较安全。”
鹤丸摆摆手:“那我回去了。”
待鹤丸离开后,萤丸看着传送阵发呆。
哎,跟着可靠的人也会变得可靠吗?看样子主人的副手欧西教给鹤丸了很多东西呢。
能让搞事鹤变得靠谱,真是太不可思了=v=
鹤丸回到本丸后得到了热烈迎接。
或者说自从艾斯回来又离开后,传送阵出口的地方每天都会有一把刀守着,今日轮到乱藤四郎。
在看到鹤丸时,乱藤四郎瞪圆了眼睛:“出、出来了!?”
鹤丸哈哈一笑:“啊呀?貌似吓住你了?”
乱藤四郎先是极为惊讶,然后就好奇地问鹤丸:“主人呢?”他朝着鹤丸身后看去:“就你回来了吗?”
“对啊~萤丸还留在那边呢。”鹤丸笑眯眯地问乱藤四郎:“今天都有谁出战和远征啊?”
“一回来就问这个……”乱藤四郎歪头:“主人需要其他刀了?”
鹤丸眨眨眼:“是呢,不过不是乱酱哦~”
“哎?我也想去主人那边啊。”乱藤四郎沮丧不已:“主人找谁?”
“找长谷部啊。”鹤丸说:“主人那边的文件几乎都要堆到天花板了。”
“……”乱藤四郎一听顿时蔫了:“长谷部在办公室呢,我去叫他。”
等压切长谷部接到消息从办公室里冲下来,就发现鹤丸国永正在滔滔不绝的说着海上航行的事。
周围围着一大群刀剑。
“然后整个船就飞上天啦!是真的飞上天哦!巨大的海浪直接将整艘船拍上天,所有船员都抓着桅杆和一切能抓住的东西在空中飞,飞到最高顶点时又和海浪一起落下来!”鹤丸国永说的眉飞色舞:“主人的船真的超级结实的!扑通一声落入海居然还没碎,只是船身外层的壳子脆裂了,我当时抓着船上的帆荡来荡去,差点被甩飞。”
陆奥守吉行哇的张大嘴巴,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就算船落下来也没用啊!因为那只巨大的鲲鸟还在和塞壬打架,于是我们就又上天了!”鹤丸国永张开双手仿佛在飞,眼睛亮亮的,好像在发光:“接连几次火焰号彻底破了,所有船员都是从海里游回岸的,包括主人啊。”
乱藤四郎惊讶道:“天啊,那你和萤丸怎么办?我们是刀吧?会不会沉下去?!”
“我?我在主人身边的伙伴欧西身上,萤丸在主人身上,我们的本体都不在自己手里。”鹤丸国永笑嘻嘻地道:“因为主人会使用萤丸啊,欧西偶尔也会用我练习呢,我们是刀嘛,被人使用的感觉很好呢。”
“欧西?”三日月宗近挑眉,慢吞吞地道:“他是主人的朋友吗?”
“是啊,他是主人的副手,帮主人处理一切杂务,不过主人的副手有很多啦,欧西是最重要的一个吧。”鹤丸国永接着说:“因为船破了,晚上我们就和主人一起修船,拿着大锤子铛铛的敲船!”
“哈哈第二天我们一起看了日出哦!海上的日出特别好看,太阳像是一个鸭蛋黄似的,红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