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分节阅读_65(1 / 1)

横竖按照演义所写,‘吕布戏貂蝉’这一桩流传千古的大戏,可是发生在三年之后的,那缓个一年两年,也不担心貂蝉被王允胡乱嫁了。

徒留吕布兴奋了好一阵子,才从抑制不住的心猿意马、目不应暇的天马行空的想象中,拼命平静下来。

其实,吕布还隐隐约约地感觉到的是——无论主公送的是啥,他恐怕都会喜欢得紧的。

燕清同吕布随意聊了几句,就有人报陈县令求见了。

“快请公台进来。”

燕清精神一振,即刻坐起身,埋头飞快整理了下因方才那一躺而微乱的袍襟。

吕布心里虽掠过一抹失望,却还是极有眼色地挪到燕清身后,将漏出的几缕青丝小心翼翼地拢好,帮着理了理那稍歪了些许的发冠。

就是那因勤练武艺而生了茧子的指腹,宛若无意地屡屡擦过白皙光洁、竟比上好丝绸还柔滑细腻的脖颈。

燕清不做他想,只觉得隐隐发痒的,不由笑着拂了一拂,将那干不来细活的毛躁虎爪拨开,温柔道:“好了,公台非是对仪容万分挑剔之人,奉先也不必太过仔细。”

“唔。”

吕布面无表情地应了,再最后弄了弄,就退了开去,识趣道:“陈县令既有话寻主公说,布便先去兵营了。”

燕清这会儿净在琢磨陈宫,并未察觉出吕布话里的那点小暗示,便随意点头:“好,奉先自去忙罢。”

吕布慢腾腾地站起身来,正儿八经地行了一礼,转身才走了几步,就又回头,向正凝神细思的燕清道:“主公,关于那书单子……”

“那简单,你——”燕清不假思索之下,就差点叫吕布去找郭嘉要单子了。

好在话到嘴边,被他及时反应过来,给咽了回去,临时改口道:“晚膳后,来书房寻我即可。”

燕清打算就在孙权劝学吕蒙时排的书单上,再按照吕布的个人喜好,加点趣味读物,也好刺激下学习的积极性。

……比如一些艳而不俗的小黄书?

自认还是挺善解人意的燕清浑然不知,光那惹人遐想万千的诱饵就已足够了,根本不必再多加筹码。

“喏!”

吕布听到主公让他在晚膳后再去一趟,嘴角就不知不觉地往后一咧,这回是真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他前脚刚走不久,陈宫后脚就迈了进来。

燕清掀了掀眼帘,唇角微微一扬,笑道:“公台,请坐。”

陈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方才落座:“宫冒昧来扰,实是因有要务需询,还望燕司空莫怪。”

“哪怕不为公务,只要是公台有话想同我说,那岂有不见之理?”

燕清存了要勾搭对方上贼船的心思,态度自然是一等一的和蔼可亲。

即使陈宫不主动上门求见,他也会寻由头召对方过来,哪怕看星星看月亮,说人生谈理想,他也是要尽快将这不可多得的智士搞定,真正纳入麾下。

只要带走陈宫,这中牟县,对燕清而言就不再具有逗留的意义了。

燕清笑眯眯地打了个手势,示意陈宫坐近一些,温柔道:“愿闻其详。”

陈宫微微一愣,还是依言照做了。

在几句例行的客套问候后,陈宫很快切入了他最关心的正题:“关于那数万黄巾降卒,不知燕司空预备作何安排?”

刘辟同副将具都身死,除战死的一成外,有近八成都当场投降,成了俘虏。

而在那四万士卒当中,真正能充当战斗力的青壮,不过两万出头,剩下两万皆是随军家眷和老弱运夫。

那一万多生力军,分别被吕布、张辽、高顺和贾诩这四个有军职的将领给瓜分了,可剩下那两万多人的生计,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陈宫头上。

光是安顿突然多出的这一大帮人的吃住,就足够陈宫感到焦头烂额的了。

别说他在面临黄巾军来势汹汹的进攻时,无奈之下只有下了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坚壁清野的命令,以至于距收获只有一月之期的田里庄稼,大半被付之一炬……哪怕粮食完好无损,也供不起忽然多出的这么些张嘴。

看着库里所剩无几的存粮,陈宫无法,只有来向燕清求助。

燕清不疾不徐道:“我军中正是缺人的时候,凡是战力,皆需纳用。”

陈宫尚有三千多郡兵,只要不再是动堪数万的黄巾来袭,他都不惧,闻言点头道:“这是自然。”

燕清稳稳道:“至于那些家眷,去留就随他们自己了。”

“若肯随我去谯上任,来年春天,我自会分给他们耕种的土地;若要留在这里,我会赠予他们足够过冬的粮食,待开春了,他们自做定夺。”

陈宫微讶,面上不由多了几分困惑和慎重,慢慢道:“不知燕司空,现有粮食几许?”

观燕清军中兵少粮也少的困境,实在不像能一下掏出够数万人过冬的米粮的阔绰。

燕清坦然笑道:“实不相瞒,在我走马上任前,朝廷只发放了够一千军士一月多的口粮,距彻底告罄还有两三日罢。”

陈宫:“……”

若不是燕清风度斐然,气若兰仙,他几乎要怀疑对方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存心戏耍了。

燕清乐得眉眼弯弯,伸出手来,一下又一下地摸着脸色微黑的陈宫的背说:“公台啊公台,你也莫气,只因你出此问,我又不愿欺瞒,方才实话实说罢了。”

“皇粮虽少,我尚有妙法一招,可解此忧。”

陈宫嘴角抽抽,只面上不显:“还请燕司空不吝赐教。”

燕清笑道:“清虽不才,却愿向天一借,以慰生灵之望,解此乏粮之困。”

陈宫:“……向天借粮?”

之前还只是有耍弄玩笑之嫌,这言一出,就几乎能被肯定是信口开河了。

要不是在宴席之上,及其前后,燕清都给陈宫留下了绝佳的印象,陈宫早已枉顾对方是自己顶头上司一事,怒得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