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1 / 1)

盛宠凉薄娇妻 疯子棠 3767 字 1个月前

简云裳憋着满肚子笑意,一本正经的点头:“这个提议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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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寒心

更新时间:2014924 19:59:17 本章字数:16756

听闻简云裳说换人的提议不错,蒋牧尘的手臂立即有力环到她的腰上,整个将她霸道的圈在怀里。幽邃如深潭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不满的睨着aaron。

“……”aaron见状,十分无语的耸了耸肩,赶紧溜之大吉。

简云裳看着他凝神戒备的模样,忍不住噗嗤笑开,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飞快的说:“醋缸子!”

蒋牧尘收紧手上的力道,线条冷硬的下颚,温柔摩挲着她的头顶,笑容宠溺:“我这叫一心一意。”

“那是独占欲强,什么一心一意。”简云裳毫不犹豫的戳破他的狡辩,笑着继续说:“如果是工作中遇到的客户,你不能也这么胡来。”

“我答应你!”蒋牧尘信誓旦旦,星眸眸底闪过一抹狡猾。

说着,两人手牵手进了别墅的客厅。为了协助摄影师把照片拍好,aaron特意带了婚礼时,给简云裳上妆的女化妆师团队。

夫妻两男的帅女的靓,加之简云裳提出不化浓妆,所以基本没怎么修饰,就达到了最佳效果。

请来的摄影师初见他们从别墅里出来,立即飞快摁下快门。在这一行做的久了,又有些名气,他早就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大明星。那些个标榜什么气场强大、气质一流的,在他看来,远不及眼前这对璧人万分之一。

红叶谷,因谷中繁茂的枫树林而得名,又经蒋牧尘精心打造,整个谷中几乎一步一景。

此时正是入秋之际,青黄相间的枫叶,重重叠叠的映照着冉冉升起的朝阳,整个画面是美不胜收。

摄影师根据两人的喜好,并未刻意要求他们摆造型,照出来的效果反而更加惊艳。在京都,能单独给蒋牧尘拍照的摄影师不多,国内的更少。因此他也格外的珍惜此次机会。

沿着别墅左边的小道,随意自在的走了约摸十分钟,他至少拍了不下五百张。停下来休息时,简云裳指着树上已经开始发红的枫叶,要求蒋牧尘帮她摘下来。

“我抱着你去摘……”蒋牧尘笑着说完人已经蹲了下去:“抱紧咯!”

简云裳大笑,乖乖搂着他的脖子,等他将自己举高了才伸手去够红叶。摘到红艳若火的枫叶,细细放在掌心摊平,跟着郑重其事的交给蒋牧尘:“送给你。”

“这么小气?”蒋牧尘温柔的亲了下她的脸颊,痞气笑开:“能不能给点荤的……”

简云裳又气又恼的捶了他一下,轻声骂道:“又耍流氓!”

“吃不到过干瘾也不成啊?”蒋牧尘大笑,索性将她抱回别墅。摄影师举着相机一路追拍,不肯错失任何一个经典的瞬间。事实证明,意外拍摄下来的镜头,永远都是最美。

此套照片成像后,这一组造型成了京都无数影楼、摄影工作室,争相模仿的范本。

时间接近中午,气温也渐渐升高。蒋牧尘担心简云裳中暑,回到别墅等她换回常服,又跟aaron说了撤走的注意事项,便吩咐司机开车陪她一起回了沁梅园。

一路无话,回到家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两人刚下车,正好遇到卓辉的车子进来,索性站在车库旁的树荫下等他一起。

卓辉下了车,脸色十分难看的告知,何明海把简云裳姐弟都告了。起诉理由是霸占财产,拒不归还。另外,韩不归的父母,也把简云容和凌云都告了。

“韩不归的事这才几天,汤姐怎么说的?”简云裳习惯性蹙起眉,一路说着往客厅走:“如果是要赔偿,多少都给。如果对方是让云容进班房,告诉鹤叔只管应诉。”

蒋牧尘抿着薄唇,一双敛眉无意识的皱起来,刚想开口,又听她说:“这个何明海不简单,能避开保镖的跟踪,还憋了个大招出来,我小看他了。”

“不是你小看了他,而是这个局天衣无缝环环相扣,我们都失了防备。”蒋牧尘含笑拥住简云裳的肩头,又说:“蜜月被人破坏要怎么做?”

“我想想!”简云裳挑眉,轻描淡写吐出一句:“让他生不如死。”

卓辉不太清楚里头的弯弯绕,听他们打半天哑谜也没出主意,只得闭紧了嘴巴,装聋作哑。

进到客厅稍作休息,蒋牧尘看过卓辉带来的诉状,又看了看对方提供的证据,禁不住淡然笑开:“云裳,这小子造假的水平还不如你一半,居然知道利用舆论。我猜用不着等到明天,满京都的媒体都会报道你虐待生父,私吞家产的新闻了。”

“夸我还是在骂我呢?简云裳不满的斜他一眼,也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敢橫着来,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一下,让他顺当的竖着出去。”

玩笑来过,简云裳从茶几底下的抽屉里拿出纸笔,飞快列下诉状中提到的证据,末了告诉卓辉怎么做。

蒋牧尘唇边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耐心听完后补充道:“媒体方面要尽量争取,不能好的坏的都让别人说,但也别全说我们好。”

简云裳弯着眉眼赞许的望他一眼,说道:“上次影视城出意外,陆逸凡手里有不少记者的名片,你让牧霜给你个备份,鹤叔那里我会亲自去。”

卓辉做完记录,又问了些小问题,一直讨论了一个多小时,才匆忙返回凌云。

他一走,夫妻俩随便吃了些东西,便上楼去了工作室。

之前不在意何明海,是因为他不足以成为威胁。这会之所以认真对待,当然也不是因为重视,而是他坏了他们的假期,还坏了他们的好心情。

每年八月都是京都最燥热的季节,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宋悦一身汗水的从跑步机上下来,双眼放空的望着窗外的天空。

跟宋青山约好见面的时间已经过了两天,他没出现也没来电话,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烦闷的灌了半瓶冰水进肚,她走到窗边,眯眼望了下不远处的后山,衣服都没换就开门跑下楼。

须臾,院子里响起汽车马达的轰鸣,一路往大门的方向离去。宋悦将车开到山脚,并未往市区去,沿着山脚的公路往后山开去。

宋青山之前来消息,说自己回来的话会暂住屏云寺。原本她四天前就该前往,奈何被国安的人拘着,逼她说出宋青山的下落,直到前天才放出来。

山间的空气很清新,公路两旁大多都是自然生长的各种树木。阳光透过大树的枝桠,斑驳陆离的照在地面上,星星点点的金色光芒使得整条路生趣盎然。

宋悦抬手看了下时间,既期待又忐忑的加快了车速。

虽然一直在强制戒断大麻瘾头,但收效甚微。现在她所有的期望,全部寄托在宋青山身上,渴望他平安归来的意愿,也越发变得强烈。

绕过西山山脚,车子拐上后山的二级路,再往前开了大约三公里,便到了屏云寺正前门。

宋悦将车停好,礼貌上前敲门。

这屏云寺不大,偶有居士过来小住,平时好像没什么人,寺门总是关着。她敲了好一阵,才有人懒散的过来问话,问她有何事。

宋悦想起宋青山交代的话,收起心中对来人的不屑,淡淡开口:“我找一位姓蒋的居士,他是在你们寺里皈依的,听说最近也一直在贵寺听法。我是他亲侄女,代父亲过来看望。”

那人开了条门缝,双眼眯成一条缝的打量宋悦一番,不情愿的将门打开:“进来吧。”

宋悦客气致谢,见来人虽一身和尚打扮,却长得肥头大耳贼眉鼠眼,心中忽觉嫌恶。

那和尚关了门,意味深长的瞅了瞅她的身上性感的的运动装束,忽然咧嘴笑开,不住的介绍起屏云寺。

宋悦敷衍的偶尔搭一句,心里却把开门的和尚骂了个狗血淋头。看他那样子就不像是好人,哪怕穿着一身和尚的皮。

闲话着踏上台阶,又往里走了大概50多米,才来到屏云寺正殿。胖和尚示意宋悦止步,自己低头进了正殿。

山风呼呼的吹着,给掩映在绿树之中的屏云寺,带来丝丝清冽的凉爽之气。

等在正殿门外的宋悦,依稀听那胖和尚,和正殿中敲打木鱼的人说了几句,跟着听到脚步声朝自己走来。

“这位小姐,麻烦您随我来。”胖和尚笑眯眯的从正殿出来,说话变得稍微客气了一点,但直愣愣的目光却让人颇为不舒服。

宋悦敛去烦躁,象征性的点了下头,没说话。她是来找人,不是来找茬,因此懒得计较,只是面露不悦的跟了上去。

正殿后面是一座年久失修的塔楼,只有7层高。两人穿过凉爽的树荫小道,绕过塔楼后,来到最后面的厢房,也就是主持住的地方。

想必前面正殿和塔楼的陈旧、破败,厢房一看就是刚兴建不久。宋悦随意的看了两眼,见带路的胖和尚停下,也赶紧止住脚步。

“将先生正在做午课,小姐是要等等,还是现在就敲门。”胖和尚说着,视线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的胸口,使劲的瞄了瞄。

宋悦混迹夜店多年,自然清楚那目光背后的含义,因此格外觉得恶心。她寒下脸,不悦的回道:“我有急事,敲门我自己来,你可以走了。”

胖和尚不以为意,目光在她身上又流连一番,懒洋洋的转身离开。

什么东西!宋悦暗骂一句,抬手叩门:“蒋叔,我是悦儿。”

两人说话的时候,蒋千学就隐约觉得女孩的嗓音熟悉,想不到当真是宋悦。他从禅房的炕床下去,忙不迭的去开门。

宋青山来的电话中曾叮嘱他说,宋悦会来相见。只是时间已经好了好几天,自从宋青山在电话中说,蒋牧尘和国安的人把他围在别墅中,便没了任何消息。

此后几天,他不断看到宋青山落脚的惠特市报道爆吧新闻,吓得他辗转难眠食不下咽。本想去沁梅园打听消息,结果还让沈如眉吩咐保镖赶了出来。

他走了之后,越想越觉得自己冲动,便驾车来了屏云寺等着。

宋青山说回来,他就一定会回来。蒋千学比谁都清楚他的性子,只要他想做,没有做不到的事。虽然这几天饱受煎熬,但他心里依旧抱着希望。

走到门后,他轻咳一声,动手将门栓抽走并拉开房门:“悦儿,你怎么来了?”

“蒋叔……”宋悦客气的点点头,双眼环顾一圈,找了张椅子不耐烦的坐下:“大哥有消息没?”

蒋千学就站在门边上,语气失落的说:“还没……”

宋悦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是十分的不痛快,又什么都做不了。叹了口气,她像似想起什么,疑惑的说:“蒋叔,你怎么不住西山,跑这个鬼地方来。”

“西山的房子给你沈姨了,我住哪里都一个人,不讲究。”蒋千学随口解释一句,失望叹气:“你大哥如今生死不明,我就是住着好的房子,也吃不下睡不下。”

“大哥他一定会没事的,说不定只是遇到了点麻烦,很快就会回来。”宋悦烦躁的站起来,低着头踱来踱去。

蒋千学在一旁看着,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阴霾。快一周了,宋青山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会不会真的是出了意外……

静默许久,蒋千学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两人都吓了一跳,跟着脸上浮起点点希翼。蒋千学几步冲到炕床边拿过手机,看了眼号码忙不迭接通。

宋悦凑过去,却听不到那边说了什么,之间蒋千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巴哆嗦着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到了最后手机更直接从手中落下去。

不过一瞬,他的身子晃了晃,猛的向前倾倒。宋悦及时将他扶住,颤抖着喊道:“蒋叔……”

“死了……”蒋千学勉强站稳,目光浑浊的望着宋悦,脸上一片死寂:“你个死了,再也回不来了。我的牧航死了,念澜我们的儿子没了啊……”

说完,他扶着炕床坐下,悲痛欲绝的放声大哭。

宋悦整个人都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宋青山死了!那个说道做到,从来不会食言更不会骗他的大哥,死了!

木然走出厢房,刺目的阳光让她视线一片模糊,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他死了,谁来帮自己戒断大麻的瘾头?他死了,以后谁还会偷偷给自己零花钱……

身后,蒋千学的哭声,压抑又绝望,令人不忍猝听。宋悦眼神空洞的站了一会,抬脚一步一步往寺外走去。她要报仇,要杀了蒋牧尘和简云裳这对狗男女!

想着,脚步不由的加快,一口气冲出屏云寺坐回车里。

上次薛素素那个贱人专门去宋家,故意留下一张名片。依稀记得,她说那里是专门训练杀人的地方,但愿不是满嘴跑火车。

打火发动引擎,她调转车头,瞬间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屏云寺后院,蒋千学闷在房里发泄一阵,拾回自己的手机,又简单收拾了下寒着一张脸往外走。路过正殿,正好主持做完午课,正捻着佛珠站在廊下,心事重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