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 / 1)

盛宠凉薄娇妻 疯子棠 3513 字 1个月前

063、搬入蒋牧尘的家

更新时间:2014820 9:14:11 本章字数:19114

宋悦被那眸子里迸发出来恨意吓到,脊背僵了僵,顿时有些怔忪。

看她的样子像似要杀人一样,应该是恨极了简薇薇,不知为何还要来探望。而且根据华夏国现有的法律规定,她就是想见也见不着。

“大姐,我呢只是来看个朋友。”宋悦心思电转,尴尬的扯了扯唇角:“你看我都不认识你,更不可能认识你的朋友对不对。”

李清抬头狠狠瞪她一眼,复又垂下去,温柔的注视着怀里狠嘬奶水的女儿。

宋悦见状,头皮隐隐有些发麻,进而怀疑自己遇到了神经病。

但是见她看自己的宝宝时,眼神温柔,浑身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遂推翻了怀疑。

一番天人交战,她抿了抿唇,将车倒到阴凉的树下,百无聊赖的等着她奶完宝宝。

过了不知多久,宝宝吃够了之后,又睡了过去。李清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感激的连说了数声谢谢,神色一暗,音调倏然拔高:“我要见的人是简薇薇,刚才你和警卫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呃……”宋悦惊诧的拉回思绪,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犯的是刑事案件,未公审前,家属不能探视。再说,我也没听她讲过,她还有别的亲戚在京都。”

“家属不能探视,那你怎么可以!”李清执拗的盯着她,眸底再度泛起怒火:“你也不是她的家属,为什么你可以而我不行!”

“大姐……”宋悦被她狰狞的模样吓到,瑟缩着往车门挪了挪身子:“您别激动啊,吓到孩子可不好。再说这个规定又不是我制定的,和我半毛钱关系没有。”

“带我进去!”李清双眸喷火,直勾勾的盯着她,尖声重复:“带我进去!”

“别激动,别激动……”宋悦伸头看了看警卫,心悸的朝她露出一丝勉强的笑意:“你坐好,把车门关上,我试试能不能进。”

李清怨怼的瞪她一眼,单手抱稳怀里的女儿,空出手“嘭”的一下带上车门。

明黄色的法拉利发出轻微的轰鸣,徐徐开进看守所大门。

警卫没有加以阻拦,只是例行公事的看了看车牌。

宋悦长吁一口气,胸口吓得怦怦直跳,赶紧把车停好,逃似的开门下去。

李清随后跟着,两人一起去了接待室,填写探视登记表。

负责记录的狱警看完宋悦填写的内容,又看看李清和她怀里的孩子,懒洋洋的让她们去探视室外等着。同时通知管教区的狱警,有人探视简薇薇。

宋悦虽是第一次见李清,但直觉她的情绪相当不稳定,不知是产后抑郁,还是她本来的性格如此。

为了免受伤害,来到探视室门外,她警惕的自己坐到一旁,尽量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这样,狱警前来通知,简薇薇说谁也不见。

宋悦无奈,余光偷偷瞄了一眼李清,起身去找先前做登记的狱警,打听简薇薇的情况。

狱警翻了翻资料,语气硬邦邦的答:“嫌犯一切正常,她自己不想见你,我们也没有办法。”

“不想见我?”宋悦重复一句,烦躁的回了停车区。

好容易搞了手续过来,简薇薇居然不想见自己!

无头苍蝇似的围着自己的车转了一圈,她想起上次来时,别的嫌犯家属给嫌犯送衣服,送钱。心中一动,赶紧打开后座的车门。

还好!昨天买的零食和衣服都还在。有东西送,旋即又头疼,该如何把自己的想法传达给简薇薇。

思索良久,依然毫无头绪,她只好垂头丧气的坐进车里发呆。

送进去的东西都要经过狱警检查,何况她车上也没带有笔,想写字都不行。

“笃笃笃”车窗外意外传来敲击声,吓得宋悦浑身一激灵,惊悚回头。

李清面无表情的抱着孩子,一双眼睛木然又空洞的盯着车窗。

“靠!怎么会遇到这个神经病。”宋悦低低的骂了一声,继续翻着袋子里的零食,没理她。

车外的李清等了一分钟不到,忽然抬脚开始踹车。

宋悦气得不行,胡乱把东西塞回袋子里,猛的推开车门下去:“我说你有病是吧!简薇薇说她谁也不想见,你少来烦我!”

“我要见她!”李清冷冷的盯着她,一步步逼近过去:“我要见她!”

宋悦被她脸上骇人的神色吓到,双手投降一般举了起来,哆嗦着说:“我帮你,你先往后退退!”

李清一动不动,抱着女儿几乎要贴到她身上。

“大姐,你看简薇薇被带出来了。”宋悦情急之下,迅速抬手指向探视室的方向:“狱警来叫人了。”

李清眸底闪过一抹激动的亮光,飞快回头。

宋悦趁机开了驾驶座的车门,一屁股坐进去,跟着下了中控锁,火速倒车离开。

简薇薇不见自己就罢了,居然还遇到了个神经病!

出了看守所大门,没见李清追出来,她想了想,忍不住又倒车回去,侧身拿出后座上装着零食和衣服的袋子,撒娇着交给值班室的警卫。

警卫没接,还义正言辞的表示,需要送东西的话,请直接去管理室进行登记,查验。

碰了钉子的宋悦暴躁莫名,忿忿的将袋子丢到副驾座上,油门一踩瞬间绝尘而去。

车子开出好远,她才慢慢降下车速,带上耳机给宋青山打过去。

手机无人接听,打去办公室,也不知是谁接的电话,直接说没这个人。她火得不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宋青山的办公室电话,普通的手机号根本打不进去。

无精打采的回到市区,宋悦一时没地方可去,索性去了简氏总部,打算找蒋牧霜一起去吃午饭。

车子停到楼下,她先打的手机,提示说无人接听,只好改打办公室的固话。

接电话的男声非常好听,可惜蒋牧霜人不在,接电话的男孩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啊……”宋悦挂了线,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情绪一下子荡到谷底。

发泄之后,她抬手看了下腕表,径自调转车头去了夜色。

像她这种一年当中有三百个夜晚,是在夜店度过的人,晚上10点前必须回家的规定,简直毫无人性可言。

停车上楼,压着火气将卡出示之后,她气哼哼的进了包厢。

夜色白天的时候客人很少,即便有也是在普通层,用餐的比较多。丢下包,她情绪压抑的走进吧台,动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仰头一口气喝光,包厢的门这时忽然“吱呀”一声,徐徐被人推开!

宋悦吓了一跳,尚未全部吞下去的红酒,顿时呛进气管。

“咳咳……”她伏在吧台上剧烈的咳了一阵,恼怒的望向来人:“谁!”

那人似乎也同样吓到,抬头飞快的扫了一圈,敏捷蹿向沙发,抓起她的包包就往外跑。

“夜色居然进了小偷!”宋悦愣怔半秒,哑着喉咙追了出去:“抓小偷!我的包包被偷了!”

然而走廊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宋悦气得柳眉倒竖,又喊了几嗓子后,一不做二不休,火大的摁下楼层报警器!

警报一响,整个白金层都骚动起来,很快有侍者恭敬赶来,低声询问出了何事。

宋悦回头指着包厢的沙发,说自己的包被人偷了,语气嘲弄。

侍者颔首表示知情,跟着拿起对讲机联络安保。宋悦气呼呼的回到包厢里,又倒了一杯喝酒,红色的液体刚刚流进胃里,方才偷包的男人,连人带包被丢了进来。

宋悦目露不屑的又抿了口红酒,冷笑着从吧椅上跳下来,径自走到那人身边蹲下:“胆子不小啊,居然偷到我头上来了。”

说完,仰头睨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保安,红唇一张讥讽道:“夜色这么大的店子,连进了小偷也不知道。什么全市安防第一,吹的倒是挺响亮。”

死狗一样蜷缩在地上男人,闻言惨白着一张枯瘦的老脸,身子抖个不停。

他看着年纪不小,约莫40—50岁的年纪,一张脸憔悴的只见一个尖尖的下巴,锁着一双黯淡无光的大眼睛。

宋悦在夜场玩得多了,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平时肯定经常吸食大麻。

“叫什么名字!”恶作剧的脱下高跟鞋,鞋跟的位置正好对准他的眼睛,冷笑:“应该不是第一次在夜色行窃吧。”

她知道夜色的规矩,但凡有人来此闹事,只要把人抓着任凭处置,所以毫无顾忌。

“第一次……第一次来!”苏云山颤颤巍巍的抖着肩膀,一双手还摁在那只昂贵的贵妇包上,舍不得挪开:“我叫苏……苏云山。”

宋悦拧起柳眉,扬起高跟鞋狠狠在他脸上敲了下,跟着起身套上鞋,不悦地踢开他的手,一脚踩上去:“大声点,听不见!”

“苏云山,我是蒋牧尘的表舅,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他!”苏云山以前也来过夜色,而且清楚能来这的人,肯定都知道蒋牧尘的名号。

把他托出来,就算责罚难免,也不至于被当场打死。

“表舅?”宋悦若有所思,低头盯着他脏污的面容看了半秒,不轻不重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不认识。”

说完低头拍拍裙子上的皱褶,鄙夷的朝侍者和保安摆手,示意他们把人带走:“我这人最讨厌不干不净的手,碰我的东西。听说夜色这里,一向最注重客人的安全,看来也不过尔尔。”

保安和侍者交换了下眼神,面无表情的将苏云山拖了出去。

过不知多久,宋悦已经喝得有些微醺,恍惚听到有人在敲着包厢的门。

摇晃站起身,她仰头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喝干,脚步虚浮的过去把门开开。

“小姐,刚才就是这两只手动了您的包,您要带走还是由我们处理。”保安的脸上好似熨斗熨过,平静得没有丝毫起伏。

“呕……”宋悦只看了一眼那双血淋淋的手,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吐了出来,腿脚发软。

“看来小姐的意思是由我们处理。”保安自言自语的说了句,端起托盘潇洒转身。

宋悦足足吐了一个小时,差点连胆汁都吐了出来,才狼狈离开夜色。

变态的保安!

——

转眼一周过去,随着5、1三天假期结束,京都开始迎来晴朗的天气,温度适宜。

这天正好是周末,蒋牧尘一大早起来,不知从哪叫来了,浩浩荡荡的30多个人。把简云容房间里,需要带走的东西全部进行打包。

简云裳吃完早餐出来,意外被眼前的场面惊到,扭头不冷不热的斜了一眼始作俑者。

搬家的决定是她下的没错,可是真正要搬,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不情愿。

蒋牧尘看她脸色不对,一本正经的把自己手机递过去,略微沙哑低沉的嗓音,徐徐响起:“黄历上说,今天宜安宅宜迁徙,微博黄历表示宜约会、宜造人。”

“……”简云裳黛眉微拧,越过他径自去了工作区。

所有的电脑都是她买来配件,一样一样亲手组装起来,实在不放心让外人触碰。最重要的是,书柜里还有许老教授送的百宝箱。

蒋牧尘跟在她身后进去,慵懒的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眸底浮起点点得意之色。

沁梅园的房子,几天前就已经看过。她嘴上答应要搬,但又不停的找理由,不是公司的事情忙,就是天气不好。实在想不出理由,居然拿黄历唬弄。

简云容倒是有心帮忙,可是人微言轻,简云裳嘴巴上说,一切以他的想法为准,骨子里却是实实在在的大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