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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绚丽的笑意不期然飞上了那英俊刚毅的脸庞,绷紧的唇线柔和了下来,勾出了一个美丽的弧度,少了刚才的那分冷厉,不羁的笑意给他增了一分亲和力,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迷人了,绝对有秒杀大批女子芳心的潜力!

“参谋长!您在笑啥咧?”坐在前头的小孟,晃悠悠的转过脑袋,对着战北城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整齐的牙齿,话语间带着浓郁的东北口音,长得东北大汉一样彪悍的体魄!爽朗的笑声给这宁静的夜晚添了一份生气。

战北城缓缓地将视线从车窗外调了回来,凝视着小孟,道,“我笑了吗?”

“您笑了!俺敢肯定哩!不信,您问老徐!老徐都在镜子里头瞅了半天了!”小孟伸着胳膊碰了碰司机老徐的胳膊,“你说是不是啊,老徐!”

“哈哈,首长,您刚刚确实笑了!我们都好久没有看到您笑得这样开心了!这段时间演习训练吃紧,平时见到您总是紧绷着一张脸,让我们这些下属的,看了也憋屈得慌!”老徐大笑道。

司机老徐跟了战北城将近五年了,从战北城任命某市驻军区的军区军长开始,一直到现在的集团军参谋长,已经成为了战北城的得力助手。

“俺知道!参谋长一定是高兴这次可以调回集团军了,这样就不用长年在外了,可以经常回家了,可是俺却离家越来越远了,部队的假期,又少!”小孟先是兴奋的嚷了几句,后面想到了自己,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暗了下来。

“行啦!都多大了,还整天惦记着家里,念叨着爹妈,想吃奶呢!好男儿志在四方!等你衣锦还乡啊,瞧你爹妈不乐得嘴都合不上,濑蛤子都掉的淅沥哇啦的!转悠来转悠去,天天见你想家,大男人的,那么娘作甚!没出息!”老徐瞥了小孟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轻斥了几句。

小孟脸一黑,扭过头,瞪了老徐一眼,“放p,俺要是没有出息,没志气才会不跟着参谋长回来咧!”

“瞧你那揍性!你要不是害怕西北的荒凉寒冷,你会这么心甘情愿的跟着首长回来?”

“当然不是!”

“是!”

“不是!”

“狡辩!”

“放他娘的p!”

就这样,这一对冤家又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战北城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给我安静一下!”无奈的下了一句命令,不然呱噪的吵闹声足以令他头痛!

“是!参谋长(首长)!”这回,两人倒是配合的默契,异口同声地回道。

“加快车速,赶在八点一刻回到家!”

“是!首长!”老徐正色的回了一声,稳稳地加大了车速。

随车子飞快平稳往前疾驰,穿过宽广的街道,绕过几个红绿灯,车子正往城市的郊区驶去,一条幽静而干净的水泥路映入了眼帘。

“快!快!少爷回来了!快点去告诉老太爷跟老爷夫人!”带着一帮佣人早早等候在路灯下的管家谢元宝,眯着一脸的笑意,望着由远而近的车子,拍了拍身旁的一个佣人,喊道,一面朝着前方驶过来的车子,不停的招手!

车子终于稳稳的停了下来,战北城很快的下了车,转过头,望着整条路两边那已经点上的路灯都连成一条美丽的红线,回过头,望了望眼前这栋灯火辉煌,高大豪华的别墅,眼底闪过了一丝怀念,就这般站了片刻,也没有移动脚步。

“少爷!到家了!进去吧,外面还冷得紧哪!”谢管家一身抖擞,急匆匆的迎了上来!

“好久没见,管家一切都还好吗?”战北城淡淡的望着谢管家,低沉的开口。

“一切都还好,劳少爷挂念了!快点回家吧,老太爷、老爷夫人都在家里等着呢!”

“嗯!”简单的应了一句,人已经越过谢管家,往前面跨了去。

第四章 放逐归来(四)

阴冷的风雨不断,十字路口那大大的指示牌上的灯,红了又绿,绿了又红,潮湿的马路上阴森森的,连车都少了!只有偶尔那么一辆辆飞快的从路面上疾驰而过,也不愿意不作一刻的停息。

昏黄的街灯下,湿漉漉的马路上,一辆急速飞奔的黑色吉普牧马人越野车从远处一路疾驰而来,车速之快,令人来不及眨眼,车子已然从眼前飞过,消失在路的尽头,车后飞起的尘埃,一车风尘仆仆的样子,说明,车子的主人,定然是刚尽享了一段非凡的旅行!

坐在车子驾驶座上的主人,正是刚刚在古桥边画画的那名冷傲的女子,半开的车窗,因为车速过大,寒冷不断地灌了进来,将她那满头的秀发吹得凌乱不堪,淡漠的眼神却没有任何的一丝波澜,仿佛没有感觉到这凛冽的刺骨的寒意一般,方向盘上的那两只手,也仅仅是穿着一双薄薄白色的棉手套,清冽的容颜上隐藏着深沉的神秘,果决毫不犹豫的动作,无不展露着她那飒爽决然的英姿风范!

‘唧!’刹车声刺破了寂静的雨夜。

如同狂风呼啸一般的车子在经过了那个十字路口之后,转了几个弯,驶进了一个平民小区内,在一栋普通的小楼房下停了下来。

车子的门很快就被打开了,女子利落的跳下了车,一把抓过副驾驶座上的黑色背包,往肩上一甩,甩上车门,锁好车,大步的走进了小楼,绯红色的风衣在空中划出了一个美丽的弧度,在这样的安静而令人沉醉的黑夜里,显得异常的令人遐思。

小楼房是属于很陈旧的那种,应该是经历了一番岁月了,楼梯的走道因为光线不足,也是昏昏暗暗的,狭窄的走道纵使开着路灯,也显得阴暗无比。

楼梯是木制楼梯,因为太过于陈旧,所以人走在上面,还会发出‘吱吱’的响声,是扶栏晃动的声音,脚下的木板,还是挺扎实的。

小楼房一共就两层,女子走到第二层,转过一个拐角之后,一扇紧闭的门便映入了眼帘。

脱下手中的白色手套,塞进衣袋里,然后掏出钥匙,正欲打开门,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苍老而亲切的声音。

“星夜小姐!你回来了!旅程愉快吗?”

说话的,是一位年近八十的老奶奶,苍老满是皱纹的脸,消瘦的身躯,眼神却清明得很。

女子淡然望了老人一眼,很快的拿下肩上的背包,打开,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老人手里,然后鞠了个躬,悄然转身,便打开门闪身进去了,‘呯’的一声,关上了门。

“星夜小姐!哎呀!李奶奶不是让你交房租啊!你上次交的房租还有呢!这些钱你拿回去吧!”李奶奶敲了敲门,喊道。

这位星夜小姐非常的奇怪,她在她这里住了最少都有十年了,她们之间说过的话,甚至不超过十句!她好像一直都是这么孤孤单单的一个人,除了有一两个好朋友偶尔来探访她之外,基本上没见过她跟什么人来往,听说她是孤儿,从小父母双亡,一直都是这么一个人生活着!

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不过,她好像很有本事,一个人开了几家咖啡厅,雇了好多帮手。而且,她好像很喜欢一个人去旅行,经常不见她在家。那房子除了每周会有钟点工固定过来打扫之外,门几乎都是紧闭着。据她观察了这么久,她发现,这位星夜小姐似乎每年都要出好几趟远门,去哪里?当然是旅行!而且还是一人去的!她有些不明白了,你说一个女孩子家的,整天驾着车独自外出,长年在外面呆那么久,要是碰到麻烦,那可怎么办啊?

说来也很奇怪,凭她开的这几家咖啡厅看,应该也挣了不少钱,可是为什么还是住在她这个小小的地方,而不干脆买一个好一点房子呢?真不知道,这位星夜小姐是怎么了?这些年来,似乎总是这样,永远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有时候,她感觉她才像是活了八十多岁的人,不管发生了任何的事情,在她脸上根本就激不起半点涟漪。

而她似乎每次都很准时的交房租,像这里规定每半年交一次房租,而每一次这个时候的前一天,她定然准时回来,而且,每一次交的房租都会多出预定的房租一些,任凭她怎么还回去,她就是不要!干脆是连话都不说了。

其实,这孩子心地也很好,平日里见到她们街坊邻居需要帮助的,都会伸出援手,唯一的一点不太好的地方,就是不怎么说话,人也很冷淡,几乎没见过她跟什么人说话,每次帮忙完,也就是直接走掉,人家道谢,也置之不理!

但左右街坊对这位星夜小姐的评价似乎很高!也许是她素来维护他们,经常帮助他们的原因吧。大家都非常的尊敬她!每一次知道她回来,总会买一些菜,送一些特产到她门口,也不叫她开门,就直接把东西挂在门柄上,因为大家都知道,就算叫她开门了,她也定然不会收下他们的东西,好像只有她帮助别人,却不愿意别人帮助她似的。

总之,一个字!怪!

李奶奶望着那道紧闭的房门,自言自语的嘀嘀咕咕了一阵子,才一边摇着头,叹着气的离去。

第五章 放逐归来(五)

仿佛没有听见李奶奶在外头急促的敲门声似的,星夜抬手按开门边的灯开关,房内顿时大放光明。

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三房一厅的小套房,虽然从外面看,房子有些老旧了,但现在站在房内看,却是不然的。

站在门口,往里面望去,映入眼帘,自然是那间不大不小的客厅,客厅左边的那面洁白的墙上,画着一幅天堂的阶梯,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和煦的阳光,灿烂的小花,清脆的小草,长长的阶梯构成了整幅画,看上去既和谐又让人心情焕然一新,充满了对天堂的向往,让人忍不住想攀上那道阶梯,爬进云里,看一看。墙的左边,拉有一扇帘子,浅蓝色的帘子,底边绣着淡紫色的花纹,做工很精细。

墙画过来,是一套简单的米色柔软沙发,沙发过来则是一张玻璃茶几,茶几的左边还有一套围棋盘,旁边的两个钵子里装着黑白混在一起的棋子,茶几的右边,放着一套茶具,茶具过来,是一个小小的花瓶,花瓶里还插着几枝不知名的浅蓝色小花,花应该是刚换上没多久吧,正是开得盎然的时候。

茶几过去,便是那一个屏幕不大不小的立体液晶电视,下面还有什么cd唱机或者影碟机什么的,客厅往里,摆放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小餐桌,小餐桌过去,是一扇玻璃门,门帘已经被挽起,玻璃门过去,则是一个小阳台。

将脚上的靴子脱了下来,放在门边的鞋架上,换了一双拖鞋,缓缓的走了过去,将手上的背包一把扔在沙发上,再将身上的绯红色风衣脱了下来,随手往沙发上一搁,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米色紧身衣,竟然也不觉得冷,连房内的温度也没有调高,便抓起黑色背包,往卧室走去了。

卧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一张绯红色的大床,床的右边是同一颜色的一排高高的衣柜,衣柜跟床之间的靠墙处,摆放着一张梳妆台,梳妆台上非常的整洁明亮,一面不大不小的镜子摆在梳妆台的最里面,旁边则是整齐的摆放着一些防晒霜或者小饰品。床的左边是一面空荡荡的墙壁,白色的墙壁已经被浅蓝色的帘子给遮住了,墙的中间开着一扇大大的窗口,窗口外面,正是那条奔腾的大江。床的对面的那面白色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风景画,画的是一幅夕阳黄昏雨,淡金色的光线笼罩着一场绵绵的黄昏雨,一条美丽的彩虹萦绕在半空中,地上的花草树木沾着薄薄的雨露,生机盎然,画的右下角落款处题了一句,‘萧瑟风雨伴云霞,独爱夕阳黄昏雨。’——北川一粒。

风景画的最上方,还挂着一个大大的钟。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东西,整个房间看起来,整洁大方,虽没有任何豪华的成分,却不影响它的独特美感。

将背包里的东西,慢慢的拿了出来。

一套衣服,一个照相机,一个小小的笔记本电脑,一本记事本,几只黑色的签字笔,一瓶护肤霜,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幽然拿起照相机跟记事本,转身就走出了卧室,朝对面的那间房走去。

这是一间书房,洁净宽大的红木书桌稳稳地摆在书房的左边,书桌过去,是一排高高的书架,上边的书摆得满满的,已经装不下书了,书架上的每一层的最左边都标注有每一层书架上的书的类别。书桌的对面,是一面大大的落地窗,左边则是一面空空的墙壁,孤零零的挂着一把木吉他,吉他看上去,很普通,是半旧的。

书桌上放着一台台式液晶电脑,旁边还放着一些文件。

将照相机跟记事本放到书桌上,打开电脑,插上数据线,打开了数码相机里的东西,细细的浏览了起来。

点击鼠标的声音,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轮流的交替,秋水一般清冽的眼神,专注而精锐的锁着屏幕上的每一张相片,修长洁白的手指在灯光下染上了淡淡的光泽,左手食指上那一枚镶有十字架的戒指正映着柔弱的灯光,散放着美丽柔和的光辉。

修长的睫毛轻轻的闪动了几下,清澈的眼神终于停在屏幕上的那张雪山胜景上,圣洁如雪的容颜,轻轻的划过了一道涟漪,眸光清丽如那从山间潺潺倾泻而下的清泉,明澈动人,不染一丝杂质。

很快,相片便已经上传完毕,毫不犹豫的关上电脑,一阵饥饿感油然而生,摸了摸肚子,方知道,她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今天一大早,天就灰蒙蒙的下起了这般绵绵的细雨,对她来说,对雨这种景物,是最熟悉不过了,常年在外爬山涉水,总会时常遇到雨天,不能下地拉帐篷,只能躲在车上将就着过夜。长途驱车,除了中途下来给车子加了油,停歇了半个小时分钟顺便休息一下,其他的时间都是在赶路,直到天黑才回到z市。

冰箱里空荡荡的,除了几罐饮料,一无所有。

沉淀着一双流光浅浅的星眸,缓缓的踮起脚尖,仰着头,伸手往冰箱顶上摸去。

‘呯’一个圆状物圆溜溜的滚了下来,星夜素手立刻一扬,快如闪电的朝那个东西抓了去。

是一碗桶面,她惯用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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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放逐归来(六)

战家的大别墅的饭厅内。

一张大大的饭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看了,也不禁让人顿时口水直往上飙,差点没有滴下来。

餐桌的主座上,坐着一位刚正威严,正气凛凛的年过七旬的老人,花白的头发每一根的异常的精神抖擞,脸上的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的,整洁大方,精瘦的身子,一身半新不旧的绿色军装,腰杆坐得笔直,像一杆标枪似的!精神状态,非常的好!

这位老人,正是战北城的爷爷,战章!刚从某集团军军区退下来的总司令!手握军权,在军队里混了一生的铁杆正统军人,铁铮铮的汉子,曾经跟着彭德怀总司令雄赳赳气昂昂的跨过鸭绿江,同朝鲜人民一起顽强的反抗美帝国野豺狼侵略的战争,一生戎装,立下无数的战功,流过血,掉过肉,就是没有吭一声的铁血傲骨中国军人。

战章的左手边,则是他的一对儿子和儿媳,也就是战北城的爸爸跟妈妈!

战北城的爸爸,战无极,是本市国税局的局长,一身正气凛然,不胖不瘦的体魄,白皙的肤色,温润的脸庞,使他整个人看是去,十分的温文尔雅,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

战北城的妈妈,张清雯,是本市悦凯集团的总裁,一家庞大的服装公司,其也是一位知名的服装设计师,雍容华贵,仪态高雅大方,五十多岁了,风韵尤存,不难看出,跟战北城的爸爸,绝对是一对郎才女貌,不然,也生不出战北城这个人神共愤的俊美人物。

而战北城,则是坐在战章的右手边,腰板子也挺得笔直的,从容不迫的沉稳劲儿十足!标准的军人坐姿。

“这次回来,不走了吧?”战章那铿锵有力的声音传了过来,精锐的眼神,扫了扫坐在自己身旁的战北城。

战北城慢慢的咽下口中的食物,轻轻拾起桌上的餐纸,优雅的拭了一下嘴,俊雅的剑眉轻轻一挑,低沉接道,“不走了,演习刚刚完毕,暂时没有什么忙事。”

“你的感谢党组织的栽培!能从荒凉的西北调回来任命集团军的参谋长,是上级对你的体恤,老子可没像你这么幸运!我像你这般年纪,还在北大荒里日夜跟风沙作伴!”战章正色道,不忘了让战北城更加努力的效忠党,效忠人民。

“那真是太好了,我正担心城儿你会不会终日呆在西北呢,一年到头,连回一趟家也不容易,前几日,你奶奶正念叨着要不要去西北看望你呢,致电给你们军区,才知道,你正在闭关演习,不然,你奶奶定然又白白扑了一场空了!”张清雯温雅的笑了笑,脸上绽放着慈母的光辉,执起筷子,给战北城添了一块大大的鱼肉,战北城酷爱吃鱼,这是众人皆知的。

战北城将碗稍稍移了过去,悠然问了一声,“奶奶呢?怎么不见她?”

“她去庙里上香了,过些日子后才回来,都多大年纪了,老是搞这些长毛女人家的迷信活动,三天两头的往外跑,今天去这一山,明天去那一山,要是拜拜就能如愿,老子现在都是玉皇大帝了!老道妇人家!你别管她!”战章挥了挥手,不愉悦的开口。

张清雯粲然笑了一声,“你奶奶给你祈福去了,听说临市的一座庙宇求姻缘很准,她马上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祈求你找到一个如意的女孩,早日完婚,好抱上大胖曾孙!”

“对了,你跟飞儿处得怎么样了?”停了一下,张清雯接着问道。

“我看,趁这次时间充裕,你最好跟飞儿好好的聊一聊,看看什么时候尽快的把事情给定下来,这样,我跟你妈妈也不用整天操心你婚事,毕竟也是老大不小了,爸爸像你这么大,你都可以背书包上学了!”战无极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

“是呀,你看你这么一个不普通的职业,女人跟着你,定然不容易,趁着这些空闲的时光,一定要好好的补偿人家,妈妈公司忙得吃不开,也没有时间过去替你照顾一下飞儿,你爸爸也忙着,你都将近一年没有回来了,这么漫长的一段时间,你们是否保持着良好的联系呢?”

战北城端起果汁,喝了一口,稍稍闪了一下神,锐利如锋芒的黑眸飞快地掠过了一道幽深的光芒,有些不耐烦,刘飞儿长什么鬼样他都记不清楚了,谈什么相处?

绷紧的唇角轻轻扯动,“我有时间会过去看看,爸妈请放心,想结婚,我自然会结,还有,我再次声明,刘飞儿并不适合我,请不要一厢情愿的勉强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