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身滑腻腻的,上面是马眼淌出的腺液。周薇用右手握着那巨物,就着粘液上下滑动着。她的指腹有一点薄茧,手心却软嫩无骨。粗糙与绵密,肉棒的不同部位体验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祁江岳感觉自己几乎要化在她的小手里。
他的呼吸乱了,抑制不住地挺胯,在她的手里小幅度的冲刺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周薇好奇地看着男人的变化,问他:“舒服么?”
祁江岳吸了一口气,勉强找回自己正常的语调,颤抖着说:“记住,男人……这种表现,就是舒服的。”
就是这种,发丝凌乱而潮湿,双颊酡红,眯着眼睛不住地喘,连话都说不完整的脆弱的样子,与平日里大相径庭。他舒服得要死了。
祁江岳继续指导悉心为他服务着的女孩:“摸摸下面的球,轻轻的……”
周薇拨开那里深黑的毛发,观察了一下阴茎的构造,从根部再往下,隐藏在草丛里的,有两个圆鼓鼓的球,那处的皮褶皱得比别处要厉害些。她试探性地用手指戳了戳,很有弹性的样子,里面好像装满了某种液体,胀得不行。
注意力转移到球上,手就从根部拿开了。祁江岳焦躁地喘,难耐地挺了一下腰:“不要松开啊……两只手一起……”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周薇心疼他,赶紧用右手重新握住肉棒的根部,左手则包裹住小球轻轻地捏了一下。
春囊被包住的时候,祁江岳从齿缝间发出一声快意的惊喘,断断续续地说着:“用你的手心去蹭,那里好嫩……噢,乖女孩……另一边也碰一碰,可以用手指嗯……有看过别人弹钢琴么,就是像那样……呼……“
她的手太小,揉不下两个球儿,便像他说得那样,手心蹭着其中一只,四根手指则此起彼伏地在另一只的表面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好像在弹奏着一段美妙的乐章。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还要兼顾着茎身,不住地上下撸动,她有些手忙脚乱。要同时做那么多事,两只手都有些不够用了。
可看着他舒服的样子,又不忍心停下,同时内心也升起一种隐秘的愉悦与自豪感,于是便更努力地去协调两只手的动作。
一开始还比较生涩,如此动作了十几分钟后,倒也渐渐熟练起来。
从他压抑不住的闷哼和急喘来判断,周薇觉得自己应该是做得不错。
那阴茎胀得越发大了,龙首怒张,蘑菇头整个暴露出来,棒身则被密密匝匝的青筋缠绕,充满生命力地勃动着。过不了多久,就要到紧要关头。
可最让他销魂夺魄的,其实还不是她手上的动作。而是她全心全意注视着他时,在黑夜里熠熠生辉的那双迷人的,多情而忧郁的眼睛。湖泊色的瞳仁里流淌的是粘稠的蜜糖,和刻骨生香的轻暖。
此刻尚看不到未来与前途的少女,由身到心地依赖着她。就好像迷途而孤独的,在无际无涯的大海中漂泊了一个世纪的旅人,忽然撞见了一座玫瑰色的孤岛。四周是沉沉的雾霭,和拍面的咸腥海水,连一座灯塔都没有。旅人太疲惫了,这岛屿就是唯一的栖息之所,在这种情形下,她满心满眼都不可能能看到其它的事物。
在说给孩子听的童话故事里,时间会停滞,所有阻隔都可以消融。旅人会永永远远地和岛屿在一起相依为命。可在现实世界里,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旅人终会远走,路过一座又一座岛屿,而岛屿也会在漫长的生命里迎来一个又一个旅人。
若他足够自私,或许会选择在她还未来得及看到更广阔的天地之前诱拐她,欺骗她,在心灵的层面永永远远地囚禁她。让她这一辈子都只有他一个人。
可他做不到,也不想这样。
那么就在极乐与阵痛中享受这一刻吧。说不定这就是余生里仅有的一次,她清凌凌的眼瞳里跃动的,只有他一个人。他该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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