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节(1 / 1)

结果的结果,人什么时候不见了也不知道!

这回,她这般老骨头,肯定得被少爷拆了!

“少奶奶不见了,快点找人啊。”颤抖着嗓子,张婶对着一众丫头挥着手,哈着腰,着急得不行,平时又精明又厉害的样子,早跑没影了。

一众下人,把个司空家别墅的前庭后院,附近,到处找遍了,也不见半个人影。

一个耷拉着脸,站在门前,就等着司空烈回来削。

再说,君雨馨一夜辗转发侧,睡不踏实,直到天快亮了,她才入睡。

正睡得好眠之时,手机里简讯滴滴,滴滴的声音连续响了好几下,哪怕声音不是很大,她也立即就睁开眼,第一时间,将手机抓在手里。

看着简讯显示未知号码,她一脸失望。

滑开屏幕,打开彩信,她惊愕地赶紧坐起了身子。

本就没有休息好,一张脸,更苍白得如同纸片。

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大,最后,化作一颗水珠,砸出了眼眶,接着便连续不断。

握住手机的手,开始颤抖,有些拿捏不稳。

张婶不是说,司空烈不是和丁可儿有婚约?可是这重修旧好,什么意思?再接着往下翻开,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开始哽咽。

郎情妾意,情深意浓!

敢情,司空烈这几天就在忙这个?所以,才对她不闻不问?

两人之前有没有婚约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人家不就将择日完婚了!可笑,她还在这里眼巴巴地望着,这个男人会成为她的唯一。

她和他牵着他们的孩子,早上在园子呼吸新鲜空气,傍晚便一起散步!

哈!她这是白日做梦啊。

司空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心揪痛得厉害,瞬间她仿佛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会停止。

抽动着双肩,她像一个缩头乌龟,将头埋进了自己的双膝间。

司空烈的汽车冲进司空家别墅,司空家所有的佣人,跟着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个个咬着唇,紧张连大气也不敢出。

眼睁睁地看着司空烈拉开车门,走了下来,再眼睁睁地看着一步步走近,每一步仿佛擂动的鼓点,敲在她们心上。

睨了眼众人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司空烈对着张婶问道:“少奶奶呢?还没起?”

众人赶紧垂下头,张婶嘴角抽动了几下,不敢看司空烈的眼睛,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少,少奶奶不见了,少爷饶命!”

“少爷饶命!”一众下人,全都跪了下去。

“没用的东西!”司空烈一张俊脸瞬间蕴满了风暴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大,大概是半夜……”张婶结结巴巴,身体抖动得像筛糠。

“半夜?”司空烈差点一口血气喷了出来,“全都是废物,要你们何用?给我跪死在这里!”气得不行,司空烈狠狠挠了一把头发,扭头便跑了出去,一瞬间,迈巴赫便如同飓风飚了出去。

看情形,他还是迟了一步,他的女人肯定知道了!他深知,她自尊又骄傲,而且倔得像头驴。这一回,饶是他有上千张嘴,她也不一定听他的解释。

也不知过了多久,君雨馨埋在膝盖间的脸终于抬了起来,脸上的泪痕早已干了,而红红的眼睛,却暴露了她刚刚哭过的事实。

起身,收拾好自己,拿了包,走出房门,便见她妈在门前徘徊,也不知道徘徊了多久了。

看她一脸神情,显然也是知道点什么了。

“馨……”梁月凤迎上去,想要抓住君雨馨的手安慰几句,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她不禁鼻头一酸,眼里也染上湿意。

“妈,我上班了。”君雨馨错身往大门口走。看着女儿瘦弱的却有倔强骄傲的背影,梁月凤背过身抹了把眼角。

“魏漠?”走出家门,君雨馨便看见魏漠靠站在车头,望着她。

“你还好吧?”魏漠关心地问道。明明知道这女人根本就不好,两只眼睛红得像灯笼,他还明知故问。

“没事!”君雨馨勾出了一抹笑意。

叭叭--

吱--

一阵尖锐的喇叭声响起,紧接着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迈巴赫稳稳当当停在君雨馨的脚边。

拉开车门,司空烈跳了下来,冷冷地睨了眼魏漠就要去牵君雨馨的手。

君雨馨一个反射性的动作,拿开了自己的手,伸向魏漠道:“魏漠,我想和你结婚,你愿意吗?”

正文、130章 该死的女人,我爱你!

君雨馨一个反射性的动作,拿开了自己的手,伸向魏漠道:“魏漠,我想和你结婚,你愿意吗?”

“啊?”魏漠有些错愕,随即接收到司空烈杀人的眸光,嘴角一勾,“求之不得。”拉住君雨馨的手,把她护在身侧。

“雨馨……”司空烈一手抓空,心底一阵刺痛,“跟我回家,我会给你好好解释。”

君雨馨仿佛没事人一般,咧嘴露出一抹淡笑道:“不用了,你没有什么需要向我解释。像我这种见不得光的女人,不配得到你司空总裁的尊重。”

扭了头,看向另一边,虽然,眼前这张脸她思念得心都痛了,虽然她浑身的血液涌动着,恨不得扑进他的怀抱,诉说她担心与委屈,告诉他,她们有了孩子。

但是,她不能!目前这个男人已经是人家别的女人的男人了。

哪怕她身份卑微,她也绝不会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死死掐住手心,逼迫自己收回涌上鼻腔的酸涩,她不会让自己看起来是那样可笑与悲哀。

“馨……”司空烈又喊了一声,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把手再次伸向君雨馨道,“乖点,过来我这里,我们回家。”额际青筋隐隐跳动着,他在极力忍耐,将女人抢过来的冲动。

眼里,魏漠和他女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让他眼疼得厉害。如果这个男人继续不知好歹,会不会卸掉他的手,他可不敢保证。

只是,他在极力忍耐,他的女人已经伤心欲绝,看上去已经摇摇欲坠,就像在寒风中飘零的花儿,他不想动粗吓到她。

“呵呵……”君雨馨站在魏漠的身侧,忽地笑了,笑得泪了,看上去是那样伤心绝望,“我是你的谁?凭什么任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也没有家,我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下贱女人而已。”

终究,她再怎么强迫自己,一颗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滑出眼眶,顺着她的脸颊滑下了下巴,她赶紧扭头一把抹掉。

因为君雨馨的话,司空烈心底抽痛得厉害,英挺的剑眉,紧蹙起来。“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她就是他的宝,在他心底,她就像百合花一样纯洁美丽,他不许别人污蔑她,更不许她自己这样贬低自己,不管是谁,只要是说他女人的坏话,心底的怒火便会自动窜起,烧的他心肝儿抽抽。

“哈……”君雨馨笑得身体发颤,“司空烈,你还是一样狂妄霸道!你不许?凭什么?我说我自己你也要管,你管得未免也太多了吧。”

魏漠握着君雨馨的手,明显感觉,她的小手冰凉彻骨,身体在轻微地颤抖。心里心疼得不行。

冷眼睨向一身风尘仆仆的司空烈,料想他也是刚刚从京都赶回来。虽然,他明明知道君雨馨狠爱这个男人,虽然他明白她说和他结婚只是一句气话而已,但是,君雨馨这样伤心痛苦,他实在是看不下去。

对于司空烈,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他得到了雨馨,却不好好珍惜她,疼爱她,还和别的女人爆出了即将完婚的特大新闻。把她伤害得体无完肤。

昨晚他送完她,回家根本就无法入眠,打开电脑,便看见了这个爆炸性新闻,他愤怒得恨不得立即喝了司空烈的血!

于是乎,重新回到君雨馨的房子前守着,他只想,她在伤心难过得 时候,第一眼便看见他。

“雨馨,不用跟这个畜生废话,我们走,我马上娶你,我要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狠狠地盯着司空烈的脸,魏漠抓紧君雨馨的手,就往自己的车里走。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司空烈钢牙一咬,一步上前,不由分说,抬手就是一拳,狠狠地砸在魏漠的下巴上。

魏漠淬不及防,被司空烈砸了个正着,“呸--”他歪了歪嘴角,吐出了一口血水。

好吧,要干架么?大爷他正着急上火,正好把这个狼心狗肺,人模狗样的东西揍一顿。

“雨馨,等我。”魏漠将君雨馨扶到车边站好,麻利地扯开外套的扣子,将衣服脱下来往君雨馨手里一塞,便向司空烈走过去。

司空烈心底的火气儿,比魏漠燃烧得更旺。

在京都他就恨不得杀人,回到家里女人不在也就罢了,居然被这畜生紧紧抓住,要娶他的女人!

魏漠算个什么东西?他司空烈的女人,他居然还有胆子贼心不死!好吧,既然他不怕死,他就成全他!

司空烈也动作麻利地脱下自己的黑色毛呢风衣,往车里一仍,回身便和魏漠扭打在一起。

一时间,两个长相不凡,身形高大的男人,在小区里练起了打沙包。你飞过来一拳,我踢过来一腿,你擦着我的眼角,我擦过你的鼻头,这阵势又惊险又刺激。

英俊的男人打架,自然是吸引人眼球的,很快,两人的附近围了好些人,全是出来晨练的叔叔阿姨。

一时间,两个拳脚相向的男人,在他们的眼里不是打架,而是表演,长得又俊,腿脚功夫又好,看得着实过瘾,不但不劝架,反而鼓起掌来。

“左边小伙子你用力踢他!踢他!”

“右边的帅哥,小心啊!”

就那么一小会儿,两个男人便有了拥护者。不用说,这两男人那自然是老少通吃的类型。

看着两个男人咬牙切齿,那拳头如同铁锤一般,根本没有一丝丝手下留情,都恨不得砸死对方。

君雨馨嘴角咧出一抹大大的嗤笑。

你们爱打架,就慢慢打吧!

刚想转身离去,梁月凤也被门口的吵杂声惊动了,拉开门走出来,看见是司空烈和魏漠正在打架,吓得不行,看见不远处的君雨馨,她赶紧奔了过来。

“馨,这可咋办!”梁月凤一脸焦急,照这两人的打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这么下去一定会出事。

“让他们打!”冷冷地丢下一句,君雨馨要走,梁月凤赶紧一把抓住她。

“馨儿,你不能不管。妈妈知道你心底难受,但是,你看他们两人都挂彩了。他们这样都是因为你,如果谁有个三长两短,你以后也不会原谅自己。”

回过头来,君雨馨看向两个男人,魏漠因为腿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关系,显然吃了不少亏。而司空烈还在步步紧逼,狂肆又霸气,仿佛眨眼间,就会踹死魏漠。

“够了!”君雨馨嘶喊一声,嗓子有些哑,但是两个打架的男人还是听见了,手下一顿,血红的双眼看向一脸苍白,身体不断颤抖的君雨馨。

仅仅两秒钟,拳头又挥舞了起来,他们已经打得走火入魔了。

“魏漠,你还要打是不是?不想和我结婚了?行,那你慢慢打,大街上多的男人,横竖要找个男人结婚容易得很!”

“馨啊,不可以!”梁月凤吓了一跳,将君雨馨的手抓得死紧。

“有什么不可以?”君雨馨冷冽抽出了自己的手,转身大步向前走。人群一片哗然,这时才发现,原来真正的主角就在边儿上。

眸光齐刷刷向着君雨馨这边看过来,可惜只看了君雨馨一个倨傲冷冽的背影。

两个男人听闻君雨馨嘶哑的声音,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僵住了。就像被人施了模法定住了身形。

待他们反映过来,女人的已经走出去了几十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