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纨绔打脸逆袭中_分节阅读_119(1 / 1)

期末考试前十天,盛世的又一场招标会结束,据说正是靳家与秦家同时看好的那个项目,最后秦家竞标成功。对秦家来说,这本应该是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但是还不待秦家得意两天就得知靳家拿下了一个不逊于秦家的项目,秦家当即脸都黑了。虽然这两个项目看上去能给双方来带的影响是不分伯仲的,但是天知道秦家为了拿下这个项目花费了多少财力物力人力,而据他们所知,靳家从始至终都没有除了正常程序之外的任何一点儿努力,却这样轻易的得到了这样一个项目,这如何能不让秦家恨得咬碎牙。

这些大人间的勾心斗角且不提,单说秦斯辉会学校之后,头两天脸色阴沉得吓人,就连一贯端着的温和忧郁的王子形象都不要了。

靳南偶然间见到过秦斯辉几面,心知这怕是秦斯辉在王家大小姐哪里收了什么气,怕是被折腾得不轻。

他这么想着,下午张意安就给他解了惑。

这个王家大小姐是真的乖张暴戾,一身功夫也是真的好。但是王大小姐再剽悍也是女孩子,难免有少女怀春的心思,似乎是对秦斯辉一见钟情。因着这层喜欢,对待秦斯辉也比对别人都温和许多,且格外殷勤。王大小姐到底是个美人,骄傲又乖张的大小姐能对秦斯辉百依百顺大献殷勤秦斯辉还挺得意的。他对待女生惯来是装作不经意的撩,然后无辜单纯的吊着不给准话的渣男做派。

这要是别的女生说不定就被秦斯辉折磨的胡思乱想患得患失了,但是王大小姐是个剽悍的姑娘,也是个急性子,没几天他就问秦斯辉要不要和她在一起,秦斯辉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给准话,又这样两天,王大小姐见秦斯辉还是不肯给准话一怒之下就把秦斯辉给揍了,揍了之后就去找王总恶人先告状。这要是真的惹了王总,秦家之前的努力就都白做了。

可怜秦斯辉被一个女生给揍了丢了面子受了伤还要咬牙咽血去给王大小姐赔罪。

王大小姐那肯原谅,由着秦斯辉在她屁股后点头哈腰地献殷勤,她也吊着他。就这么几天,直到前两天才原谅秦斯辉。秦斯辉生怕她再提什么交往的话,他哪儿敢跟着姑娘交往,于是小心谨慎的哄着,就盼着招标会结束。

这位王大小姐的确是没再提什么交往的话了,但是她直接彪悍的找秦家家主也就是秦斯辉的爷爷说要和秦斯辉订婚。

秦家与王总联姻那自然是能带给秦家莫大的好处,秦老爷子不是没有动心。

秦斯辉听到这个消息几乎肝胆俱裂,跑去找老爷子大闹。秦老爷子子孙众多对于秦斯辉疼爱却也有限,又实在是看重王总的这层关系,不肯为秦斯辉拒绝,反而嫌弃秦斯辉不顾大局,秦斯辉争辩了句就被老爷子扇了耳光。

张意安喝了口水,总结道:“直到现在这事儿还没个定论,我看这事儿怕是就要这么定了。”

杨泉悻悻然,“王大小姐真是个彪悍人。”

靳南微笑,“做兄弟的真替阿辉开心。”

张意安、杨泉“......”

就这么听着八卦刷着题,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

靳南是不知道论坛上压年纪第一的这个帖子的,更不知道有人对他的嘲讽,当然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意。考试当天他就拿了两支笔,一张准考证,一身轻松的入了考场。

上次期中考试是他来辛普森后的第一次考试,那时的他或许因为对自己和对周围的没底有一丝紧张,但在对自身实力和周围人的实力有了一定的评估之后,靳南就基本上没有紧张的理由了。

考试结束后,靳南回靳父靳母那里住了两天。确切的说是两天一夜。

张叔许久不见靳南,十分想念,让家里的阿姨张罗了一桌子的菜,又做了靳南爱吃的甜点。

靳父靳母原定要抽时间回来与靳南吃一次饭,但是饭都做好上桌了,靳南耐心等了十五分钟,直等到一个电话说是晚上不回来了。

靳南看着一桌子已经冷掉了的饭,突然失了兴致,哪怕再和他口味,他是一口都不肯再碰,心中无限厌烦。

靳南推开桌子起身,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

张叔连忙上前阻拦。

唠唠叨叨说了什么靳南是一点儿都没往耳朵里去,他就一手插兜一手拿着钥匙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张叔,他连开口的的欲望都没有。

张叔与靳南目光对视,有些愣住了,靳南眼中没有一点儿怒意,只有冷漠和厌烦。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悻悻地闭了嘴,看着靳南转身离去。

靳南开着车,趁着夜里没车,一路加速飙到庄园。

难得没有额外的工作,靳南也不在家,少见的清闲时光,盛修和穿着一身舒服的家居服,拿了一本房的沙发上翻看。

只是突然一阵跑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将盛修和从书中惊扰,他皱了下眉,看了眼时间,合上书本放到一边,下楼去找彼得。

彼得这会儿不在客厅,安娜告诉盛修和:“从监控里看到了小靳先生的车,彼得管家去车库迎接小靳先生了。”

盛修和点了点头,安娜正要离开,盛修和突然道:“让莫妮卡准备些甜点。”

安娜应声下去了。

盛修和去冰箱里拿了两瓶水,刚合上冰箱的门,就见客厅门被推开。

靳南还穿着在靳家的拖鞋和一身松松垮垮的t恤和短裤,毫无形象可言。

他进了门彼得在后面说着什么,他神情淡漠恍若未闻,不说话也不点头回应,视线在屋子里扫视,似乎在找什么。然后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住。看来是在找自己了,盛修和想。

靳南走到盛修和身边,从盛修和手上拿走了一瓶水,自己拧开咕咚咕咚灌了半瓶。

他蔫蔫地不爱说话,神情也淡漠,眼神里还透着厌烦,性情不好是一定的,只是不知又是怎么生了气。

盛修和接过他手中的水平,放到一边,正想说什么,余光就瞥见靳南脚上那双明显不属于这栋屋子里的拖鞋,不由皱眉道:“你就穿着拖鞋开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