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1)

高炽就吻她,吻得精心,生怕重一点点就会把人弄疼了,微微地扯开身子,一手还扣着她后脑勺不肯放开,额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与她的脸摩挲着,“段乔?”

“嗯?”

他一叫,她一应,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上去分明跟个撒娇样。

听得人的骨头都似乎能酥了,高炽从来没有见识过她这个娇样子,娇娇怯怯的,叫人心痒痒的,指甲刮刮她的脸蛋,上面红红的,嫩嫩的,几乎都看到不到毛孔的存在,皮肤真好,结婚两三年,还从来没有与她靠得这么近。

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段乔,不是别的什么人!

“跟你那位叔叔处得怎么样?”他问她,声音轻轻的,听不出有什么别的意味,就那么一问,控制着快要急促的呼吸,腿间瞥到腿间那不省心的物事,他眼里多了点笑意,“从小就认识的?”

那么一问,段乔刚刚还软着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脸上的表情也有点不自然,想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那个心呀,顿时虚得要是别人一碰,估计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没、没……”

就她个心虚样,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来,高炽哪里能不明白,到追着她的话,还问了句,“没什么?什么东西没什么?”

问得一脸关心,跟真的一样,偏那个眼神总是放不开她胸口那个印子,勾勾地瞅着。

那个眼神,让她有种像是身上给脱光了一样,这种想法,让她真想跳下车去,可——他是高炽,怕别人那是行的,怎么能怕他——是她的丈夫,有那么一刻,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喉咙那里轻微地动了动,困难地在脑袋瓜子组织好词语,才讷讷地开口,“叔叔他挺忙的,我不好意思打扰他。”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人家巴不得她去打扰,偏她个胆子小,真让她去,她肯定不敢的。

“小时候就认识的?”高炽细心地替她抚平领口子,耐心度极好,“妈跟我说起这件事,我还真是吓了一跳。”

跟不知道那段往事一个样,他一点没表露出来,军人结婚那是得政审的,段乔那点家底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父亲是烈士,她们家底子再清白不过,是个结婚的好对象,不会牵扯到什么利益,清清白白。

段乔不知道那道道,反正结婚这挡子事,她一直都是处于被动状态,结婚了嘛,她到是想好好过日子的,要当个贤妻良母,贤妻嘛,她似乎还行,以前觉得还行,不给高炽给惹麻烦;良母嘛,至今没有,不是她不想当,是高炽的原因。

“妈?”她一时没转过来,又差点把高炽话里的“妈”当成自己妈,刚发了个音,才反应过来,知道高炽说的“妈”是他妈,也就她婆婆,不由得更心虚,“我昨晚没回饭店,妈那里……”

话到嘴边,她就压下去了,觉得她自己要说“妈那里没有说什么嘛”的话有点不对味,讪讪地就收住了,两眼巴巴地看着他。

“跟你叔叔难得见一次,妈那里能理解的。”高炽开车,神情温柔,“下午我们一起回去?我都订好机票了。”

她赶紧的点点头,检查都好了,至于有什么结果,反正婆婆那边都会晓得的,她自认自己是一切安好,待在这里更让她没有安全感,还不如赶紧的回去,星期一她还得上课呢,工作怎么能丢得下——

“你能休息几天?”她第一次问他,迫切地想要他陪她,又不敢说出理由来,规规矩矩地坐着,没动一分,生怕一动就会疼,两腿根本不能并拢,一并拢,就觉得疼——跟个刺一样的扎着她,让她时时刻刻有种不安。

“一个星期有吧。”高炽回答的很清楚,“这次好好地陪你。”

平实的话,却是叫人觉得最动听,动听的仿佛是世上最好听的情话,段乔就叫这句话给迷了心,乱了眼,堵了耳朵,被他拉在他大腿上的手,悄悄地探过去——

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的往前,离着鼓起的地儿越来越近,她的脸跟着越来越红,红的都快要滴血了似的,手指却——像是突然间下了决心一样地按在他腿间,那只手大张,五根手指头都跟着大张,大包大揽的试图将他激动的物事都给包住——

而分明,分明在她的手覆上去时,她清楚地感受到手心底下激烈的颤动,那种颤动,夹杂着强大的力量,坚硬的叫她心惊,也让她还疼着的双腿间泛起一丝丝叫人空虚的酥痒来——

高炽不动声色地开车,让她的手就捂在那里,没叫她放开,——只是,她到放手老快,也就那么一碰,就把手给缩了回去,叫他挺失落。

到是段乔跟个小傻瓜似的,在那里笑,分明是像把人家的弱点拿到了。

但是——

有一点是致命的,她不能走路,一走路就疼。

车子停在饭店门口,她还迟疑的不肯下车,拖拖拉拉的,到是高炽跟完全不知道一样,弯腰把人从车里抱出来,好当当的一个公主抱。

把个段乔弄的心里松了口气,生怕自己那个怪样子叫他看出端倪来,现在一下子就解决了,解决的这么顺当,她都像在梦里,真幸福!

把人放在床里,让她坐着,高炽把她的行李收拾起来,也没有什么东西,就一点儿,他三两下地就收拾完了,回头瞧见她还睡着了,倒在被子上,脸蛋红通通的,睡得挺沉。

要说她怎么这么容易睡过去了?

就是昨晚睡得太晚了?

哪里是睡得太晚,压根儿就没有怎么睡过,天晓得!

离飞机起飞的时间还有半天,高炽自个儿走入卫浴间去冲澡,剥了衣服站在花洒下就冲水,脑袋里记起她胸前的红印儿,身下没有什么精神头的物事,瞬间就站了起来,让他不由得苦笑——

这种坏习惯怎么才好?

他拉过浴巾,往腰间一裹,薄薄的浴巾挡不住他腿间的气势,将浴巾顶得老高,颇有种要穿透浴巾的状态——

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几乎是双腿跪在床里,将床重重地压下去,细长的手指将她的裙子轻轻地撩起来至腰间,露出没有什么阻挡感的薄蕾丝内裤,黑色的神秘色彩包着那一方小小的地儿,稀疏的毛发调皮地从蕾丝中探出头来——

他却是摇了摇头,大腿一跨下了床,从他的行李中找出刮胡刀,是那种上刀片的,不是电动的,锋利的刀片,被他贴着她娇嫩的肉,一手再轻轻地拉开实在没有什么阻挡状的薄薄的布料——

将上面的毛发一根不留的剃了,干干净净,跟个白虎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卡文了,所以没更,今天不卡了,哈哈。我承认码这一章不知道死了我多少脑细胞的,哎

☆、第035章

不止刮,他还有个手帕,对,就手帕,他将毛发都包起来,一根都没漏掉,末了,还细心地将手帕叠起来,叠得整整齐齐,再往他的自己行李箱的夹层放进去。

没了毛发的遮挡,很轻松的,就能看到她被微微分开的腿间到底是怎么样景象,娇娇弱弱的,泛着不寻常的红,艳红,艳红而发肿,还在轻轻地颤动,就像在风中摇曳般。

“可怜的小东西……”

高炽忍不住叹道,也怪起别人下手太狠,都不知道要疼人一点儿,瞅她的眼神都是炽热的如同火山口即将要喷发出来的岩浆那么烫,他低头,凑上薄唇,把那朵娇艳又娇弱的花儿含入嘴里。

段乔觉得自己在做梦,在做一个并不怎么好的梦,梦见自己还在史证那里,她甚至都清楚地感觉史证抵在她小屁/股上的压力,眼睛还没睁开,她的身体先有了反应,双腿一动,牵扯到大腿内侧的肌肉,让她讪讪地睁开眼睛——

不止这个,她甚至觉得腿间不太戏,像是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给包围住,还湿湿烫烫的跟活物一样在动,隐隐的还往里头进,她一睁开眼睛才痛苦地发现下边儿如潮水一样汹涌而出。

娇娇怯怯地睁开眼睛,她看着个脑袋就在自己腿间,也瞬间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高、高炽在碰她,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而且最私密的地儿此时叫他含住,似乎是把她的命脉都给掌握了。

那里明明很疼,疼得她自己都不敢碰一下,可湿热的舌尖轻轻地碰到那里,像是不疼了,湿湿热热的,像是呵护她,温柔的一舔,让她似乎都能舒展开来,更叫她吃惊的是那下边还有毛,全没了——白白的一片,看上去就觉得惊悚。

“高、高炽……”她惊呼出声,两腿试着夹拢。

下一秒,她尴尬的发现那么做无济于事,更把他的脑袋都夹在腿间,哪里是能让走,分明是不让他走。

高炽舔得兴致高昂,舌尖无时无刻不怜惜着他眼前的娇花,经历狂风暴雨没有半点枯萎的趋势,反而更添娇艳,让他压抑的心难以自持,从她腿间缓慢地抬起头,薄唇角还沾着一丝晶亮的湿意,迎向她瞪大的眼睛,他的手指往唇边一抹,把湿意都抹了去。

动作淡定,一点多余的都没有,眼神就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热的跟火一样,足以燃烧任何人,便连段乔的心也跟着漏跳了好几拍,——可她的脸色是白的,没有什么半点血色,再尴尬,都解释不了她的破烂事。

她不相信他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通红满脸,双腿一动,又是跟针刺似的疼,但是——她踢他,踢他的脸,却叫他给抓住双腿,没有什么力气的双腿,让他牢牢地抓在手里,黑色的眼睛像是染上一层刺眼的红色,凶相毕现。

段乔惊的不能自己,完全给吓到了,大张着腿儿,完全是他的力道,人到是想动,吓着了,卡条了,动也动不了,就晓得瞪着个眼睛,就那么惊慌地瞪着他。

可高炽到是一点不放手,两手抓着她两腿儿,拉什么似的就把她给拉到身前,他嘛,刚好的就把两条腿架到她腰间,换起个勃然的物事,就那么顶着她的洞口——红艳艳的花瓣儿娇怯怯地封着那入口,他一动,就洞开了,腰一耸,就整个儿进去。

“高炽——”

她尖叫,那是疼的——

手指一碰都得疼,更何况那么个物事,烫的吓人,大的也惊人,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就往下落,一滴一滴的,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叫人个怜惜的,要是首长嘛,肯定是一滴滴的吻了,把她的泪都含住了,含入嘴里——

可偏偏是高炽,个有怪僻的高炽,要说结婚两三年,他没碰她——为什么?

睡在身边的女人,又是自己乐意娶的女人,都两三年,谁能不碰一下?这得说说个怪僻,就高炽个怪僻,说起来还有点邪乎,一般人还真没有这变态的怪僻,他硬不起来,——不对,也不是硬不起来,现在他不就是硬了嘛——

说硬不起来这种话其实不科学,他能硬的,就是硬起来有个纠结的过程,就譬如他看到她胸前那吻痕,她下边儿那个被人蹂躏到红肿的,要是别个男人,估计就能揪着她的头发问她给干了,哪里的相好给她干成这样,给他戴绿帽子子,他不一样,偏能叫他跟吃了春/药一样起来,**的,瞧架式都吓人。

结婚两三年,这夫妻还是头一回,称得上是洞房花烛夜了。

洞房花烛夜,人家高高兴兴的过,可段乔?

段乔那个疼的,像是疼到心窝子,被人似乎是硬生生地捅到心窝,她叫疼,他偏不放,非得挤开她软弱的腿,两手紧紧地扳开她的腿,还把他自己再往里挤,强势挤入,那态势,叫她哭的声儿都没有——

真是疼呀,疼得她眼泪汹涌。

个娇娇,当真是吃了苦头了,跟凌迟一样。

而且这都是开端,她没准备好,可她一直没准备,这身子跟个自动的开发器,她疼,身子就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动的湿了,把她干干的道儿弄得个湿漉漉的,让他进进出出的都滑腻腻的,不再是两方干燥的摩擦,疼了她,也疼了他——

这叫高炽真跟得了宝贝一样,紧得跟箍箍儿一样,她都没力了,偏那里吸得紧,真把他的魂儿都快弄没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那里,瞅着那朵艳艳的花瓣儿吃力地吞吐着他,艳红艳红的,真真好一朵娇花。

牵扯出来的还是红色——

艳艳的红,就染了他,他一惊的,难不成弄出了血?

这叫他顿时抽身出来,两手指就把闭合的瓣儿给弄开,还真是血,血从里头流出来,湿了他的手,不止他那个还精神的物事,就连他的手也跟着沾了血。

他赶紧的就去找纸——去床头抽个十几张的,就往她腿间擦——

段乔这回真是吃了苦,别说这身子给他弄的疼,后面又开始有了点来劲的那么点意思,他一下子就抽了身,把她吊在那里,腿张着,娇艳的花瓣还在那里抽抽,一下下地抽着,抽得她全身不安,猛然见到他手指拿着纸去擦——

眼睛一瞄过去,那全是血,顿时脸都快烧起来了,亏她脸上还带着泪呢,没力的双手就要去打他的手,“高、高炽——”她轻轻地叫着,声音跟猫一样,低得很,还伴着哭腔。

高炽擦着那里,就擦了两三下,发现这血就没了,好歹让他轻忽着叹口气,又不由得取笑自己,拍拍她的腿儿,才拍一下,发现那血又出来了,跟个奇观似的,他又去擦,“真出血了?”

他一问,她更羞,那种被他看着的羞,嘴唇动了动,双手再打他手,困难地想腿阖起来,含着眼泪说,“那、那个我例、例假了……”

真的,真是这个,她不痛红,这种毛病没有的,日子一般是准的,很少晚了或者是早了,一直是规律的,也就是她一般不太在意这个事,以至于就成这样了。

她低着头,脸都不敢抬。

“我以为把你弄出血了。”高炽还真是吓到了,身下那东西还硬着,还没出来真叫人烦恼,到是脸上笑着,把人抱起来,放在卫浴间的马桶上,一点都不尴尬的问,“要给你买个卫生巾吗?”

自然是要的,她赶紧的点点头,眼里的惊惶还没退,着实给高炽吓到的,可又觉得高炽挺照顾人,再说了,人家没嫌弃她——

她心里又惊又怕又是感激的,此时他一问,她的眼泪根本没断过,现在一个人待在卫浴间,什么乱糟糟的想法都没有,要说嘛,她一手捂着脸,胡乱地抹眼泪,她到想把自己好好地交给高炽,偏又发生这么多事——

原来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都两三年了,头一回亲近,他明明就晓得她给他戴有颜色的帽子了,他一句话都没说,没怪她,一想这个,她就感动呀——

人家没嫌弃她,更没有不要她,要是他更狠的,不要她,再给她的事儿往上添个油加个醋的,她还能有脸面对人?

这心里全都是他为她的想法,添得她心里热热的,跟有了主心骨似的,她脑袋一团乱的,心里觉得都奇怪,平时大姨妈报到时都没这么多量,第一天都是老少老少的,她坐在马桶上,就觉得血一直往下涌,就跟大出血似的,当然,不是一直流,就一阵一阵的,往常是第二天或者是第三天才有的量。

她就支着下巴,坐在马桶上,等待着高炽回来。

高炽没让人送过来,是亲自去买的,不买不知道,一买才知道卫生巾的种类与牌子真是看得眼花缭乱,想了想也不知道什么牌子好,索性就选了电视广告上常见的苏菲,各种型号的都买一包。

掏出卡一结账,他就提着个袋子往回走,谁知道刚巧接了个电话,不是别人,是他妈——郑主任,郑主任在饭店里,原因很简单,郑主任不会平白无故的跑来饭店,总归有事情的,昨晚嘛,那是难得抽回时间跟段乔吃饭,段乔可以视这个为无上的光荣……

今天不一样,郑主任确实是公事在身,不止郑主任一个人,主管经济的副省长都在,招商引资洽谈会,探讨海外金融资本合作什么的,或者是为了加快转型升级,提搞利用外资的综合优势和总体效益。

郑主任是知道儿子去了哪里去接段乔,至于那一位,她直接采取了回避的姿态。

上面的人下来了,没有正式打招呼,她只能当作不知道,让有点惊喜的是史证对段乔的态度,不一般,不是那种面子情上的关系,而是看上去两个人处得挺好,也许有可能在这件事对高炽比较好。

她想的挺开,就是没往深里想。

趁中午有点空,她稍稍地热闹的洽谈会里退一会儿身,就拨了个电话给高炽,让他过来一下就说个几句话什么的。

高炽到是没有反对,提着个整袋东西的,就到郑主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