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光非常坦然地说:“不懂。”但是声音中传达出了奇特的愉悦之意。
白夜哈哈大笑了起来。
寂然推门而入,微微而笑:“你在看什么,听起来很是愉快的样子。”他提着一个饭盒,小心地打开,香味就冒了出来。
“你睡了这么久,我想,你也该饿了。”白夜抬头看着他,他的笑容让白夜有一种心神荡漾的错觉。
“这家店的粥和小食非常有名,特意给你带了一些。”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东西,白夜一时之间,受宠若惊。
作者有话要说:大半夜的放存稿箱,觉得好饿
☆、第24章 《谁对你伸出手》
“谢谢。”她异常诚恳地说着,寂然却只是笑了笑,“好歹,我们也算是朋友了。”
他留下来陪白夜聊天,直到病房的通讯系统响起,说白夜的手续已经办完,可以出院为止。
两人这才将少量的几样东西收拾好了,出了病房。
丽贝卡就在不远的病房,但是这个时候,白夜却还不到能够探视的程度。有些可惜地给丽贝卡的保镖留下了口信,白夜与寂然一同离开。
回住所的路上,白夜有些走神。送她回去的寂然好奇地问了两句,白夜回过神,却是一笑:“我忽然有一点明白,甜宠文应该怎么写了。”
看着她陷入更深层次的走神当中,寂然也不多问,只是让车载系统精灵换上了越发轻柔的音乐。
白夜回神的时候,已经到了居所的面前,寂然正笑微微地看着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又道谢,逗得寂然的笑意越发浓厚了两分。直到进了自己的房间,白夜才从方才的窘迫中回神,捂住了自己稍微有些升温的脸颊。
“真是,糟糕透了的表现。”她喃喃自语,将鞋子踢到一边,趴在床上,把随身带着的光脑屏幕拉出来,开始将自己忽然间闪现的一点儿灵感与感觉记录下来。
这篇文,她下定了决心写成温暖人心的故事。
第二天丽贝卡就过来拜访了她。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丽贝卡敲门的时候,白夜刚刚从健身房回来,站在她后面敲了敲她的肩。
丽贝卡被吓了一跳,知道她去做击剑训练之后,赞叹地表达了对她这种行为的崇拜:“能这样做的人都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击剑可不是那种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东西。”
白夜笑了笑,请她进门,自己飞快地换了件衣裳出来。
丽贝卡是过来告辞的。原本是来游玩,但是既然在这里收到了袭击,那么游玩也就不得不被迫中止了。
“虽然我在科克里家也算不上太受重视,可是有人敢对我动手,对科克里家来说,大概也是不能忍受的吧。”她做了个无奈的手势,这样说道。
白夜好奇地问了她的家族,才知道,科克里家的根基在机械上,所以转行做了文职的丽贝卡在家族中算是异类。
“不过没关系,我祖父的年纪也大了,最多再过上十几年,科克里家就要分家。父亲就得单独出来立户了。那时候的日子,大概会松快许多。”
这种话一听,就让白夜生出一种家大业大真是麻烦的心思来。
丽贝卡听了,一边笑一边认同不止。
两人聊天倒是聊得很畅快,一直到丽贝卡的保镖来提醒,丽贝卡才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与白夜告辞:“虽然说这种话很唐突,但是如果可以,你什么时候碰到寂然大人,能不能帮我向他问一声好?”
白夜一怔,丽贝卡握着他的手轻声道:“吉尔应该告诉过你,我是他的崇拜者。你可是那么多作者中,唯一不费任何代价就要到了寂然大人形象授权的人。”
看白夜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丽贝卡笑着挥手和她告辞:“我的一点儿念想而已。以后如果你愿意出社科类的东西,请务必找我。”
将她送走,白夜回来坐在自己的房间,抿了抿嘴。
如果不是丽贝卡,白夜还想不起来,这件事当中还有一个吉尔。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关系,可是白夜就是觉得,吉尔肯定在中间有什么。
不过她也不说什么,只是接通了吉尔的通讯,告诉她,自己已经在这里见过丽贝卡了。
“不过,丽贝卡说她负责的类别与我所写的东西不同,所以,答应帮我介绍其他人。”白夜笑微微地说着,仔细地观察着通讯器那头吉尔的表情。
最开始的时候,吉尔显得有些惊讶,很快就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微笑道:“抱歉,是我疏忽了。”
她不再说帮白夜介绍其他人,也不再说要见一见白夜,两人一致地将以后的事都忘记了一样,再也没提起。
切断通讯,白夜有些可惜地盯着通讯器,将吉尔加入黑名单。以后大概是永不相见了吧。
长长地叹一口气,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又露出微笑来。
虽然没可能和吉尔做朋友,但是认识了丽贝卡,又知道了寂然的另一个身份,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下篇文有了灵感,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一想到自己的新文,她赶紧将这些事都丢到一边,将光脑拿出来继续自己的大纲奋斗。
这篇白夜立志写成暖意融融的文,被白夜取名为《谁对你伸出手》。
故事的主角赵晴出场的时候,穷,病,找不到工作,信用额度已经为负,如果再拿不出来,就要被迫搬家,到政府为那些破产人士准备的地方去居住了。
她的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因为她出身贫民区,她曾经的朋友,都还在贫民区过日子,对她不会有任何一点儿帮助。
一时之家,她甚至有些绝望,前面的路似乎看不到一点儿光。
然后,某个夜里,她的门被人敲响。衣冠楚楚的绅士与容貌靓丽的女士走进来,对她鞠躬行礼:“请问,是赵晴女士吗?”
他们说出了她的公民编号,在赵晴确认过之后,同时露出了笑容:“我们是来帮助您的。”
给赵晴填补了信用额度,将她送进了医院,请了声誉良好的医生与好评度很高的护工,赵晴觉得,这一切都仿佛是在做梦。
她的病在医院住了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这群人没有一点儿不耐心。
回到居所,赵晴觉得,她几乎要不认识自己的房子——那个看上去总有些灰蒙蒙的屋子,忽然间就变得亮堂起来,墙上贴着上好的墙纸,地板重新换了颜色,与墙纸配套。所有的家具都被重新改了格式,只剩下赵晴的那些东西留在那里,与这光亮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