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1)

言墨白笑得像个大灰狼一样的上了床,自己先躺好,然后慢慢的伸手把旁边的女人揽到自己的怀里。

毕竟对昨晚她的暴力行径心有余悸,不敢动作太大。睡着的媤慕也很乖巧,温顺的像只小绵羊一样的任他搂在怀里。

柔软的身子,幽幽的体香,温热的呼吸······一切都撩拨得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68你,行吗?vs我,不行!

怀里的人乖巧下来,他便大胆起来,手慢慢的在她的伸手摸索着,捏捏这,揉揉那,跟一个好奇宝宝摆弄一个玩具一样的,爱不释手。

他不时触碰到她身上的敏感地带,就听到睡梦中的她轻轻的吟咛声。却又点燃了他全身的邪火。

什么叫好了伤疤忘了疼?

言墨白就是!且过之而无不及。他伤疤的疼着呢,就一点儿也不顾及的去招惹媤慕了。

心猿意马,热血沸腾,美人在怀,怎么还能记住伤疤呢?

于是言墨白盯着睡梦中微微轻启红唇的女人,大灰狼本性外露。迎着她的唇就压了下去。那柔软的触感十分美好,比记忆中更加更加甜美。

他含住她的唇细细的允,轻轻的亲,动作很温柔,似乎怕吵醒睡梦中的人。

可是这样吻着,没一会儿,似乎感受到媤慕轻轻的回应,仿佛是无意识的,像是在梦中一般。

言墨白逐渐加深了这个吻,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掠进她的口腔,缠着她小巧的舌勾弄,与之缠绵共舞。

他的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移,所到之处都点燃了她白皙光滑的肌肤,粉红一片。言墨白的呼吸越来越浊重,他放开她的唇,偏着头抵在她的头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熏得她耳边都红了起来。

媤慕睡梦中,做了一个羞人的梦。

时间好像回到了昨天晚上,一切都还在她没有发狂的对言墨白手脚相向之前。

她被言墨白压在身下,他大而有力的手在她身上点燃了熊熊大火,他的唇吻着她的,越来越深入。那种感觉真实的不像在做梦。

媤慕脸红红的,依稀能听见自己嘴里溢出满足的喟叹声儿。

耳边边响起浓重的喘息声,灼人的人气熏得她头脑发胀。

她身体早已升温,欲望被点燃,正是情动之时。

突然,耳边吃痛,把她给惊醒过来。

媤慕还没有从梦里走出来,脸颊粉红,眼神迷离的睁开眼,却吃惊的发现自己正在言墨白的怀里,两个人正亲密的贴在一起,紧紧的拥抱,一点缝隙都没有。

她赶忙想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跳出来,就被言墨白打手按住,厉声喝到:“别动!”

媤慕突然想到他身上的伤,于是僵着身体任他搂着,一动也不敢动,想哭的心都有了。

并且她还悲催的想到,刚刚那个,也许不是梦······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媤慕保持着僵硬的身体不动,而言墨白也就这样抱着她,压根没打算放手的意思。此时媤慕已经僵得肌肉的萎缩了,才出声询问,话里委屈无比。

言墨白平复了呼吸,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你还欠我什么?”

媤慕愣了半天都反应不过来。欠他什么?

欠钱?

不,要欠也是欠言耀天的。

欠人情?

那次他出手救她,不是已经当面道谢了无数次了么?难道他斤斤计较死抓着不放?他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媤慕抓破脑袋都想不到自己欠了他什么,于是问:“欠你什么?”

言墨白在她耳边吹着气,性感低哑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里:“你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我的新娘!”

媤慕顿时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又好看又可口。

言墨白于是就笑得更邪肆,手在她粉粉的脸颊捏着玩。

有时候,遇强则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例如,媤慕在言墨白受伤的时候,公然穿着性感的情趣衣诱惑他,那么张狂的挑衅,言墨白捂住鼻子逃到了卫生间里去了。

现在,言墨白默默的决定要活出也爷们儿样,不再畏首畏尾。

不就是个女人么?

不收拾还反了她了!

看,现在她还不是乖乖在他的怀里,任他搓圆捏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言墨白甚至很欠扁的在心里哼哼:要不是因为自己身上带伤多有不便,他甚至可以把她折来叠去,三百六十度翻转着来玩。

媤慕缩在他怀里,脑子里乱哄哄的,想着刚刚他说的话“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我的新娘”,她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这样想来,媤慕都有些嫌弃自己矫情了。

之前她穿着性感情趣衣诱惑言墨白的时候,他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根本不用正眼瞧她时,让她有些挫败和懊恼。可是现在言墨白非常上道的主动出击,她自己却又一副被强迫的不情不愿的模样。

媤慕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然后调整开始心情,迎接他的攻击。

况且,这正合她意,不是么?

媤慕微微仰着头看他,明亮的眼睛在黑夜里璨若星辰。她声音绵软而细腻,语调有些撒娇的意味,可是说出的话却有些戏谑:“你······行吗?”

言墨白捏着他脸颊的手一紧,恨不得把她的脸颊的一块肉都给拉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