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触动的心(1 / 1)

手指被津含在火热的小嘴里,细细舔吮著,模样诱人,引人遐想。

男人发出难以忍受的喘息,抽离被抓着吸吮的手,重重吻上那魅惑朱唇,将津整个人按在床上,细密绵长深吻著。

体温蒸腾包环,津软软的身躯被压在桀强健厚实的胸腹下,两人肌肤相磨,触感如丝,男人裤档里灼硬突起紧合在她敏感粉嫩的私处。尽管亲密这么多次,在桀面前她还是相当紧张娇羞,身子绷着。

「放轻松…宝贝…」桀双唇吐露热气,在她细嫩颈项厮磨,以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低语。两只大掌掐起饱满乳房,往上推挤,高峰上粉色浑圆挺立,他俯身含住乳珠,犹如品尝美味糖果般,轮番吞吮舔弄。

津被宠得舒服,渐渐沉浸慾海,摆动腰臀磨蹭著男人的火炬,渴望着和他交合。她发现自己,原来好渴望桀…经过一连串发生的事,坚强的假象,全在桀接近她剎那破碎,旋起巨大漩涡…将内心的孤寂、空洞显露。

津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那些情绪,因而想继续假装没事,但,她好痛苦。明明桀拥著自己,却像看到他拥著別的女人,那幻影椎进心坎,让她醋意横生,血流不止。

「太好了,妳身上的伤,淡掉了…」突然传来桀的话语,同时腿被抬来了起来。

「嗯?什么?」津睁眼。

「那天做爱看到妳全身好多地方有伤口,当时妳很困所以没问…是骨枭带妳出去时摔跤了?」男人温柔触摸着她的长腿,端详检视著。

「呃…不是…」

没想到桀会注意到。津当然说不出口,那天他和椿萝一起离开穴室后,自己陷入极度焦躁,而失去理智乱闯黑夜森林在路上摔倒的。要是他知道,那表情一定非常恐怖。

想到椿萝她们,就对比起自己的无用和逊色,不久前她们的指责声,言犹在耳,津感到无所适从,没了安全感。她很沮丧…开始质疑桀对自己的感情,到底自己真正吸引桀的部分…是肉体上的新鲜感吗…?

「啾…」一记热吻清晰印在膝上。

桀在每个初癒的伤处亲了一口,那充满疼惜的模样,让津胸口顿时一窒,突然又好困惑、好纠结,同时也好厌恶自己的贪心和猜忌。

「桀……」津眼眶一热,搂住男人的脖子用力亲著吻著。此刻,她强烈地想霸占桀,尽情享受他的触摸、他的柔情、他的吻,这一切都属于她一个人的!同时也好怕一转眼就会丟失他…

「津今天有点不一样。」桀神秘笑了笑。

「哪里不一样?」津心虚,莫非丑恶的嫉妒和占有慾被看穿了?

男人没有回答她,松开了怀抱,起身。这让津更加不安…

她爬了起来,赤裸身子坐在床上,焦急的解释:「桀…我…我也不喜欢自己这样子…可是我就是会…」

桀斜斜看了她一眼,半跪在床上,脱去自己身上的兽皮背心和长裤,露出一身长颀结实的体魄。

「唉…怎么办呢…妳今天特別可口。」桀将津一把拉近自己,托起她的俏臀抱高起来,让修长双腿分跨在自己腰部两侧,手稍微松开,女人身子随即向下滑了一截,下方高高翘立的硬烫肉棒直接挤开她盈满蜜水的肉缝,用力顶在花蕾上…

「桀…!」津惊呼,体内通电一般,全身抽直。双手不自觉紧攀住桀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急促喘息,双腿紧夹腰际,像无尾熊一样掛在他胸前。

「你好坏…真的好坏!」她脸色怒红,嘟嘴娇嗔。

「嗯…妳的大坏蛋…」果然无赖,桀伸出舌头舔著她毫无防备的锁骨,微微摆臀,让龟头蹭动蜜水潺流的穴口。

「啊…啊…」这一动深深挑动了慾火,顿时星火燎原,津咽了口口水,直觉得喉间干涩,小穴绞吮,却扑空,让她饥渴难耐,「桀…桀…我要…啊…好想要…」她扭腰、踢腿想让小穴套进肉棒子,无奈臀部被男人擒住,不上不下,浑身麻痒。

「讨厌!桀大坏蛋!人家好想要…啊…」

桀捏住两瓣肉感臀瓣用力扒开,阴茎对準小穴,利用重力让女体缓缓套入。

「嗯啊…哈…」津发出满足的呼声,她仰高头部,挺起背脊,将整根粗长阴茎吞没,顶到最底,两人耻骨紧紧相接。

抱着津在至深处顶了几下,男人把她放上床,按开双腿,腰部慢慢耸动,窄穴吸得紧,阴茎在窒碍火热包夹中,艰困抽送,「宝贝…妳咬那么紧怎么动?」

「…不给你跑掉…」她也饥渴的很,扭动臀部,配合男人顶弄,让粗大阴茎狠狠磨著窄穴。更充足的蜜液湧流,滋润了两人交合处。

「跑得掉吗?嗯?」感觉到小穴更湿滑,桀猛烈挺动,「怎么舍得跑掉!」

一根粗大的深色肉棍进进出出粉色嫩穴,每一下都精準凿过敏感点,引起女人高声吟叫。

津喘著,脸色泛红,眼神迷离,双腿微微颤抖,臀部肌肉紧绷,体内急速迭起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

「啊──!」她倏然搂紧男人的脖子,挺起腰杆子,下腹猛力顶住男人的下体,小穴止不住地将阴茎绞紧,冲上云霄。

男人强忍著高潮小穴对肉棒的凶狠夹击,等津稍稍从高潮中平复,抱着她的双腿,下体迅速抽插起来,甬道比刚刚更水润湿滑,收夹也更有力。那快感让桀难以招架,加速了抽送,接着身体一顿,津马上意识到他要抽出阴茎外射,急忙将两脚扣住男人腰部,阴部用力挺进,下体紧合,桀一时来不及拔开,只能急急射进她体内。

「哈…哈…呼…津?」桀呼喘著,不明白她刚刚不让自己外射的意图。

双脚依旧缠在男人腰际,津露出得逞微笑…「我想要你的全部…」

「傻瓜…」男人降下满是汗水的身躯,摸着她,吻著她。

「桀…我还要…」

不想放过他!才不要放过他!津不想就这么结束…依照之前的观察,她知道桀的能耐不只有这样,於是充满挑动意味地扭蹭著紧合的下体,刻意摩动激励着阴茎。

「不行……呃……宝贝…妳这是在玩火…」

感受到女人的挑逗,桀很亢奋,却又充满不确定。眼前挚爱的女人今晚特別积极,娇媚的身姿,沉浸欢愉的模样,让桀抗拒不了,登时一股快意又注入腹部,女人体内的巨龙很快就又精神饱满。

「桀…抱我起来…」

津把双手伸向男人,桀弯下身子抱住了她,女人手脚紧紧攀附,坐在男人身上,两人始终保持结合。她踩在床上,上上下下的抬动屁股,感受粗硬阴茎的进出,按摩著紧窄穴壁,磨得她通体舒爽,意乱情迷。

「帮我吸…桀…吸我…」津捧起上下弹动的双乳,挺背凑近男人嘴边。同时拨开自己的肉唇,揉著充胀的核蒂,快感激增。圆巧丰满的白皙臀部深吞深吐黝黑阴茎,窄穴里每一寸肌肉,紧咬男根吮咬吸啜…她舒服至极。

已经发洩过一次,桀不会那么容易射,他眯起眼睛,两手捉著女人纤腰,欣赏著津在他身上索求,一脸满足、妩媚多姿的模样,并尽力迎合她。他喜欢看她舒服的样子,那使他心理无比亢奋。

津把他当作活体按摩棒似的,高潮了几次,仿佛永远都不够,仍强烈想要著。心里的缺乏引发生理的渴望…津并不知情,只知道自己强烈想要著桀,想要的无处宣泄,心里仍然仿佛有个大黑洞,填不满。

桀胆心她垩激素过敏,强忍再次射精的欲望,本想着让她多高潮几次,小猫累了就会放弃,谁知她对自己诱惑太大,最后实在憋不住又再一次射进她体内。

他抱紧她,两人大声喘息。津却还是不让他抽出…

「宝贝…不能再玩了…」桀皱起眉头,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妳今天是怎么了?」

津眼巴巴望着他,兴奋的说:「人家想要桀的全部!想要看你尽情宣泄的样子…」

「不行…妳承受不住。」桀一口回绝。

「不管…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看见桀眼里的坚定,津语气软化苦苦哀求:「…桀…我拜托你…一次就好…我很想看你在我里面完全解放…」

桀摇摇头,为避免再次擦枪走火,準备离开。

性高潮并没有把内心疙瘩移除,椿萝姊妹的话,在津心里持续发酵,她极端把这些关联串在一起,触动了心中最害怕的可能,顿时情绪沉到谷底。

整个人陷入沮丧,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了紧抱男人的手脚,她侧过脸去望向窗外,上臂压在眉骨处,哽咽嘀咕:「还是…其实我…魅力不够…」

垩人听力很好,这话听在桀耳里非常刺耳,他停下动作,看向躺在身下自怨自怜的家伙。

「津…」他轻唤。

津没有回应,兀自伤心。

庞大躯体缓缓俯臥下来,桀两臂环住津的头部,强迫她正视自己,凝视著她的红色眼睛变得深邃…气氛起了微妙变化,空气仿佛都像布幕一样浮动起来。

正如椿萝说的,桀的性慾很惊人,津感觉到已经洩精两次的阴茎充气般壮大起来,把小穴不断拉撑到饱胀,那粗大撑得蜜穴频频亢奋蠕动起来,蜜水直流。实在太大,担心自己能否接招的念头一闪即逝,一阵紧张感掠过心头,她搂紧了桀…闭上眼感受两人超乎想像的紧密结合。

「啧……」男人收紧了双臂,将津圈紧,像在忍耐什么,他将脸埋在女人肩颈处,长吁一口,缓缓叹道:「津真的好柔软…每次做,都好怕把妳弄坏…」

「我…我不会坏…我要你的全部…」津缩在他怀里小小声说。

保持紧合的下体缓慢耸动。男人带着劲道吸吮著她的颈子,唇间触碰之处,产生一种刺痒,令人战栗,也带来奇异亢奋。

种族关系,津和骨垩女人的体质悬殊,皮薄娇弱,因此,垩族男人释放真功夫,对她格外敏感,刺激很大,让她很轻易就陷入对方给的快感里。一开始,桀还有所节制,女人沉沦的激烈反应让他逐渐失控…

声声高亢畅美的媚吟不绝於耳,一波波不停的快感让下腹像快痉挛般抽紧,小穴拚了命得绞夹,仿佛要将男人榨干,随着茎棍大幅抽送阴道的动作带出大量透明蜜水,丰沛水液淋湿了男人的耻骨。

桀的双眼血红透亮,不见瞳仁,宛如嗜血宝珠,手臂、背部上冒出大量形似三角船帆的鳞刺,他攫住怀里女人的模样极兇,就像护著猎物的兇悍野兽。津没看过桀这样和自己做爱,被极其强壮的男人拥在身下做,让她亢奋无比,燥热难耐,穴嘴贪得无厌,吸附住男人整个巨根,使劲收绞,带来莫大充实满足。

抓起女人翻背向自己,男人火力大开,结实臀部犹如加装了电动马达迅速拍打着津的美臀,乳浪激晃,臀肉抖动…桀以前所未有的力劲冲击著她体内深处…津的身体敏感的哆嗦不止,不断涌现大大小小高潮…。桀没有停顿,没有给她缓和高潮的机会,她的脚已经麻软无力,身体不住搐颤…一种介于快要晕倒却又无法晕倒的混沌状态…唾液从微张的唇角淌落,身体披上汗光,下体交合处被淫水浸湿了大片,沿着腿跟流下,沾满大腿…

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就结束,津感受到另一奇怪的变化,被阴茎高速抽差的蜜穴内,逐渐浮起奇妙的钝器刻度刮过穴壁,感觉像是阴茎化作一串粗大圆珠在阴道内激烈滑动,顺着阴茎抽送的动作,一颗颗按摩著柔韧穴壁…津一阵颤栗,高潮迭起,未完全消退第二波接踵而来…她像是被摄魂似的,感觉体内有东西被不断抽去,体力急速流失…

物极必反,过度敏感的身子,一再受到高潮刺激,已经不再舒服,而是苦刑,花穴一会儿灼烧起来,一下子又变成极度冰冻的错觉,伴随巨大酸楚与尿意,每个冲击,都像要贯穿深处肉膜。男人紧掐著她的乳房,力道之大像要挤破水球。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在极限欢爱中死去,桀突然双臂用力收紧,津只觉得一口气喘不过来…清楚感觉到珠串刻度快速刮过穴壁,怎么短短的过程感觉起来有点漫长,激得她的魂差点飞出去,男人浑身紧绷,硬是把阴茎从她体内拉了出来…抱着她往床上一倒,两人宛如被拖上岸的大鱼,张口剧烈呼吸着。

没等气喘完,桀已经先爬起来,挣扎著把怀里软绵绵的女人扯面向自己…大手抚著她满是冷汗的额头,焦急检视著她…痛心喊着:「…津?!…」

眼前的女人目色黯淡,张着嘴喘息,胸口起伏,瘫软在床上对他的叫唤没有反应。

「津…看着我…」桀紧张的提起她的下巴。

津失焦的眼眸慢慢恢复亮泽,对焦在男人焦急的脸上,唇瓣微微动了几下,终是回答了:「………桀……?」

「…呼…太好了…」桀如释重负,抱紧了她,皱紧眉头,轻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我没事…你看…我好好的…」人还有点恍惚,她却关切的问道:「桀…你…射了吗?」

「都快吓死了…哪有心情!」

津握住他的手臂,挣扎著要起来:「我们…继续…或是我用嘴帮你…我想帮你…全…全部……射出来…」別人的话语终究在心中形成很大的影响,津还在执著,不甘功亏一篑。

就觉得津有点奇怪,桀将她按躺回去,慍怒道:「为什么要这样逼自己?妳的小脑袋里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是不是椿萝和萝蜜对妳说了什么?!还是骨枭?尤利?霜霏?」

看他生气,津有点慌了,「不…没有,我…我只是想做一个好伴侣,一个称职的伴侣。」

「傻瓜,妳是啊!」

「我不是…我知道我不是…我什么都做不好…我连你的欲望都搞不定…这样怎么做你的伴侣…」津终于崩溃,在他怀里哭了。

「傻瓜…伴侣又不是只注重性慾。妳不舒服我也没兴致做…妳看…看妳哭都软了…」桀将她紧紧搂住:「有没有发洩是一回事…每次看妳舒服,我心里就很满足,也很亢奋,做起来特別舒服。」

「真的吗…桀真的好会安慰人…」津抽着鼻水。

「喂…什么话。」桀不高兴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心总算安静下来了,像是深夜靠港的小船,津静静躺在桀的怀里,靠著他的胸口。她知道桀等一下就要走了,然后,自己又要一个人继续等日子…等他回来的日子…

「桀…」依偎著桀好一会儿,精神慢慢恢复,津问:「狩猎能力…要经过什么考验才能参加长征狩猎?」

「没有资格限定…」

「咦?」

桀解释:「每个人的能力和擅长都不一样,既然特点不同,无法用统一标準做出来的测验结果当作基準。那非常不客观,对个人也没有帮助。」

「那要怎样的人才可以去?」津追问。

「自己的生命自己负责,同伴之间也能互相辅佐,只要有这一层自觉,对自己有自信的人都可以去。最坏情况就是能力不足,或不够幸运的话,由大自然淘汰…」

「所以我有自觉的话也可以去啰?!」津暗自欣喜。

「妳不行!」桀斩钉截铁地否决了。

「为什么?因为我不是垩族人吗?」津受到的打击不小。

「不是…其实是我的私心…我不要妳受损。」

穴室里一片安静,津没有争取要去,因为,她不想让自己再次成为桀的负担。将脸在男人怀里用力蹭了蹭,大口吸着他的气息,她很不想他离开…非常不想…

「桀……我好了啦…你要赶快回营区了…」想到已经耽误太多时间,再任性也要有个限制,津紧紧抱住桀,亲了一下他的唇:「我爱你喔…好爱你…注意安全…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太累。」

桀搂紧了她,两人又静静拥抱了一会儿,他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津的心也随着失落感下坠,但她还是努力露出笑容,让自己看起来不在意。忽然男人将她从侧面横抱起来,也不管她没穿衣服,就往门外走。

「桀?要去洗澡的话,我自己去就好了,已经耽误太多时间,你快回去吧!」

「陪我一起去营区吧…我还是习惯有妳在。」桀对她微笑。

「可是…不要啦…我去会造成你的困扰。」听见这番话,津很惊喜,又深觉不妥。

「困扰?嗯…我不知道什么是困扰…但是放妳一个人在这我比较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