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纵粗大的东西烙铁般贴在腿根处,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与分量让林厌心惊肉跳,为了防止自己死在床上,他只好深呼吸着放松身体,尽可能去接纳体内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就算如此,在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林厌清晰地感受到了一阵撕裂的疼痛……应该是出血了。
先前注入体内的信息素已经随着汗水逐渐蒸发,鼻端的酒精味烧灼着呼吸道,呛得他双目发花,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太难过了。
荷尔蒙的后劲一旦过去,沸腾的热血也在对方烂到不成样子技术中慢慢冷却,林厌不断深呼吸,劲瘦的腰腹随着之起伏,像是在忍耐着一场漫长的酷刑……最终,迟纵抽出沾满了血液与体液的手指,头脑发热的抵住松软些许后微微煽张的穴口时,一直沉默而隐忍的男人突然回过头,黑发散开在他苍白的脸颊边,眼角的潮红尚未褪去,带着隐约闪烁的水光。
林厌颤抖着染血的唇,语气仍然冷静。
他说:“咬我。”
Alpha迷茫的穿着粗气,似乎没理解对方的意思,林厌重重啧了一声,他偏开头,露出静间血淋淋的伤口,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让声音微有些发颤:“用你的信息素……标记我。”
哪怕只是暂时的。
至少在这一刻,至少是你……纤长的睫羽抖动几下,在黑幕降临的同时,下身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像是用钝刀子摩擦着血肉,林厌疼得全身发抖,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而紧接着在这之后的,是Alpha尖锐的犬齿,强势的、不留余地的,再一次咬住了猎物染血的后颈。
迟纵特有的信息素注入纤体,酒精的辛辣吞噬着烟草的苦涩,随着逐渐深埋体内的器官一同,带来仿佛吸毒一般疼痛却也炫目的快感。勃发的龟头碾过脆弱的肠壁,干涩的体内有了血液做润滑,几乎没费太多力气便全根没入。
迟纵压在林厌身上,下身传来的阵阵紧致爽的他头脑发白,压抑许久的兽欲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突破口,他伸手捞起对方无力的腰肢,几乎没有给对方适应的机会,便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林厌还没从刚才爆炸一般的刺激中回过神来,涣散的瞳孔随着身后传来的撞击凝缩成点,他无意识的叫着,唾液不受控制的沿着嘴角淌下,落在混着各种体液的枕巾上。
体内的凶器毫不留情的鞭挞着敏感的嫩肉,被撑大到极致的穴口不见一丝褶皱,血沫混着信息素催化下分泌出来的一点儿淫液挂在边上,随着肉棒的进出化成白沫,顺着臀缝一路下淌。
因疼痛而萎靡的前端在床单上不断摩擦着,玲口如失禁般渐渐沥沥的吐着腺液,反绑在身后的手臂不知何时被解放了,酸软无力的指尖抠着皱巴巴的被褥,意识仿佛脱离了出去,只有肉体交合时的撞击那样清晰,淫靡的水声回荡在脑海里,犹如拍击着沙滩的海浪。
潮水逐渐高涨,没过口鼻,此时的林厌终于感到了一丝窒息,酸痛的手臂下意识抬起,本能的想要抓住什么——
身体被猝不及防的翻了过来,紧接着,一个温暖到滚烫的东西贴上了他冰凉的掌心,那是迟纵的胸膛,皮肤之下,便是少年人剧烈跳动的心脏。
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火把,几乎要将他灼伤。
林厌失神的眼缓缓眨了下,生理的泪水顺眼角而下,本已溃散的理智渐渐聚拢,他抬起头,看向对方的脸。
迟纵双目发红,空洞的瞳仁中清晰倒映出林厌狼狈的身影,在对上那人视线的一瞬,他透过欲望的血雾,似乎窥见了一丝什么。但很快,Alpha摆弄着身下人无力瘫软的躯体,重新抬起林厌的长腿,再一次操进了还未闭合的穴口。
“嗯……啊!”林厌发出嘶哑的低吟,快感的热流沿着交合处一路攀上,他的头脑一阵眩晕,像是醉酒的人,眼前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斑,一片迷乱中,他抬手勾住了少年的脖子。
疼痛逐渐麻痹,取而代之的则是电流般汹涌的快感,当龟头的顶端不经意中蹭过体内的一点,电流突兀炸开,噼里啪啦的点燃了林厌的欲望,他不成声的叫着,脚趾蜷起,足弓绷成弯月,随着迟纵耸动的身体微微摇晃。
前端的性器受到刺激,渗出的体液落在起伏的小腹间,混着汗液晕开一片水光。后腰被人抬高,胯骨撞击着臀瓣啪啪作响,被榨出的淫液在已经发肿的穴口处糊成了一团……
林厌觉得他快死了。
那粗长的、滚烫的东西仿佛要破开他的腹腔,一路顶到胃里去,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被钉死床笫间,反压在胸口的膝盖颤抖着,淫液与青紫交织的腿根更是惨不忍睹……林厌疲惫的闭上眼,内心祈祷着一切快些结束——他快要熬不下去了。
……可他从未想过,迟纵会吻自己。
那是一个濒临高潮的吻,少年人的唇舌仿佛含着火种,浓烈的酒精与铁锈味儿在口腔中点燃——林厌被烧得七荤八素,勃发已久的性器猝不及防的射了精,白浊溅上他湿淋淋的胸口,不等反应些许,体内的那根却又动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不太一样。
迟纵微微抬起腰,粗大的龟头变着角度操弄着高潮后湿软的肠道——他像是在寻找什么,也很快便找到了。
Beta的生殖腔不似Omega那般,会在发情期自动打开,却会在射精之后微微半敞……当林厌从余韵中转醒,等待他的便是另一场狂风暴雨。
迟纵扶正了青年的下身,手指扣在臀瓣两边,用力掰开,露出其中通红肿胀的肉血——他粗喘着捅进去,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内里狭小的入口。林厌终于崩溃了,生理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瞳孔翻白,虚软无力的手掌推着对方的肩膀,口齿不清的说着拒绝的话:“……不要……求……求你……”
那是他一生中最为狼狈的时刻——那种被狠狠撬开的恐惧感吞没了一切,可就算如此,随着一次深入,最后的防线也被击垮。
所有的挣扎在瞬间停止,林厌犹如断了线的木偶娃娃,喘息着倒在凌乱的被褥间。
Alpha在他体内成了结。
窄小的生殖腔被一点点撑大,疼痛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席卷而来,痉挛似的抖了几下,他感到一股暖流射入体内,缓缓注满整个腹腔……
已经射过一遍的性器弹动几下,精疲力尽的吐出最后几滴液体,林厌两眼一黑,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他听不见的黑暗里,迟纵垂下眼,嘴唇轻轻颤了颤。
“林……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