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没有草莓奶昔。”
“先生,你不能抢你儿子的玩具呀。”
店员都有点哭笑不得了,有看见大朋友的,可他这个大朋友也太大了吧,和小孩抢玩具。
“他不是我儿子。”
秦九放指了指坐在一边的白梅。
“我是她儿子。”
呲着牙对白梅笑着。
“老妈,我送你一个特别可爱的手机链。”
白梅点头,笑着,笑着笑着眼圈发红。萧竞没带着母亲来过肯德基,一起吃过饭,沉默得吃饭,沉默的陪伴,萧竞辛苦很累,却从不说,白梅想嘱咐他几句都不知道怎么说。母子俩相依为命,萧竞这个沉默的性子,大部分来自于母亲的原因。她更多的是自怨自怜,身为母亲都没有保护儿子,萧竞过早的独立过早的刚强,都是被逼无奈。也怪秦九放,结婚了他都没有对萧竞有过关心照顾,好在这些情况都开始变化着,慢慢的有了改观。
送给小男孩一个草莓奶昔一个鸡翅,拍了下他的屁股小孩跑了。
秦九放托着那么高的食物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饭桶。
递给丈母娘一个汉堡,丈母娘拿出纸巾拉着他的手擦,秦九放傻笑着,把大眼睛的干酪猫拿给丈母娘,多可爱啊,多好玩。
白梅咬一口汉堡,秦九放己经干掉一个了,一个汉堡秦九放三口就能吃光,噎得他瞪眼睛,借着丈母娘的手喝可乐。
娘俩吃的很嗨皮,一会那么多的食物都被秦九放吃光了,白梅也就一个汉堡的饭量,啃着玉米棒陪着秦九放,秦九放一边吃一边和丈母娘聊天,集训去了,训练有点难度,最高战绩一个打十二个,赢啦。
白梅笑盈盈的。
“萧竞从小就喜欢和你玩。你送他的东西他都留着,玩坏了还舍不得丢呢。”
秦九放后背有点冒冷风,他不记得有给萧竞玩具的事儿,就像萧竞说的,给他一块饼干驱赶着,去一边玩去别跟着我。不会玩具也是打发萧竞的吧。
“一个红色的小汽车,记得吗?”
秦九放摇头,他真不记得,小时候他玩具很多。
“没有电池,没有遥控,手推的一个小汽车。”
秦九放傻笑,想糊弄过去。
“你们能结婚,一开始我的想法是萧竞有了靠山,不用再受欺负了。”
“妈,我不会让人欺负他的。他也很强,谁也不敢欺负他。”
萧竞这个脾气谁敢欺负?又不是想死。
“你从小就挺护着萧竞,往后你也护着他,他再强有时候也遇到发愁的事儿,别让他吃亏了。”
“恩,知道。”
小时候护着过萧竞吗?完全没印象。没事,以前没护着,现在开始维护他。
白梅拿着纸巾给他擦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高兴,接触多了,相处的多了,就知道秦九放不是那么严厉的人,看着凶,其实不凶,大大咧咧的一个人。比萧竞相处的更像母子。
“老妈,你去健身馆怎么去啊,我妈开车接你吗?”
“距离挺远的,你妈接我要绕个大圈子,我坐出租车去。我都想学车了。这个岁数学车,是不是有点让人笑啊。”
“学车?好事儿啊,学吧,我送你一辆寳马小迷你,也不贵,适合你开,逛街啊,出去转转啊,很合适。”
白梅有些羞涩,新鲜事物她很多都想学,健身练习拳撃,最近又想学车,看到画国画的也想学,事情特别多,觉得好忙啊,日子一天天的特充实。
“我们健身的时候,遇上一个老头,也不能叫老头,五十刚出头,也来健身,非常健谈。见识非常广。没想到现在健身的都不分年纪了。”
秦九放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了。坏笑着。
“老妈,啥意思啊。”
白梅给弄得不明白。
“没什么啊,聊得来的老朋友挺好的。一屋子小姑娘小伙子就我和你妈妈两个老太婆多尴尬,有个同龄人一起健身,有话题啊。”
秦九放还以为白梅准备离婚,离开那个乌烟瘴气的家,离开好几个女人一块拥有的老头子,开展迟到的第二春。他完全支持丈母娘重新找。
但是哪有姑爷鼓励丈母娘出轨的?这事儿让萧竞知道了,绝对把他给撕了。赶系不多说了。看看时间,九点多了。
“我把您送回去,就去接萧竞回家。我怕他喝多了。”
喝多了没事儿,喝多了去休闲夜总会什么的那就完了、
也不多玩了,直接把白梅送到家门口,白梅笑着回房间。
萧海和二房站在院子里看着。
“秦九放和这老太婆关系处的这么好不像是要离婚的样子,妈,你听错了吧。”
“有这个意思这就说明他们的婚姻已经出现危机,秦九放以前没来过这,这老太婆被人挤兑被老头子骂,萧竞会维护一下,秦九放压根没管过,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百般讨好老太婆,肯定是想让老太婆劝劝萧竞别离婚,萧竞有了离婚的心,碍于情面和不想撒手手里的权力在忍着,这就好办多了。萧竞眼里不揉沙子,脾气也很差,修补不了的婚姻硬往一块凑没用。饽饽掰成两半了,能贴回去吗?”
第90章 起开,我来
二房拍了一下萧海的胳膊。
“把他们的危机放大,搞到不能弥补,这就离了。他们离了,咱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萧海用力搂了一下他老妈的肩膀,一语点醒梦中人。
“老妈,我知道怎么做了。”
“你也给我收敛点,别没娶妻子就先弄出孩子,那会降低了你的择偶标准,好人家的姑娘看不上你的、”
“知道知道。不会的。”
秦九放早就知道萧竞吃饭的地方,一家私人会所,客人都是政府的,萧竞也没说为什么请,估计又是和生意有关。
十点就到了会所外,本想在门外等着,秘书看到他的车开过来了赶紧迎上来。
“总裁夫人,萧总让我接你进去。”
也没觉得一身的脏有点埋汰,就和秘书进去了。转弯抹角的到了一个房间,外边的餐桌已经收拾了,里边传来越剧。
推门进去看见一屋子的人,男女都有,女人一个个腰身纤细,模样姣好,穿着长短不一的旗袍打扮的风情万种,倒酒的,台上还两个唱越剧的,屋里到没有乱七八糟的灯光,但是一看就是满屋的纸醉金迷,像是古代名流公子的休闲方式。每个人身边都有一到三个美女服侍。
萧竞斜靠在一个软榻上,没穿鞋,外套也脱了,一只手撑着头曲着一条腿,手里端着一杯酒,背后有个美女给他捏肩膀,他正和旁边的人小声说着话,脸上带着笑,眼神转的慢,一看就是喝了不少。
这个吴侬软语的温柔乡,谁都是放松的,甚至还带着一种暧昧,虽然没有摸大腿摸胸,那眼神流转和旗袍女一对视那么一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萧竞又是他没看过的样子,不过这个样子的萧竞秦九放不喜欢。懒懒的,放松的,散散的,享受着美女的服侍。
怎么看都像是逛窑子的。
古代的窑子馆有卖身的,卖艺的,进去听个曲儿也是去逛窑子了吧,萧竞就是听曲儿进了窑子的那种。说啥也没干,没干你身边还有美女捏肩膀。
秦九放的身高,一身迷彩进来,就打破了这种暧昧,格格不入的一股子冷峻。
萧竞看他来了,笑着坐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