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做的这个梦并非毫无依据,可那又怎样,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儿子幸福快乐的成长着,吴瑜跟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为什么又要揪着他不放呢?
想到这里,秦诗仪的眼神也柔和了下来,乖乖点头。
霍陵这人,本来就对人的情绪反应敏感,再加上秦诗仪又是他最关注的人,秦诗仪的情绪,有发生任何的改变,他都能感应得到,不由勾了勾唇,长臂一伸,就穿过秦诗仪的腿弯,把她整个热抱了起来。
秦诗仪愣了一下,霍陵低下头,眼神落到她光溜溜的脚上,秦诗仪也明白了,抿了抿唇,伸出手,勾住了霍陵的脖子。
因为霍陵两只手抱着秦诗仪,就再抽不开手了,出盛煜杰卧室的时候,秦诗仪伸手把门轻轻关上,客厅的灯开关就在墙壁上,秦诗仪也顺手关了,只留下他们卧室昏暗的床头灯。
秦诗仪被霍陵搂着,一路回到床上。
霍陵却只是把秦诗仪放在床上,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秦诗仪正奇怪着,很快看到霍陵拧了毛巾进来,轻柔的擦着她的额头和后背,嘴上解释道:“刚刚发现你一身的汗,现在还没有干透,不擦一擦容易感冒。”
毛巾是过了热水的,温热的触觉在肌肤上,连带着秦诗仪冰冷的皮肤,也跟着回温了,身体上的毛孔打开,面对着霍陵堪称温柔细致的动作,秦诗仪也是一阵享受。
把秦诗仪身上擦了一遍,霍陵又把毛巾放回浴室,再回来,就直接关了卧室的门,坐到床上,靠着床头低头看着秦诗仪:“做了什么梦,吓成这样?”
秦诗仪以前也不是没做个噩梦,不管有没有被吓醒,她都习惯了一个人缓解情绪,这是第一次,在梦醒后有人温柔的搂着她劝着哄着,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秦诗仪不是铁石心肠,享受的同时,心也更加柔软了。
听见霍陵的问题,秦诗仪抬头看向霍陵,也是第一次,产生了一些软弱的情绪。
为什么要把一切都扛在自己肩上呢?这个人,似乎是可以依靠的啊。
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不需要任何伪装的坚强了,秦诗仪遵从自己的内心,缓缓抬起身,搂住了霍陵的腰,把头搁在他的腹部上。
霍陵弯了弯眼睛,温暖干燥的大手落在她头上,像哄小孩似的拍着她的头顶,声音越发温柔:“怎么了?”
“我梦见你要离婚,不给我看儿子,还跟其他女人结婚了!”隔着被子,秦诗仪的声音闷闷的传过来,语气充满了控诉,好像要把梦里所有的委屈发泄出来,“你个负心汉!”
霍陵一阵错愕,有些哭笑不得,但又不得不温柔的哄着,“乖,只是梦而已,我怎么会跟你离婚呢?”
秦诗仪不肯听,继续控诉道:“那个女生比我年轻,比我温柔……”
再让她控诉下去,恐怕就没完没了了。霍陵虽然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但情商高的人怎么都不会让自己陷入窘迫的状态,他当机立断的打断了秦诗仪的话:“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眼里,没有人比你更好的了。”
秦诗仪还想说什么,头却被霍陵的手抬了起来,对方翻身压下来,看着她的眼里似乎有火苗在跳跃,轻笑道:“看来诗仪现在的精力旺盛的很,不如我们做点正事?”
有句话说得好,没有什么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两炮。
霍陵的身子覆上来,舌头跟着秦诗仪的起舞,很快秦诗仪就在他高超的技术下缴械投降了,哪里还记得上胡搅蛮缠,直接跟着他的节奏进入了状态。
本来霍陵之前忍着,是体谅他太太的辛苦,飞过来十几个小时,总要让人家休息好了才好开吃,反正她这回还要待好几天,总要选择双方都是最好状态开始。
霍陵也有生理需求,但他这个比较有追求,男女之事固然重要,但倘若有感情的话,最好还是讲一讲情调,太过火急火燎,那就不是做/爱做的事,而是纯属发泄了。
真正的鱼水之欢,应该是灵肉合一的状态。以前没有动感情,那就没这么多要求了,现在自然不一样。
事实上,没有男人不期待这种事。霍陵就是因为太期待,所有要求才会这么高。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霍陵现在也有了新的想法,情调和氛围固然重要,但是水到渠成的结合,似乎也不错。
秦诗仪感觉自己就像洋葱,被人一片片剥开,最后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身上的人稍稍抽离,不知道在做什么,秦诗仪抬眼看过去,灯光下,对方皮肤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就好像烤肉上刷上的蜂蜜,又香甜又诱人。
等霍陵再覆上来时,两个人已经完□□/呈/相见了。霍陵皮肤上的薄汗,黏腻的贴在秦诗仪皮肤上,像是打了蜡一般,肌肤越发的顺滑,几乎让人爱不释手。
霍陵嫌热,想把被子踢走,秦诗仪却下意识用脚勾住了他的腿,不让他踢。
毕竟开着灯,要是再没有被子的阻挡,她怎么好意思见人?
霍陵压着秦诗仪的身子,在她耳旁轻笑,带着微喘的笑声,细细密密的传入她耳里,就好像一味猛药,秦诗仪听得身子都瘫软成一滩水了。
秦诗仪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身上身下全部一片湿腻,放在平时大概要觉得不舒服了,但这个时候,谁也顾不上这些细节,只想贴的更紧一点,再紧一点,恨不得合二为一,变成连体婴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