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叶芽很快就回来了,她买了四斤棉花,一套被面和褥面,还买了五斤雪梨。
她进屋的时候,薛松和薛柏互视一眼,又同时别开眼。
叶芽并没有注意到哥俩的异样,她去外面洗了两个梨,将其中一个递给薛松,然后坐在炕沿前,对着碟子替薛柏削另一个,边削边解释道:“雪梨水多,三弟你在炕上吃不方便,我帮你把梨切成片吧,一会儿用筷子夹着吃就行了,省着沾手。”
她削梨,自然要低着头,薛柏看看她认真削梨的模样,再看看她身后拿着梨迟迟没动的薛松,一时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正好薛松朝他看来,薛柏垂眸,展颜一笑,慢慢开口道:“多谢二嫂,你对我真好。”大哥听不见她的话,见她厚此薄彼,会如何想呢?以前都是他羡慕两个哥哥,现在也轮到大哥羡慕他了。
哪怕知道叶芽只是把薛柏当生病的弟弟照顾,薛松还是控制不住心中的吃味儿,他看看手里的梨,半点胃口都没有,再看看薛柏得意的笑,干脆直接走过去,朝叶芽伸出手:“弟妹,我来帮三弟吧,趁天亮,你先把被子缝好,免得晚上缝眼睛费力。”
叶芽都快削完皮了,索性直接削完才抬头对薛松道:“没事儿,不急这一会儿功夫……你怎么不吃啊?”
薛松额头欲跳的青筋就在她的后半句话中老实下来,旁若无人地道:“我不爱吃,给你留着吧。”
叶芽刚要说话,薛柏就道:“大哥,二嫂身子虚,不好吃凉的。”
薛松握着梨的手微不可察的颤了下,可他是聋子啊,他什么也没听见,依然宠溺地看着叶芽。
他这副不受影响的样子,叶芽看了又难免心酸了,摇摇头,笑着对薛松道:“大哥你忘了啊,孙郎中说我最好少吃凉的,你自已吃吧。”说完,飞快地切好梨,去外面拿了筷子一起递给薛柏,然后洗手擦干,脱鞋上炕,开始缝被褥。
薛柏将碟子放在身侧,夹起一片放入口中,看一会儿书,然后再吃一片,十分惬意。
薛松外面还有活儿干,吃完梨,哪怕再不想出去,也得把屋子留给俩人。出门前,他顿了一下,回头看一眼低头铺棉花的叶芽。他不急,不跟三弟抢,因为他还有晚上。
他一走,薛柏的目光便落到了叶芽身上。
她背着光蹲在窗台前,正往红底绣富贵牡丹的被面上铺棉花,柔和的阳光斜射进来,照亮了她的半边身子,让她成了屋子里最引人瞩目的风景,连身边光线中的细细尘埃都好像停止了跳动。她的脸白里透红,在明亮的阳光下越发显得细腻莹润,耳边垂下来一缕只及下巴的碎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拂动着,时而贴在她白瓷般的脸庞上,时而落下,碰到她红嫩的唇瓣……
他看呆了,夹起来的梨片都忘记了送进嘴里,一滴晶莹的梨汁慢慢在底端汇聚,眼看就要滴落在他的书上,就在此时,叶芽恰好铺完手里的所有棉花,抬头要去旁边取新的。
薛柏迅速垂下眼帘,恰好见到那滴将落未落的梨汁,他伸手去接,梨汁掉在了他手心。
他抬头,有些自责地对她道:“二嫂,我手上沾了梨汁,你的帕子给我用用,行吗?”
“啊?哦,给你。”叶芽见他托着手,赶忙掏出帕子,朝这边挪了两步,伸手递了过来。
她的手白皙纤细,薛柏克制着没有去握她,稳稳地接过白底绣莲花的素淡帕子,又趁叶芽转身后退的空隙,飞快将帕子藏到了袖子里,然后用前半晌吃山楂糕时预备的巾子擦了擦手,唇角漾起浅浅的笑容。
叶芽一心一意铺着棉花,哪里会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于是,在这个安静宁谧的下午,薛柏手里拿着书,却偷偷看了叶芽许久许久,直到天色昏暗下来,她缝完被子出去做饭了,他才终于合上书,想了想,将叶芽放在最边上的被褥搬到了他和薛松的被褥中间。
约莫一刻钟后,薛松干完活,洗手进来,一眼就瞧见了摆在中间的新被褥。他看看靠着墙壁闭目养神的薛柏,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她竟然想睡在两人中间?难道她是想挨着三弟睡觉,好方便照顾他不成?
在灶房忙着准备晚饭的叶芽如何也想不到,这么会儿的功夫,她的被褥就换了地方。
☆、76晋江独发(捉虫)
晚饭叶芽熬了香醇的小米粥,菜做的是白菜炖豆腐,然后把晌午剩下的鸡肉热了一下。
桌子是薛松放的,她把前两样端进屋里时,因为赶着出去忙活别的,并没有注意到被褥被人挪了窝,等她收拾干净灶膛前的细碎柴禾,将盛着鸡肉的小盆放在桌子上,想要叫躺在被窝里的薛柏起来吃饭时,却意外发现了被褥的变化。
她疑惑地看向薛松,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薛松一直盯着叶芽看,见她扫过被子时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就看向自已,他顿时明白了,被子一定是薛柏挪的,那个臭小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解释吧,又怕叶芽生薛柏的气,只好垂下眼帘,算是默认了此事是他干的。三弟帮了他那么多,他做大哥的,也要尽量照顾他吧,左右,一个被子罢了,想他晚上也不敢做什么逾矩的事。
叶芽咬唇瞪了他一眼,扭头叫薛柏:“三弟,起来吃饭了,吃完饭还要喝药呢,晚点再睡啊。”声音温和轻柔又亲昵自然,特别是最后那个稍稍拉长的尾音,简直就像是在哄小孩儿,听得薛松心里直痒痒。
薛柏含糊不清地应了声,磨蹭一会儿,才慢吞吞转过来,眨着睡意惺忪的桃花眼望着叶芽,“二嫂,外面冷,我不想起来。你跟大哥吃吧,我直接睡觉了。”说着,脑袋往被窝里缩了缩,眼睛也闭上了,长长的睫毛在白玉似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安静乖巧。
薛松看傻了眼,叶芽的目光却越发温柔宠溺,她走过去,探探薛柏的额头,感觉不是很热,松了口气,接着耐心地哄他:“还是先吃饭吧,吃饱饭身子才好得快。要是你觉得外面冷,那就裹着被子吃。”说完,脱鞋上炕,示意薛松跟她一起把方桌朝炕头那边抬抬,好方便薛柏用饭。放好桌子,叶芽顺势坐在了北面,薛松在东,薛柏真的裹着被子起来了,盘腿坐在她下首。
叶芽盛了一碗粥,先递到薛柏面前。
薛柏将被子裹在肩膀上,一手攥着身前的被子不让它滑落下去,一手伸出来拿筷子,也不看桌子上的菜,几乎就是闭着眼睛挑细细的米粒吃。
薛松看不过去他这副样子,开口训他:“好好吃饭!”
薛柏激灵一下,睡意散去些,眼睛终于睁开了,不好意思地看着叶芽,清俊脸庞浮起淡淡的红,“二嫂我真的难受,你别怪我吃饭没规矩,以后绝不这样了。”
少年眉目如画,望着她的桃花眼里映着柜上的烛火,朦胧似秋波,流光溢彩,叶芽一时看呆了,直到薛松突地咳了咳,她才回过神来,再看薛柏,他已经低垂了眼眸,脸上红晕却更灿烂如霞,明显一副被她看得尴尬了的模样!
叶芽脸如火烧,谁都不敢看了,随便说了句她事后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的话,赶紧埋头吃饭,心里却臊得不行。之前也看薛柏看呆过一次,可那次薛柏没有察觉啊,现在被他逮了个正着,他心里会怎样想?人家男的看姑娘看愣眼叫登徒子,她这样又叫什么?真是丢人死了,又不是头一次见面,怎么三天两头就看呆了呢?
正胡思乱想着,右手边忽的伸过来一双筷子,她错愕抬头,就见薛柏笑着对她道:“二嫂,多谢你特意留下来照顾我,你别只低头吃粥,多吃点豆腐吧。”
“哦,好,三弟,你自已吃吧,我会夹的。”叶芽被他温和的笑容晃了眼,忙低下头道。
薛柏笑,抬手给对面的薛松也夹了一块儿:“大哥也辛苦了,多吃点。”
薛松看着薛柏灿烂的笑容,又恨又嫉妒,他第一次觉得,原来男人生的好看,也是有好处的。
接下来,谁也不再说话,一顿饭就在温馨的沉默中结束了。
薛松起身去收拾碗筷,叶芽去给薛柏端药,一进屋,却见薛柏又躺下了,闭着眼睛睡得香甜。
生病的人都觉多,叶芽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轻声叫他起来喝药。
薛柏咳了咳,闭着眼睛嘀咕道:“二嫂,我好困,你喂我喝……”
“啊?”叶芽瞪大了眼睛,刚要说话,薛柏已经翻身趴在炕上,下巴垫在枕头上,张着嘴等她去喂。
叶芽有些懵了,茫然地站了会儿,去外面拿了勺子,坐在炕沿前的板凳上一口一口喂他。她觉得怪怪的,感觉给同岁的小叔喂药这种事儿,已经超过了她身为嫂子的职责,毕竟薛柏没有病到抬不起来胳膊的地步。可是,他那么大的人,还是读书的,他会不知道这种事儿不妥?既然他开口了,那一定是真的困到一动也不想动的地步了吧?
罢了罢了,一年就病这么一回,她就不要多想了。
好不容易喂完药,以为可以结束了,又听薛柏嘀咕道:“二嫂,南边柜子上有枣,你拿一个给我吃,药太苦了。”
“哦,好……”叶芽已经有些麻木了,放下药碗,走到柜子前一看,发现那还是上次给哥俩准备的山枣,都已经有些干瘪了。她捏了两个比较大的,转身回到炕沿前,见薛柏依然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她只好将枣往他嘴边递:“三弟,给你。”
薛柏终于睁开了眼睛,一边往前凑着去接她手里的小圆枣,一边抬眼看向叶芽,眸子里掠过让人脸红心跳的情愫。叶芽心头一跳,下一刻,指腹忽的被温热柔软的唇含住,她愣住,本能地往回缩手,薛柏舌尖却已飞快地在她指尖舔了一下,带起异样强烈的酥麻……
她浑身僵硬,正要琢磨薛柏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就听薛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有个二嫂真好,以前我生病,大哥要去打猎,只有二哥在家陪我,二哥笨笨的,好几次还得我反过来照顾他,唉,二嫂,你对我真好。”
他的眼神清澈纯净,脸上也并无异样,叶芽松了口气,“你是我三弟啊,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好了,快睡觉吧,明早就能好了。”说完,强装镇定,端起药碗去了外面。方才,一定是他不小心碰到的。
薛柏重新平躺好,默默回味含住她指尖那一瞬的奇妙感觉。
灶房里,薛松接过叶芽递过来的药碗,看也没看她,低头刷了起来。
叶芽本想送完碗就回屋的,可想到刚刚的异样,她有点不敢单独与薛柏在一起了,索性立在锅台边看薛松忙活。看着看着,看入神了。他那样高大,现在做这种活计,必须弯腰才行,但即便是弯着腰,他身上冷峻的男人气息却未减半分,只是多了一种沉稳的温柔,他是在帮她刷碗啊……
他绷着脸不看她,是生气了吗?
叶芽有点愧疚,这一天,她不是不知道他在看她,不是不知道他多么想她,只是她要顾忌春杏,还要照顾薛柏,担心与他腻歪太久被薛柏察觉,所以一直刻意回避着他,他一定误会她不想他了吧?
见男人冷着脸转身去橱柜放碗,见他熄了蜡烛,从她身边走过要回屋了,叶芽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抱住了他。知道他听不见,她只是紧紧环住他的腰,脸靠在他宽阔的背上,闻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她是想他的啊,他还没走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想了。
被她抱着,薛松所有的醋意都消了。不管她对三弟好不好,只要她还想着他,他就很满足了。
他转过身,搂紧她的腰,准确地覆上了她的唇。
短暂的羞涩躲闪后,叶芽热情地回应他。她主动伸出小舌与他纠缠,他吸吮她的,她也吸吮他的,她想他的急切他的霸道,她喜欢被他索取的感觉,他的胳膊是那么有力,他的怀抱是那么宽阔温暖,被他抱着,她好像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全心全意靠着他就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微弱的烛光从两侧门帘缝隙透了出来,却照不清彼此的脸,只有一轻一重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暧昧纠缠。
额头相抵,叶芽慢慢摸上男人硬朗的脸,她仰起头,唇碰上他的,很轻很轻地呢喃道:“大哥,我想你,很想很想。”每发出一个音,她轻轻启合的唇瓣都会碰触他的,他听不见,那他能感受出来吗?
薛松一颗心都快化成了水儿,能亲耳听她说这一句,就是只能远远看着她与二弟三弟亲密,他也知足了。“牙牙,我也想你,恨不得把你揉进胸口,天天抱着你。”他捧住她的脸,温柔地回吻她。
他真的明白了,叶芽脸热了,埋在他怀里待了一会儿,轻轻推开他,示意他回屋。
“真拿你没有办法。”薛松最后亲了她一下,转身挑开门帘,怕被薛柏看见她羞红的脸,进屋后马上熄了蜡烛。
两人先后上炕,薛松动作利索,先替叶芽铺好被子,然后铺了自已的,三两下脱了衣衫,直接躺到被窝去了。
深秋,晚饭前就撂下了窗户,现在屋里黑漆漆的,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
叶芽坐在新缝好的被子上,想要把褥子搬到薛松那边去吧,又怕动静太大,反而显得心虚。只好先钻进被窝,悉悉索索脱了外衣,放到她和薛松中间,然后习惯性地朝右边躺着,躺着躺着,对面薛柏忽然朝她这边翻了过来,她吓了一跳,赶紧悄悄换成平躺的姿势。
“二嫂,最近家里都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和二哥?”薛柏望着夜色中朦胧的人影儿,低声道,他想听她的声音,难得如此近距离地相处,他要多跟她说说话。
叶芽有些意外,好在薛柏问的是寻常事,同样低声答道:“挺好的,哪有人会欺负我们?放心吧,倒是你,天越来越冷了,出门多穿点,在学堂也注意些,要是还有那么多同窗一起生病,你就直接请假,等病气过了再去,左右几天的功夫,应该也不会耽搁多少。”
“嗯,我知道……二嫂,这么久没见,你有想我吗?反正我是挺想你的,想你做的饭,想你早晚叮嘱我的样子,也想二哥,想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饭时的情景。”有淡淡的清香飘入鼻端,薛柏深深呼吸,沉醉在她的味道里。
薛柏的声音,十分好听,像是夏日里山间的溪水,清凉灵动,明明两人中间隔着一段距离,叶芽却觉得他好像是在她耳边说话似的,悦耳的男声直接落入脑海里,竟让她舒服得犯起困来,声音越来越低:“嗯,二嫂也想你的,没有你说那些趣事,饭好像都没有以前好吃了,你二哥也想你……三弟,早点睡吧,困了……”
“好。”
屋子里安静下来,渐渐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叶芽感觉身侧的被子好像被人掀开了,她不安地动了动,下一刻,人便被熟悉的手臂搂进了怀里,单薄的背脊紧紧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浑圆的臀瓣间则被男人的硬挺顶住了。
叶芽顿时惊醒,反手推薛松。
“牙牙别动,我就抱抱你,抱你一下。”薛松环住她的腰后就不动了,埋首在她颈子里低语。
他说到做到,真的只是抱着她一动不动,叶芽没那么紧张了,凝神听薛柏的呼吸,清浅绵长,知他睡得熟,便没有继续再推薛松。说实话,她也挺想这样被他抱着的,只要他老老实实不折腾她,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吧。
可是,他那里怎么那么硬?还有,那只慢慢伸进她中衣,轻轻摩挲她的小腹,然后悄悄上移的大手是怎么回事?
叶芽还没平复的心跳又快了起来,她及时捂住自已的丰盈,用胳膊肘撞他,说什么也不让他碰到。
薛松没有强迫叶芽,不过,她的手才多大?她的那里又有多大?
他用他粗糙的指腹沿着她遮掩不住的细嫩乳肉磨蹭,捏一捏,蹭一蹭,偶尔试探着往她掌心之下探进去,察觉到她的呼吸渐渐重了,她的手慢慢没了力气,柔软的腰也不安又诱惑地扭动着想要离开他的怀,他插在她腰下的手越发用力抱紧了她,始终保持两人臀腹相贴的姿势,然后一边慢慢往她手心里探,一边低声在她耳畔道:“牙牙,松手,我就摸一下,一下就行,我想它们想得很,好像大了些。”边说边亲,最后含住她的耳垂,舔舐啃咬。
叶芽不敢躲,怕弄出动静来,她也不能像求薛树那样求他,因为他听不见。男人纠缠的紧,她只好松开手,待他的大手将她整团覆盖住,她纵容他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抓住他的手想让他移开。已经够一下了。
可叶芽羞恼又无力的发现,她根本掰不动他。
薛松根本不理会她的那点力气,他贴着她的侧脸,沉醉地闭上眼睛。手下的肌肤是遇到她之前从未碰触过的嫩滑细腻,嫩的好像能掐出水儿来,颤巍巍的随着他的动作化成各种形状,偏偏在这丰盈圆润之上,还有颗会挺立起来的圆硬尖尖儿,他爱死了,伸出手指捏住它轻轻捻了捻,她便瞬间绷紧了腰,小臀却抵得他更紧了。他挨着她蹭了蹭,“牙牙,想要吗?”
叶芽浑身绷紧,强烈的快感一波波朝脑顶用来,但此时听他坏坏的问,她马上摇头。
“不想?你又口是心非了,那里一定湿了,不信你让我摸摸。”
薛松捉住她的两只小手放在抱着她的右手中握紧,左手留恋地继续在那丰盈上摸了一会儿,然后从上而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入她的亵裤,顺势将其褪了下去。手在那片芳草萋萋之地抚弄了片刻,一路向下,略微用力便轻而易举分开她使劲儿并拢的腿,覆在了他心心念念的娇嫩之处。小唇柔软羞涩,中间却早有溪水溢出,湿湿滑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