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翎正在想着事情,等被压上床衣服也被扒了一半时,方回过神来,看到男人急切的动作,有些无语。不过,想到这男人消失的九个月,身边还有个倭国大名宫主随时虎视眈眈,她得检查一下他的清白。
于是,柳欣翎任着他在她身上胡乱啃着,也将他衣服扒了,先是看到他胸前一道狰狞的疤痕,不由得怔住了。她很确定,以前是没有见过这道疤的,看样子,应该是在这九个月的时候弄出来的。且看这道疤痕,可以想像他当时受伤有多严重。
“这是打哪来的?”柳欣翎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柔软的小手抚过那道从左肩胛直接横穿过右胸的疤痕,虽然已经好了,但看到这痕迹仍是让她心里难受。
楚啸天被那双柔软的小手摸得心猿意马,魂都快要飞了,身下的东西也肿胀不已,叫嚣着要发泄。他已经有九个月没有碰过她了,先前在外头没见着人还好,现在温香软玉在怀,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可现下见她坚持,若自己不给个答案,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碰的。
“唔……没事,就是在倭国揣了一个大名的老窝,被那个大名派出的武士追杀了三天,伤口因为没来得及处理,才会留这么大的疤痕,其实伤得并不严重的……”他解释着,扶着她的腰肢,抬头亲吻她略带水意的眼眸,这双眼睛看得他心都软了。
听到他含糊的解释,柳欣翎如何不知道当时的凶险,心里有些恼恨他,也明白他此次能回来,也是经历了许多难以想像的凶险的,让她心中又酸又痛。
柳欣翎弯□,唇轻轻地刷过他胸前的伤痕,像柔软的羽毛一般拂过,让他的心跳得越发的厉害了。楚啸天趁她专注之际,用了个巧劲将她压在身下。看到她惊讶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得意。虽然只是在外九个月,但因随时随地都要保持警戒接受倭国武士的挑战,让他学会了很多东西,也让他的武力值不可同日而语,他是对付不了她的怪力,但他可以用巧劲让她没法压制自己。
“真的没事,不用担心……翎儿,想死我了,给我吧……”
喃喃地说着,他扯掉自己身上的亵裤,露出早已一柱擎天的东西,在她腿窝间蹭着,见她双眼雾蒙蒙的,心中一喜,抬起她的一条腿到手臂上,将自己的巨物挤了进去。
一瞬间的饱胀感让久经欢爱的身子有些难以承受,柳欣翎掐着身下的被褥,任他在自己身上动作,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轻轻吟出声。
等他终于发泄出来,两人身上已经一片湿漉漉的了。
她趴在他胸口上喘息,手搭在他覆上一层薄汗的胸膛上,仔细地摩挲着那道疤痕,摩得还埋在体内的某个半软怪物又开始硬了。
不过这次她却顾不得自己的身体还酥软着,直接离开他的身,让那东西滑出了体外。
“翎儿……”楚啸天哀怨地叫道。
柳欣翎瞄了一眼,男人平坦的腹部下是一片黑色的密林,密林下那个狰狞粗长的东西既笨拙又丑陋,正可怜地轻轻颤抖着。
柳欣翎朝可怜的男人笑了笑,笑容依旧温婉柔和,光裸的身子仿佛柔软无骨一般在趴在他示赤裸的胸膛上,柔软的胸脯轻轻地蹭着他的胳膊,蹭得男人血脉贲张,好想直接扑过去将她这样那样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可是,那只压在他胸前的小手恁地有力,让他实在是动弹不得。
再笨的人也知道此时气氛不对,所以楚啸天即便憋得半死,也只能乖乖地躺着,只用一双渴望的眼睛巴巴地瞅着她,希望她给自己个痛快——才一次,只是沾了些肉味,他真的不满足啊!
“夫君,听说是倭国的宫主救了你,然后你为了报恩,答应乘她的船陪她去倭国……”
“哪个王八蛋说的!”楚啸天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满脸煞气,“那什么倭国的女人又矮又丑,我再饥渴也不会瞧上那种满身咸臭味的女人!娘子,一定是有人污蔑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柳欣翎没有生气他的打断,在他下巴亲了下,继续说道:“听说那个倭国的阿萝宫主一直想嫁给你,希望你入赘倭国,然后同她一起统治倭国西南的势力。夫君,是这样么?”
“是……”楚啸天被她笑得没了脾气,老老实实地说,“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没有想过娶她,所以拒绝了她的要求。”
“是么?”柳欣翎仍是笑得好温婉柔和。
“当然当然。”楚啸天用力点头,赌咒发誓自己绝对是清白的。
柳欣翎又笑了下,然后笑脸一收,面无表情地说:“可是我听说你碰了她!”
“……”
楚啸天僵硬地看着她,一时间张口结舌,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叫出声来:“你怎么知道?”
柳欣翎捏紧拳头,目光都冷了。
楚啸天暗暗喊糟,赶紧将她就要抽离的身子拖回怀里,也不管她会不会挣扎时伤到自己,只是紧紧地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飞快地说道:“我只碰了她的手指头就将她踹开了,没让她碰到别的地方!真的,我发誓!我还是很干净的,除了你没有被别的女人碰到除手以外的地方,没脏呢。翎儿,我答应过你,我不会碰别的女人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看他急得快语无伦次了,连这种没志气的话都出来了,柳欣翎不由心中一软,决定不逗他了。
“好了,我相信你。”说着,抬起头在他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
听到她的声音,楚啸天整个人都颓了,精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被这么一吓,什么欲望都没了,只觉得一阵后怕。
他娶的这个女人与别的女人不同,她理智得可怕,即便已经付出了身心,但若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绝对能理智地抽身离开,或许因为世俗的规矩让她不会离开他,但她绝对不会再爱他了,也不会再理他了。而他承受不起这个结果,也很没志气地发现,他万分不能接受她可能不爱他的事情。
谁能知道一个倭国的宫主看似天真无瑕,但为了个男人竟然能对他下药的地步。幸好,那时发觉不对劲时,他踹了那宫主一脚,马上让楚一楚二带着他连夜离开了大名的府邸。虽然离开后,因为没有用女人缓解,那古怪的药性让他痛了三天三夜,但至少他没有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楚啸天也不明白,那种情况下,明明快要被药物控制住神智了,为何自己仍心心念念地想着她,而没有答应楚一楚二的请求为他去找个清白的女人来缓解身体。只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背叛她。可是好像男人三妻四妾,与别的女人欢好称不上背叛吧?只是……一想到她也许会因此而伤心,顿时咬着牙撑了下来。
现在,他倒是很庆幸自己当时的决定。反正他这辈子只要她一个女人,那些不合理的东西什么的,让它们见鬼去吧!
柳欣翎见他这么可怜的模样,真是好笑又好气,明明想整治一下他的,但看到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马上心软了。看来自己就是个意志不坚定的。不过,经这次,相信他也不敢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了吧?
过了会儿,楚啸天搂着她摊在床上,忍了忍,终于忍不住问她,“翎儿,你……你怎么知道的?我以为……”
“你以为这事儿你吩咐不准说出去,所以那些侍卫不敢说出去?”柳欣翎扬眉,见他尴尬地笑着,哼了一声,“别忘记那里还有皇上派去的探子,他们将消息传回给季太医了。”
楚啸天一听,马上怒骂起来:“原来是季渊徐这蠢货!太可恶了,果然这种只会扯后腿的家伙不可靠,竟然还敢污蔑本世子的品行!哼!他想去西北找人?我就让他这辈子都去了不西北!”满腹怨气的世子爷也不管会不会被某位太医怨上,自己先怨上人了。
柳欣翎睨他,“关人家季太医何事情?他只是如实地告诉我你的行踪,好让我放心罢了。”说着,有些不解气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不理会他故作疼痛的叫声,冷笑道:“你真是好样的,自个一跑就跑了九个月,连封平安信都舍不得写,你以为我是铁铸的不会担心么?大宝和二宝不认你也是你活该,怎么不呆个十年八载的再回来?滚,别碰我,看到你就气。”
越说越气,柳欣翎丢开他缠到自己腰间的手臂,卷了被子捆到身上,用个屁股对着他。
“翎儿……”楚啸天声音哀怨又心虚,小心翼翼地凑近她,“我这不是怕信件不安全,外一在半途遗失被倭国知道对你不利么?而且我也知道季渊徐会将情况告诉你的,所以……哎,你别生气,我不找季渊徐的麻烦就是了。只是季渊徐真的是太不可靠了,竟然说我被倭国宫主强了……你以后也别太相信他的话,他那个人不靠谱的。”
楚啸天说了一阵,小心地将爪子搭在她腰间,发现她没反应,心中一喜,马上得寸进尺地将人抱到怀里,将她身上的被子扒了,好心地说道:“翎儿,这天气这么热,盖太多被子会闷出病来的。乖,你生我的气就好了,别折腾自己。”说着甚至过份地将她拥在怀里,将自己挤到她的双腿间蹭着。
柳欣翎被他蹭得没了脾气,见他如此小心地陪不是,那张本应该凶神恶煞的脸却布满了讨好的笑容,让她不由得好气又好笑。
“只许一次,下不为例!”她警告道。
“嗯嗯嗯,知道了!”楚啸天忙作出保证,反正等下次发生时再说。
见她又恢复温婉的模样,楚啸天马上蹭过去,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眼睛盯着她的脸快要冒火一般,“翎儿,我还想要……”
柳欣翎如何感觉不到顶在小腹上的那个东西,只是她虽然不气他了,但又不想让他如此轻易过关,便伸手捏了捏那东西,朝他看去,见他双眼亮晶晶的,仿佛一只得到主人奖励的忠犬一般就差摇尾巴了。
“翎儿……”他将自己顶过去,示意她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