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 / 1)

随身空间 佛曰佛曰 5994 字 1个月前

其他人全都上了树,树下只留下了张太平王贵和钱老头,本来已经上树的王朋看见张太平没有上来,便想要下来帮忙。张太平直接来了一句:“你下来是想找死还是想要拖累我?”王朋听到都就坐在树上不再动弹了,其他感觉自己上树不地道也想要下来帮忙的几人停下来想要下树的身体,也吞下了没有说出口的话。

将还在疯狂撕咬着那条青狼的几条大狗叫到树下围成一圈。树下钱老头端着一把猎枪,王贵和张太平都提着一支钢叉。看了看身旁的钱老头张太平说道:“钱大爷,要不你也上树去吧?”

钱老头有点生气地说道:“怎么?嫌我老头子是个拖累?”

张太平碰到这种犟老头也是没有脾气:“不是这个意思。”

“但年在山里杀狼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现在虽然不如当年但是饭还是能吃,再杀几头狼还是没有问题的。”

张太平无语,不再说什么,在对着干就显得自己有点瞧不起人了。

而这时旁边一直沉默的王贵却是说了一句:“黑子也是老了也,现在对上一头狼就伤成了这样。”

钱老头听到这话听到这话怒这气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一边的确伤势不轻的黑子后化作了一身叹息,没有在坚持什么,叹了一声:“老了呀。”然后就爬到了树上。

果然钱一大群青狼逐渐接近,要是胆小的人恐怕早就站都站不稳了,张太平和王贵却是面不改色。六条大狗除过大白熊胆怯地吱呜叫唤,其他的经过刚才血腥的五条大狗虽然也是戒备森严如临大敌但是都战意盎然,全然没有退缩之意,连已经受伤不轻的黑子都不例外。

狼群在远方外围徘徊了一会儿终于试探着开始接近。张太平手伸进蛇皮袋从空间中取出一串鞭炮和几个雷子炮,递给王贵一些,两人点燃炮竹扔过去,噼里啪啦一阵响。

狼群受到惊吓掉头向后跑去。但是这次却没有像上次那样跑得没影没踪,而是跑到一个相对较远的距离又停了下来,驻足向这里观望。张太平和王贵对视一眼,这次看来是不能善了了。

鞭炮的响声停止了一段时间后,狼群受不了血腥味的诱惑又缓缓靠近了上来。

这次张太平没有再放鞭炮,已经没有用了,再放也只不过是再延迟一点时间罢了。紧了紧手里的钢叉,又将砍柴刀别在腰间,准备大干一场。五条大狗也是跃跃欲试。

狼群终于忍受不住血腥的诱惑,一只大青狼朝着张太平和王贵扑了过来。张太平和王贵和默契地转到树背后,树上的钱老头首先开了一枪。

“砰”

冲在最前面的一头青狼立时被散射出去的钢珠和铁砂击中,惨叫一声跌到地上翻滚惨叫,失去了战力。

紧随其后的第二头青狼却是被一只合金箭支扎进脑门,发出一声惨叫也跌多在地上抽搐了起来,眼中的光也逐渐消退,却是被这一只箭射进脑子里而亡。而这只箭便是从行如水的弓弩中射出来的。还有第三只青狼也是没有要脱被射死的命运,只不过这只青狼身上射了四只箭簇。看来这几人都不是第一次玩弓弩了,都有些准头。虽然比不上行如水那么专业准度,但是勉强能拿得出手。只是几人看到被直接射中脑门而死的青狼都感觉额前发凉,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好惹,生着病还是那么强悍。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以后千万不要得罪这个女人,要是得罪了这个女人,被来上那么一下子,可就落得个和那头青狼一样的下场。

打头阵的三头狼被瞬间解决不但没有吓住跟上来的剩余的十头青狼,反而让闻到血腥受到刺激的它们更是疯狂凶猛。眨眼间,九头青狼就冲到了跟前,五条大狗已经悍不畏死地撞了上去,树上的众人已经不能再射击了,树狗和狼的撕咬凶猛异常,口口到肉血肉横飞,毫无保留。

两头青狼一左一右向着张太平扑来,张太平不躲不闪迎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钢叉插在左边那头的脖子上,顺势往右边一甩,也将右边的那头从空中抽了下来。两头狼滚倒在地上后立马就站起来,被叉中脖子的青狼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只是脖子上的鲜血像泉水一样向外涌现着,就连嘴里都是满嘴的血液,却是随着血液的流逝而失去了生气,逐渐扑倒在地上。

正文 第073章 黑子之死

却说被抽倒的那只在落地后又调整方向重新凶悍地扑来。这次没有用叉刺,而是横抽过去,一条钢叉宛如重逾千斤的奔雷击在扑到空中青狼的脑袋上,只听砰地一声然后青狼飞出去老远啪嗒落在地上,身体一抽一抽的却是不曾站起来分毫。

张太平几个眨眼间收拾了扑向他的两条青狼,转向了围着王贵的三条。只见两条从王贵正面扑向他,一头从背面扑向他。王贵也选择的是能快速进攻快速防守的横抽而不是收转不灵的前刺,错身躲开一头横叉抽向一头。然而这时背后的门户不免大开,眼看后面的那头就要得手,张太平将手里的钢叉狠劲甩了出去,像一道电光一样从青狼的腹部穿透,这时正好还有一支合金箭簇射在了青狼的头上,钢叉的巨大惯性带着穿在上面的青狼飞出去两米多远扎在地上。

张太平见到射在青狼头上的箭簇,抬头看了看树上的行如水。正好这时被王贵抽出去的那头落在张太平跟前,王贵虽也强悍,但是力气还是在正常人能接受的范围之内,没有张太平直接将之抽死的霸道力气,这只青狼倒地之后又站了起来,只是脑袋有些晕忽忽的,摇了摇脑袋没有看见张太平又想朝王贵扑去。

张太平直接一个大力鞭腿将其踢飞五米多远,紧接着跟上去在其还没有站起来之前一脚踏在脖子上,只听咔嚓一声,青狼的脑袋成为一种不可思议的扭转姿势,头部就不再动静,只留下两条后腿一蹬一蹬的。

在树上紧张观看的把人,除了行如水,其余七人都被这一声“咔嚓”弄得牙根发酸头皮发麻,浑身寒毛都倒竖起来了,脖子也感觉凉飕飕的。只有行如水看张太平的眼光中充满了异彩。

张太平抬起脚,王贵那边只剩下一条狼了,相信他能轻松解决。便把目标转向了正在和六条大狗撕咬的五条身上。

大白熊虽然胆怯,但是还是加入了战团,和着德牧一同对战着一头青狼,其余四只大狗各自对付一条青狼。几条大狗在身体上并不吃亏,反而还稍微沾一点便宜,欠缺的只是战斗的经验和凶残性。大白熊德牧共同对付一条,阿雷和高加索体型高大,对上一头青狼都不是很吃力,最起码是个互有伤残的局面。而阿黄和先前就受了伤的黑子就显得相形见绌狼狈异常,阿黄还能强一点,只是多添一些伤痕罢了,而黑子就要惨多了,已经到了和青狼拼命的时候了,和青狼互相咬住对方的身体不放松。

张太平拔出别在腰间的砍柴刀,对着和阿黄咬在一起的青狼,看准一个角度就是快若奔雷的一刀,凶狠地从青狼的脖子划了过去,将半个脖子都割了开来,青狼的脑袋立马就像拴在脖子上时的吊在别人可能不明白这一刀的水品和境界,但是行如水却是看得眼皮直跳,心里惊讶的要死,自觉要是对上了只有引项就戮的份儿。张太平却是摇了摇头好似对这一下不满意似的。的确,张太平并不满意这刀的效果,毕竟只是初次接触冷兵器,以前都是赤手空拳,靠的死力气和这些年打下的基础,最多也就是接触下钢叉这种兵器,并没有练过刀法,使用起来不完美也能理解。

树上其他的人已经麻木了,今天见过这么凶猛的人人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钱老头砸吧了下嘴道:“没看出来,大帅还真有张老爷子当年的风范。”

何成扭头问道:“张老爷子,张大哥的爷爷?老爷子当年也这么凶猛?”

钱老头撇了撇嘴道:“张老爷子当年对上十只大青狼也是能轻松解决的,更何况他当面可不仅仅是杀过野兽呀......”

他到这里钱老头的话没有说完,何成也明智的没有问,只是心中吸了口气打了个颤。

王贵果然没有让张太平失望,这时也解决了那头青狼,是被有钢叉插死的。

和阿雷德牧高加索撕咬在一起的三头青狼见势不妙便甩开对手分头向着林子里逃去,张太平和王贵并没有追上去赶尽杀绝,也叫回了想要追赶上去的五条大狗。如果送上门来一心找死,张太平不介意送其超生,但是却不主动出击去赶尽杀绝。

和黑子相互咬在一起的青狼也想要逃跑,奈何黑子死死咬住不放口,最后被五条大狗一拥而上步了第一条青狼的后尘。

将已经不成形的青狼从黑子身上搬开,黑子却是没有再站起来,反而是眼光逐渐暗淡下去。张太平蹲下来查看它的身体,只见脖子上破了一个口子,血已经不往出流了,显然破了多时了是救不活了。即便是临死之前也不放弃拉一个敌人垫背。张太平和王贵相对无言。

五只大狗也上前来围在黑子跟前,阿黄用嘴巴碰了碰躺在地上的黑子,阿雷和其他三只大狗也如是。只是黑子已经不能再站起来和它们并肩作战了,阿黄吱吱叫了几声不愿离开,谁说动物没有智慧没有感情,相信现在从阿黄阿雷几条大狗的眼中就能看到悲伤。它们也懂得生离死别,只不过不会说话表达罢了。

树上的钱老头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劲,麻利地从树上下来,蹲在黑子跟前看着眼前的情景。黑子看到钱老头后眼中最后的一道光才彻底消失。钱老头轻轻抚上黑子的眼睛,沉默了下来,只是无声地吸着旱烟,只是额上的皱纹看上去又深了几分。

其他人从树上下来,范茗看到这情形眼泪立马就夺眶而反而是钱老头安慰她道:“女娃娃不要伤心了。黑子老了,总是要去的,这样也好,作为一只守山犬,战死总比老死光荣,这是它注定的结局。老喽......”

最后钱老头独自一人亲自挖了一个大坑将黑子埋葬了。“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总会有这么一天的。。。”说不下去吧了抬起手臂摸摸了眼睛,对着其他站在一边默默无声的众人说道“好了,将这些狼皮剥了带走,赶紧收拾一下还要赶路呢。”

除过跑掉的三头青狼,其余的十头皆毙命于此。狼肉虽不能带走,但是狼皮却是个好东西。王贵和王朋也不嫌恶心,逐一将十只青狼的皮毛剥了下来,顾不得血肉模糊将其收进蛇皮袋里背在肩膀上。

下来一路上众人的话明显少了许多,黑子的死对众人还是有点感触的,众人都是爱狗之人,这么优秀的一条狗,不管是亲近不亲近黑子的人都感到惋惜。钱老头是对多年伙伴之死心里悲痛话自然就少了。其他人也没有欢喜的理由和氛围,也都比较沉默。就连剩下的五条大狗都很少再聒噪,安静默默地跟在众人周围,仿佛经此一战成熟了许多,懂事了许多。

出山没有沿原路返回而是钱老头领导的他多年进山常走的一条捷径,但是经过狼群这一段时间的耽搁当天并没有越过骆驼岭。于是又在山里过了一夜。这一夜大家依然是两个女人休息,八个男人轮流守夜,一夜倒是没有再出现什么幺蛾子。山林里的一贯作风,寒冷寂静而又阴森恐怖。

也没有人再有心情弄什么美食享受口腹之欲,第二天早上草草吃了些干粮就继续上路,预计中午就能跨过骆驼岭回到村子里。期间张太平特意到当时发现老树桩的地方将当时没法带走的老树桩挖了出来,大家都知道其存在张太平不能明目张胆的就将其放在空间中。所以只得将其抗在肩膀上,好在行如水经过一天的修养已经和普通人差不多样了,丝毫看不出来两天前还是被竹叶青咬过差点香消玉殒的样子,自己能走路了不用张太平再背在肩膀上,于是他刚好腾出肩膀扛着树桩。

早上十点多登上骆驼岭众人的心情才见开朗起来,话语也多了起来,气氛逐渐热烈。

站在骆驼岭上,转身南望,还能依稀辨认得出曾经站过的山头。叶清少见地放肆大喊一声:“啊。。。”

何成也感叹道:“我真有点佩服自己了,竟然不知不觉征服是的呀,转身望去,在不知不觉中就超越了许多以前只能仰望的山峰,多少都有点感慨。曾也懦弱过叫苦不迭过想要放弃过想要退缩过,但是所幸的是坚持下来了,坚持就是胜利,这句话虽然老可是道理却也经典。只有经过千辛万苦坚持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回首不后悔,不管是一路鲜花一路欢歌笑语还是一路崎岖荆棘一路艰辛坎坷,但是只要经历了就有发言权就有曾经沧桑的资本。

正文 第074章 回村 童趣

牛俊峰道:“是呀,这次来也只是以为就是在山边子上转悠两圈就了事了,没想到却是深入了大秦岭真正的为人探索的处女地。见识了不少呀。”

钱老头笑道:“我也是很惊讶的,一直以为城里的孩子是吃不了苦的,以为第一天就会有人坚持不下来,本打算让王贵将想要中途退出的人送出去的。大吃一惊的却是没有一个人中途退出,并且无人抱怨山途又苦又累,却是让老头子我刮目相看了。你们几个城里孩子了不得。”

牛俊峰大笑道:“钱大爷谬赞了,咱们几人别的什么不敢说,但是遇到玩的事情比谁都积极有耐性。只是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能将旅途走完。主要还是想要将狗们拉到山里适应一下山林中的环境,增加些野性和野外生存的能力,额,呵呵,呵呵。”说道这里突然想起啦什么,不好意思地猛打哈哈。

钱老头斜了一眼牛俊峰道:“我就最欣赏你这后生的直性子了,有什么说不得的?黑子虽然死了,但是我老头子也不是放不下看不开的家伙,还能让人连狗都不能提了?话说,要想大狗灵性更足,更具有野性和攻击力,那最好还是经常带到山林中野外训练。”

杨万里接上话头:“的确是这样,阿雷以前就是没有一点野性太过温顺了一点,经过前一次的进山和黑熊打了一架,虽然被打的受了伤休养了一个多月才好,但是身上的气势却是发生了变化,多了些血性。可能人的眼睛看的还不明显,可是其他狗的反应却是最能说明事情的,以前还能和阿雷在一起嬉戏的狗们现在好些已经不敢接近阿雷的身边了。再经过这次,肯定变得跟家凶猛,就像一把终于沾染上血腥的宝刀开了封,从此锋芒毕露。”

“嗯,这几条大狗都有变化。变化最大的还是大帅的阿黄了。我记得几个月之前阿黄还没有这么大,毛发也没有这么光亮,整天脏兮兮的还胆小怕事,一遇见别的狗就夹着尾巴逃跑。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竟然又长大了许多,这次进山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看起来很聪明。不知道大帅你是给它吃了什么东西?”钱老头对阿黄点评了几句。

阿黄变化的确挺大,整天在一起能时时刻刻看到的张太平感觉还是不太强烈,可是对偶尔见一次的人来说就是一次一个样。

杨万里也惊奇地问道:“对呀,张大哥你给阿黄吃的是什么呀,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一只土狗,这次就变成了大狗了?”

张太平能说什么,总不能说是给它喝的是空间水吧,于是避重就轻的道:“能有什么?就是比以前喂养的好了,吃着吃着就成这样了。”

翻过骆驼岭再从进山出山的门户一指山经过,进了村子就是一阵鸡飞狗跳的,五条大狗出山后和进山前的气势完全不一样了,身上多了一种杀气,比人感应灵敏的小动物或者狗们的同类都能感应到的这种认识感应不到的危机。村里凡是见到的土狗们都是夹着尾巴就跑,不敢停留一刻,鸡鸭之类的家禽也是猛往家里钻。颇有鬼子进村了,大家快躲起来的意思。

众人脸上也全是笑容,虽然山里的风景很是奇特壮丽能让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但是人毕竟是群居动物,离开人类聚集地太久了也会有一种思念的感觉。从山中出来竟让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看到来往的行人也倍感亲切,笑着打声招呼,这将过往的村名门弄得也是心情不错,城里人主动给我打招呼了!

出了山,钱老头王贵就和众人分开来了,他们都各自回家去了。张太平领着其余的人回到家里。众人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能躺倒床上好好睡一觉,其他的都不想做做。张太平给没人泡了一杯红花,众人坐在中院子里的桂树下歇息喝茶。

妻子不在,只有丫丫和几个村里的小娃子在大院子里玩捉迷藏。小娃子看到张太平回来了就都跑走了。只留下小丫丫还面对着墙壁小手捂着眼睛在数着数,数完后还问了几声“藏好了吗?”坐在院子里的众人以为就没有人答话了,没先到门背后的大缸里却是传来一声“藏好了”。

众人不觉好有爱,小朋友的捉迷藏还可以这样玩,都笑出了声。

丫丫感觉到了不对劲,转过身来,看到院子里做了一群人,其中还有自己喜欢的那个大姐姐:“姐姐,你又来了呀?”

范茗被两个小孩子的捉迷藏逗得咯咯直笑,将看见众人笑后还在发愣的小丫丫拉进怀里却是祥装生气着道:“不要叫姐姐了,以后叫姨姨,知道吗?”说完自己首先脸红了,其他人不明白为什么要将姐姐改为姨姨,别人都嫌将自己叫的老了,她到好,专门让人家往老里叫呢。可是这样脸红什么呀?这就只有她自己和行姨知道了。

小丫丫当然也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听话地一应了一声:“知道了,姨姨。”

范茗立即脸色绯红地高兴地将丫丫抱进怀里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丫丫真乖,有没有想姨姨?”

“想了”

“有多想?”

丫丫形容不出来到底有多想,便伸出小胳膊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画了一个自己认为是很大很大的圈,愈显得可爱异常。范茗又是一阵疼惜,都舍不得放手了,就让丫丫坐在自己腿上。

这时藏在缸里的小孩见长时间没有人来寻找,轻轻揭开盖在大缸上的竹编,探出半个小脑袋偷偷地向外看,没看到小众人笑得更欢快了,丫丫本就可爱了,现在又来一个有趣的。缸里的同丫丫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子听到笑声更不敢出来了。

小丫丫从芳名怀里溜下来跑到缸前揭开竹编道:“不玩拉,他们都走了,你也出来吧。”躲在缸里的小女孩这才从缸里爬出来,低着头就想往外走。

正好这时张太平洗了一堆苹果进来给每人手里发了一个。范茗叫住:“小朋友等一等。”

小姑娘听到叫声停了下来转过身,只是依然日这头不敢看众人。范茗走到跟前蹲下来,才看清楚小姑娘自能惹人怜爱,脸上怯怯的表情,扎着两条小辫子,衣服上沾染了些尘土更显得小孩的特性。抬头看了一眼范茗又低下了头,小手紧张地揪着衣服的下摆。

范茗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小妹妹别怕,来姐姐给你一个苹果。”刚才还让丫丫叫自己姨姨,这会儿又自称姐姐。

小姑娘抬头看见递到眼前的红苹果,吞了下口水,但是让人惊讶的是却没有接,而是看向站在旁边的丫丫。丫丫从范茗手里接过苹果递到小姑娘手里道:“天天你拿着吧,我姨姨给你的。”说话自有一股骄傲劲儿。

叫天天的小姑娘这才接过手里的苹果,看了一眼范茗转身向外跑去,但是到了门口却是不敢过去了,转过头来望着众人。坐在那里喝茶的众人赶紧将趴在门口休息的大狗叫开来,一面吓到小姑娘。但是小姑娘还是不敢出去,站在门口都有将苹果扔掉的趋势,因为几家就有一条狗,只要你进来它是不搭声的,但是要是有人想从屋子里那一个东西再走出去却是万万不能的,所以现在即便是大狗门都离开了门口,小姑娘手里那着个苹果也是不敢往出走,怕那只大狗突然跑过来咬了自己。

丫丫见状跑过去拉着天天的手将她送了出去,一出门小姑娘就飞奔而去。

丫丫回到院子里,钻到张太平怀里,张太平将她放在腿上道:“你妈妈呢?”

“妈妈在果园里呢。”说着就又从张太平腿上溜下来向着后院山谷果园跑去。

不一会儿,蔡雅芝就和丫丫又回来了。看见张太平和一群人笑容洋溢地比划了一番。范茗看到蔡雅芝却是莫名心虚的没有上去说话。蔡雅芝的手势都由张太平翻译给大家,最后一句却似“中午吃什么饭呀?”张太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杨万里建议到:“还是吃汤面吧,不用放醋,放上酸菜汤就行,快捷简单而且有乡味,想想就忍不住流口水。”

杨万里的建议大家没有人反对,于是就这么定下来,三个女人一起到厨房去准备。院子里只剩下几个男人,张太平取出一副象棋,叶清和牛俊峰坐在棋盘跟亲对杀。从棋局中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叶清是性格老练成熟,步步为营从不冒进,先摆好防守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也是体制里的做事准则。牛俊峰呢看似粗狂大意,却是粗中有细,细不繁琐,直接以当头炮起手,接着又架起仕,以攻为守却并不是完全就没有一点防守。

张太平和杨万里在旁边观棋不语,只有何成指着棋盘对牛俊峰出谋划策着,只不过自己水平本来就不怎样支出的昏招并不被牛俊峰采纳。

正在聚精会神看棋盘,树上却咕咕叫了几声,还算是置身事外的张太平和杨万里抬起头来,只见小樱和小舞在树上正悠闲地梳理着羽毛。在山中水库中露了一次脸的家伙随后就有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现在却又回到了家里,行踪还挺神秘的。

杨万里笑道:“张大哥,你这鹦鹉还真行呀,真的将那只母的勾搭回来了。”

张太平无言以对。杨万里又道:“你这只鹦鹉实在是太聪明了,都快成精了。到时候要是生了小鹦鹉,如果卖的话我就在这里先预定一只了。”

“这个是小事,到时肯定给你留一只。”

正文 第075章 病情反常 离开

最后第一盘棋还是牛俊峰输了,他的强势进攻被叶清铁桶般的防守挡下来后一时竟然无从下手,于是被叶清逮到机会开始反攻。叶清这种棋风一旦开始反击可都是光明正大的王道、阳谋,让人躲无可躲,也是一种另类无声的洗犀利。牛俊峰的人马还在前线没来得及撤回来就被叶清一马一炮一车摧枯拉朽般摧毁本就不严实的防守,最后老将活活被一只八角马给憋死了。不甘输的牛俊峰有要求的两盘,依旧是前期他进攻犀利叶清不温不火地挡下来,并且在不知不觉中布下暗手,到他攻击无力时就是叶清的反攻之时,深谙官场中以静制动后发制人。又连续输了两局,牛俊峰这才罢休。

“服了,以后再也不和你下棋了,这三局把人下的憋屈的,有力都使不上。而且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你牵着鼻子走,毫无还手之力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步步走进你的设计却无法挽救。咱俩两年前还在一个级别呀,怎么两年不见你的棋艺就长进这么多了,难倒体制内就那么强大,进去坐坐棋艺就刷刷往上升?”

叶清笑了笑没有说话。

牛俊峰这样说也不为过。的确,在体制内这种争斗不动风声,喜怒不上脸的地方,还真是天天都像是在布局一盘棋一样,需要步步为营严防谨守不能有丝毫放松,心智和心思的细密程度增长的很快。而且又是偶尔还得客串一下上司的棋友,这时既不能赢也不能输得太明显,所以把握火候的技巧就要很是熟练,且还得一手拿得出手的棋艺,不会回家都得学会,曾也不舍昼夜地钻研过一段时间,棋艺当然有十足的见长。

张太平以前也会下棋,风格和牛俊峰的差不多,只是在有了空间之后心神特别强大,计算能力强大到吓人,是以现在是个什么水平也说不准。但是他却没有要求和谁下一盘,主要是心里没有底,再个就是过了争强好胜的心理年代。

吃饭的时候几人也没有什么拘束了,在山里呆了这么几天要么是烤肉要么是干粮,还没有吃过这么舒心的一顿饭,所以现在随是村里最常见的粗茶淡饭,吃得都很是尽兴。要么这么会有这么一句话,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他的好,以前吃饭时感觉平平,但是在山里艰苦了这么几天之后再回来坐在屋子里端着碗吃饭才由衷得感觉到一顿平常的放也能吃出幸福和满足的感觉来。

进山后众人就将手机都关了,即便是开着也没有信号。刚出山时众人很默契的都没有打开手机,吃完饭众人才打开手机,顿时电话、短信的铃声响个不停。

行如水也接了个电话,以张太平的变态听力,就是站在前院子里,张太平也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电话里是一个男声,听起来年龄不大:“姨,你和小妹在哪里呀?怎么打电话一直是关机呀?嗯您等一会儿。”

行如水拿着电话等了一会儿,知道那边正在根据电话里面的定位系统通过电脑查询所在低点,也没有打断,这次的确出来的时间有点长了,就没有拒绝他们的定位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