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阿尔克马尔俱乐部经理尼尔森表示国际米兰确实向他提出过想要姜牧，尼尔森说，阿尔克马尔感谢国际米兰在挖墙角的时候通知阿尔克马尔一下，不过他认为这只是把小偷的行为变成了抢杰而已，并且表示绝不会放姜牧。

尼尔森的声明把国际米兰挖角姜牧的行为公开化了，阿尔克马尔球迷既愤怒又担心，他们堵在阿尔克马尔球场的大门口，打出了“姜牧不要走！”“姜牧请留下！这是你的家！”这样的条幅。

博彩公司这个时候也为谁将成为国际米兰主帅开出了赔率，姜牧接替塔尔德利的的赔率是1赔2，是最大的热门。瓦伦西亚主帅库珀排在第二，出任主教练的赔率是2赔7。此外，前意大利主教练佐夫的赔率为92，ac米兰主教练扎切罗尼的赔率为2赔11，排在最后一位。

这个时候，姜牧的经纪人冯珂第一次公开露面，她向媒体表示国际米兰对姜牧的追逐在上个赛季结束之后就开始了，而且也不止国际米兰一个豪门在追逐姜牧，他们的条件都很优厚，国际米兰甚至开出了500欧元的天价年薪，不过姜牧并没有答应。

而斯赫林佳接受荷兰电视台采访的时候说，阿尔克马尔和姜牧只有一年的合同，而且姜牧的年薪只有40万欧元，如果姜牧打算离开，阿尔克马尔没有一点办法，那点违约金还不够姜牧半年的薪水。

500万年薪这个天文数字更加扩大了阿尔克马尔球迷的恐惧，在2000年的时候，最顶级的教练也就是这个薪水了，最顶级的球员也大约在五六百万欧元左右，阿尔克马尔球迷不敢相信姜牧真的能够抵抗住这个诱惑。

于是挽留姜牧的球迷变得更多了，不仅有阿尔克马尔本地的，还有世界各地的阿尔克马尔球迷，他们甚至准备为姜牧发起捐款，把钱支付给姜牧，对抗国际米兰挥舞的钞票。

似乎是为了安定阿尔克马尔球迷那颗不安躁动的心，在绯闻流传最广的时候，阿尔克马尔的主席迪尔克宣布了一个重要决定，为了表彰姜牧对阿尔克马尔做出的贡献，也为了让姜牧永远成为阿尔克马尔的一员，阿尔克马尔俱乐部将低价出售给姜牧三成的股份。

这个消息得到了姜牧的证实，姜牧变成了姜董，让阿尔克马尔的球迷心放下了大半，因为姜牧总不能半途扔下自己的球队不管，跑去执教国际米兰吧。

迪尔克出售股份给姜牧的举动也迷惑了很多的记者，本来已经得到了很多确切消息的记者们也都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他们知道阿尔克马尔缺钱，出售给姜牧股份筹点闲钱也是正常的，但是这个时候阿尔克马尔卖给姜牧恐怕还有更深的含义，很多媒体都认为这是迪尔克在示好姜牧，阿尔克马尔无法和国际米兰比谁钱多，但是给姜牧股份却是国际米兰和莫拉蒂所做不到的，对主教练而言也是非常有诱惑力的。

就在阿尔克马尔的球迷欢欣鼓舞，认为姜牧保卫战已经宣告胜利的时候，无情的现实很快就告诉他们，球迷在俱乐部的决策中的作用几乎为0。姜牧的经纪人冯珂透露了姜牧可能离开阿尔克马尔，去意大利执教国际米兰的消息。

冯珂在接受《电讯报》采访中说：“姜牧确实是在考虑离开还是留下，这是一个问题，因为国际米兰开出了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教练都没法拒绝这样的条件，不过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决定，我的雇主和阿尔克马尔还有一年的合同。”

但是三缄其口的姜牧却再这个时候离开荷兰回到了天朝，在接受天朝帝都记者采访的时候，姜牧表示他希望自己和球迷过一个开心的圣诞节，一切都等到圣诞节之后的世俱杯结束之后再说。

姜牧的话让人充满了遐想，谁都不知道这个被誉为神奇教练的年轻人究竟想干什么，不知道他将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不过这个时候阿尔克马尔球迷不希望姜牧像球场上表现的那么神奇，那么出人意料。

圣诞节很快过去，第二届世俱杯在西班牙拉开了战幕。

世俱杯是由国际足联主办，来自六大洲最顶级的俱乐部参与的国际性足球锦标赛。国际足联希望赛事能够改变洲际杯（丰田杯）原本的欧洲及南美洲球会参加的型态，在这项新赛事能够吸纳全球六大洲最顶级的球会参与，是名副其实的俱乐部世界杯。第一届在巴西举行，冠军被科林迪安夺走。

只可惜在繁重的联赛、杯赛之后，俱乐部都希望在冬歇期好好休息一下，为下半程的残酷赛程积蓄体能，所以都不太愿意参加，虽然参加的球队都是各州的冠军，但是质量很差，大多数俱乐部也就是应应景，给国际足联一点面子。不过阿尔克马尔却是全部的主力参战，最终他们也以摧枯拉朽之势轻松的赢得了第二届世俱杯的冠军。

赛后，一直处于风口浪尖的阿尔克马尔主帅姜牧终于发表正式声明，在冬歇期之后，他将不会再执教阿尔克马尔，他将前往意大利执教国际米兰。姜牧说：“我已久不能为阿尔克马尔再做什么，我们拿到了所有能够拿到的冠军，可能第二次再拿到同样的奖杯我也会很快乐，但是第三次第四次呢，人总有厌倦的时候，不是阿尔克马尔厌倦了我，就是我厌倦了阿尔克马尔，我希望在自己不厌倦的时候离开。即便我离开阿尔克马尔，任何人也无法抹去我和阿尔克马尔共同的经历，我是阿尔克马尔的一员，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随后阿尔克马尔经理斯赫林佳也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正式宣布姜牧离开阿尔克马尔，林纳周接替姜牧的教练职务：“今天下午，我和国际米兰主席莫拉蒂先生进行了会晤，他祝贺了阿尔克马尔夺得世俱杯冠军。并且我们双方就姜牧在阿尔克马尔合约的毁约金条款达成一致，该协议将得到充分尊重。阿尔克马尔感谢莫拉蒂，为他亲自来荷兰解决事态的态度，为他的谦逊和礼貌。姜牧离开之后，林纳周助理教练将接替姜牧的工作，直到赛季结束。”

第384章 相见争如不见

姜牧加盟国际米兰已经成为定局，因为姜牧和斯赫林佳之间的亲密关系，又是阿尔克马尔的股东之一，虽然他去了国际米兰，但依然算是半个阿尔克马尔人，所以阿尔克马尔球迷纵然有千种愤怒，万般不舍，对这样即成的事实也无可奈何。

姜牧担心阿尔克马尔的球迷可能会有过激的反应，爱极生恨的情况屡见不鲜，所以夺得世俱杯冠军发表了离开的声明之后，他没有敢直接回荷兰，就留在西班牙度假，回避一下风头，直到斯赫林佳告诉他阿尔克马尔球迷的情绪基本稳定之后才回荷兰。

姜牧回来的很低调，事前很少有人知道，不过当姜牧来到阿姆斯特丹的国际机场的时候，还是有众多的记者和两千多名球迷等候在那里。

因为担心姜牧回荷兰的时候，人身安全会受到一些极端球迷的威胁，冯珂为姜牧请了四个保镖，但是冯珂的这种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在阿姆斯特丹机场，姜牧不仅没有受到极端球迷的威胁，还收到了众多的鲜花和礼物，很多的球迷在高呼姜牧留下，更多的球迷感谢姜牧给阿尔克马尔带来的荣誉，祝福姜牧一路走好。

面对这种出乎意料的情景，姜牧非常激动，恍然之间竟然热泪盈眶，他借着采访的记者的话筒向阿尔克马尔的球迷传达了他的感动和谢意。

“我曾经以为你们会因为我的中途离开而愤怒，但是我想错了，你们是这样的宽容，你们记住了我给你们带来的快乐，忘记了我给你们带来的痛苦，谢谢你们，没有你们的支持单凭我，单凭阿尔克马尔的球员是无法完成三冠王的壮举的，荣誉属于我们所有人。

我对离开的结果感到开心，我对自己在阿尔克马尔的成就感到骄傲，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早晚都是要离开的，就像某一天，我厌倦了新的冠军，我一定会回到这里。

我离开了，希望大家继续支持阿尔克马尔，我不希望在未来某天阿尔克马尔成绩不佳时，你们高呼姜牧这个名字，我不希望因为我的离开球员也因此离开；我不等于阿尔克马尔，人生最长不过百年，而阿尔克马尔将永远存在。”

姜牧的话通过电视传播到了千家万户，阿尔克马尔球迷和姜牧的拥趸被姜牧的话感动的热泪盈眶，在这一刻，当姜牧向他们展开胸怀的时候，忠诚的阿尔克马尔球迷也终于理解了姜牧，他不是属于阿尔克马尔的，也不是属于国际米兰或任何一家俱乐部的，他是属于足球的。

回到荷兰之后，姜牧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冯珂非常的能干，在他确定执教国际米兰之后，就在米兰城给他找好了房子，除了一些必须的资料，生活用品全部买新的，姜牧回到荷兰主要是和老朋友们道别。在现代的交通工具下，亚平宁半岛和荷兰之间的距离虽然不算太遥远，但是姜牧要指挥球队在双线作战，回来的时间肯定不会太多，大家见面的机会也肯定很少。

阿尔克马尔俱乐部在喜来登大酒店为姜牧举行了送别晚宴，迪尔克、尼尔森、斯赫林佳等俱乐部高层官员，林纳周、博登的教练组成员，全体的一线队球员都参加了这次送别宴会。

席间，阿尔克马尔的球员都对姜牧的离开而失望、惊讶和伤心，罗本、库伊特、德罗巴……这些被姜牧一手提拔起来的球员一个个都热泪盈眶，但是因为俱乐部的官员和教练们都在，球员们没有多说什么，他们只是不断的向姜牧敬酒，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到了酒里面。

姜牧被球员和同事们敬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被斯赫林佳开车带回了北海别墅。

第二天姜牧醒来的时候，发现斯赫林佳就坐在床边看书，床头柜上还放在一杯浓茶，姜牧端起来狂喝了半杯，然后向斯赫林佳道：“谢谢你昨天把我送回来。”

看姜牧说的这么客气，斯赫林佳淡淡的道：“不用谢我，我也是受球员们之托，好了，你醒了，我也该走了。”

姜牧伸手拉住了斯赫林佳的胳膊，道：“真走啊，这才几点。”

斯赫林佳道：“你这个顶梁柱走了，我再不勤奋工作，俱乐部还不被我搞垮了，这可是我父亲准备留给我的家业，也是我的事业，垮了我就没饭吃了，哪像你，一年轻松赚上千万欧元。”

姜牧看到斯赫林佳还对他离开的行为感到不满，笑笑道：“没饭吃我养着你。”

斯赫林佳道：“我可不是你的美女经纪人，俱乐部垮了我可以去工作。”

姜牧呵呵笑道：“你可不能把俱乐部搞垮，我可是股东，跨了我的损失也不小。”

斯赫林佳摇摇头，道：“你要是真的在乎就不会离开了。”

姜牧严肃的道：“我当然在乎，斯赫林佳，俱乐部是你的事业，但对我来说只是投资，足球才是我的事业，我的目标是在各大联赛和国家队赢得所有的冠军。既然我在阿尔克马尔已经实现了所有的目标，我当然也选择离开，你能懂吗？斯赫林佳。”

“你好狂。”

斯赫林佳非常吃惊，虽然她知道姜牧的野心不小，看起来永远不满足的样子，但是却没有想到姜牧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野心，竟然想在各大联赛和国家队赢得所有的冠军，就算是最狂的人也不过如此吧。

“这不是狂，这是目标，人生总得有点目标吧。”姜牧很认真的道。

斯赫林佳现在有点懂得姜牧了，不过还是不能接受姜牧的中途离开，“是，我承认，以你的目标而言，你是应该离开阿尔克马尔，但是，为什么就不能等到这个赛季结束，就几个月的时间，我们有可能再次卫冕三冠王，你已经让莫拉蒂等了这么久了，而且你也绝不缺少豪门球队的邀请。”

姜牧沉默了一下，道：“是的，我不缺少豪门球队的邀请，但是合适的豪门并不多，即便有合适的豪门，也不一定有合适的时机，斯赫林佳，时机比能力还要重要，就像现在，如果我执教国际米兰，只要出一点成绩都是进步，因为他已经在底部，但是我执教曼联、皇马、尤文的话，不拿冠军就是失败。另外，说句自私的话，本赛季我们如果卫冕三冠王，当然我的名声更响，但是如果输球，我这个神奇教练也就不那么神奇了，相比之下，你说我是走了更好，还是不走更好。？”

斯赫林佳沉吟半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姜牧，你真的很自私。“

姜牧微微一笑，道：“斯赫林佳，如果我按照你的意愿留下了，那你难道就不自私吗？”

斯赫林佳顿时为之语塞。

姜牧也沉默。

屋内的空气变得紧张起来。

“那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吧。”

斯赫林佳站起来，转身欲走。

“如果你这样想的话，那么就各走各的吧。”姜牧也有些恼火，虽然他是中途离开，但是他可并不是一走了之，在之前，他可是为阿尔克马尔的稳定做了很多的工作，这是显而易见的，如果斯赫林佳这都不能理解，在一起可真的没有意思了。

斯赫林佳其实并没有真的想离开，但是姜牧不拦着她，还这样说，她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顿了一下脚步，然后拿起包转身离开了。

姜牧没有起身，就这样背着大门站着，听着斯赫林佳的脚步声远去，发动汽车离开。然后才转过身，盯着大门，微微摇摇头，又坐在了床边。

“你说我做的对不对？我该让她这样走吗？”姜牧看似自语的道。

“没有相关的资料判断你的做法对不对。”嫦娥一号一点也不像人工智能合成声音在姜牧的脑海中响起。

“哦，我忘记了，你的资料库里只有关于足球的资料。”姜牧有些失望的道，他现在对嫦娥一号有了一种心理依赖，什么事情都想问问这个智能电脑的意见。

“不过你可以给我输入这些资料，生物智能电脑能够对感情进行模拟判断。当然，如果有无线信号的话，我就可以主动获取这些资料了。”嫦娥一号的语气里竟然还有遗憾的味道。

“你判断也判断不出什么，对我也没有多大的帮助，这可能是你唯一无法帮助我的地方。”姜牧苦笑道。

“对你这句话，我无法判断真伪，因为我没有足够的资料。”嫦娥一号道。

“好吧好吧，嫦娥一号，有个好消息我可以告诉你，无线网络已经出现了，很快你就可以主动连接到网络，获取资料了。”姜牧想起这一点，沮丧的心情又变得兴奋了，他现在很希望看看当嫦娥一号侵入电脑网络之后会产生多大的威力，是不是能够掌控整个网络世界呢？也许我也能够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黑客了吧。

“没有资料可以证明，我能够主宰整个网络。“姜牧的yy被嫦娥一号捕捉到了，因为他们一直就是在用脑电波交流。

姜牧有点意兴索然，道：“好吧，不用说了，你休息吧，无线网络普及还要一段时间。”

“是。”嫦娥一号不说话了，只剩下姜牧在那里沉思。

第385章 礼物

下午，东方龙腾队的成员都来到了阿尔克马尔，他们今天有一场和奥斯队的业余联赛要打，不过成员来的如此齐全，并不是因为奥斯队有多么的强大，而是因为今天下午比赛结束之后，他们要为姜牧摆宴送行。

三年的时间里，姜牧和东方龙腾的球员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东方龙腾的所有成员都是姜牧和阿尔克马尔的粉丝，而姜牧也一直担任着东方龙腾队的技术指导，而且是最大的金主。

在姜牧的指挥下，东方龙腾轻松的以五比零击败了实力强劲的奥斯队，然后球员们和姜牧一起赶赴海上皇宫吃饭。

海上皇宫的老板毕全友早就等候在门口，今天为姜牧送行，他做了一半的东，并且亲手做了两道菜，身兼中厨协会名誉顾问毕全友已经多年不下厨，今天是特意为姜牧破了例，因为他虽然有钱，但是姜牧在这个足球国度的表现才让他觉得有了面子和尊严。

菜是天朝的菜，人是天朝人，酒是茅台的酒，礼节是天朝的礼节，姜牧坐在主宾的位置上，李威和毕全友是主陪，其他人依次而坐。

虽然昨天刚刚喝醉过，但是今天这样的场合也是非喝不行的，幸好在海外日久，龙腾的这些球员并没有猛灌姜牧，每人表达了自己的一点心意之后，大家觥筹交错，吆三喝五的相互吃喝起来。

就在大家酒兴正浓的时候，谭大使给姜牧打来了电话，说今天有重要的领导人来了，他没有办法过来给姜牧送行，打个电话祝姜牧一路平安。

谭大使虽然是天朝的官员，但是和姜牧相交纯粹是因为足球，他本来说好要过来的，但是因为有天朝来人就没有来，临别之际没有能够见到谭大使和乔乔，姜牧感到有些遗憾，不过谭大使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还是让他很高兴。

酒席散后，姜牧没有回没有回阿尔克马尔，就住在了自己在阿姆斯特丹租的房子里等第二天的飞机，这套房子并没有退租，现在是冯珂在住，不过现在冯珂和律师还在意大利和国际米兰就合同的一些具体问题在谈判。

连续喝了两天的酒，姜牧回来之后就睡了，直到被电话铃声叫醒。

朦胧中拿起手机，姜牧很惊讶的发现竟然是乔乔打过来的。

“乔乔，这么晚还没有睡啊？”

“这么晚？才11点左右，阿姆斯特丹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出来喝杯咖啡。”话筒里传来乔乔清淡的声音。

姜牧看了看手机，果然才刚刚11点20分。“喝杯咖啡？好的，如果是喝杯酒的话，我就不敢去了。”

乔乔轻笑道：“是不是被人家灌酒灌怕了，放心吧，只喝咖啡，当然想喝茶也可以，我带你去一个好一点的。”

“茶楼就算了，再地道也不会比国内地道吧，咱们去喝咖啡好了。”姜牧道。

“好的，我在伦勃朗广场escape斜对过五十米左右的迪斯咖啡店等你。”乔乔道。

“好的，我马上就到。”

姜牧挂了电话，换了一身阿玛尼休闲装，打车赶往伦勃朗广场。

再次见到乔乔，乔乔依然是那么冷艳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么大的一个美女坐在流行的富丽咖啡厅里，竟然没有一个男人上来搭讪。

姜牧在吧台要了一杯曼巴，来到了乔乔的对面坐下。

“听大使说天朝有位御史大人来，你怎么会有时间出来逛街？”姜牧环顾了一下四周，把帽子压的更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