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的理直气壮。

宁不问诡异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对方又在发什么疯。什么叫做不想看见他们的脸？人家也没长的歪瓜裂枣啊。

“给你们两分钟,说吧，来这里什么事？”程浴血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然后直接拉了宁不问一把。

宁不问一个趔趄，趴在程浴血腿上，正想要挣扎一下，就发觉程浴血的手开始在他后背上流连。

？？？

什么鬼？

宁不问被摸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程浴血这是在，在骚扰，不对，是轻薄他？

宁不问吓得动都不敢动了。

程浴血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啊，不然今天怎么会这么奇怪！

虽然他平时也很奇怪，但现在更加反常啊。

然而程浴血的手并没有长时间在宁不问的脊背上停留，而是顺着尾椎继续摸了下去，然而顺着宁不问的鱼尾巴来回摸了几把。

“人鱼的尾巴，摸起来的确还不错。”程浴血突然感叹了一声。

宁不问现在的尾巴虽然是假的，但是穿上以后和真的也没有什么两样。也不知道程浴血是从哪里找到的衣服，居然能这么神奇？要不是确定自己的双腿还有一点知觉，宁不问都要以为自己真的变成人鱼了。

不过听程浴血这样的口气，宁不问也有些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处境。

原来程浴血是个闷骚。

他其实很喜欢人鱼，说不定他以前变成人鱼的时候，没事就喜欢摸摸自己的尾巴呢！

宁不问想了想少年时候的程浴血坐在椅子上玩自己尾巴的场景，鼻血都差点下来。

这会不会有点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