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虞表情有些古怪,他的确是不知道池穆什么时候对他有意思的,毕竟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一点征兆也没有,等他回过神来,好像就这么自然的在一起了。
池穆似乎是在思考:“我也说不清。”
骆虞:“总得有个契机吧,你可别想这么糊弄我。”
骆虞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又压低了几分:“你该不会就是馋我的身子吧?”
这句话把骆虞自己都逗笑了,或许有这种吸引的因素在里边,但他知道那绝不是全部。
池穆声音里藏着笑意:“说没有那是假的,但在你发生变化之前,或许就有些感觉了。”
骆虞震撼了,震撼到一时半会儿竟然说不出话。
骆虞:“等等等等等一下!”
前排的司机听到动响,疑惑的把头偏向了后座:“啊?”
骆虞:“没事,师傅你继续开。”
骆虞在努力的梳理着自己的思绪,怎么可能在那么早的时候就……他可记得自己之前态度可不太好,那是真切的看池穆不爽,想找池穆打架来着。
直到司机把他们送到了目的地,下车之后,骆虞把池穆拉到了餐厅旁边的小巷之后,才开口说话。
骆虞:“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也想打我来着……结果你居然……哈?”
骆虞认真端详:“你难道是被我打的脑子出问题了吗?”
老子当时那么认认真真找你打架,找你麻烦,你居然给老子说有感觉?
难道池穆是一个抖m?
池穆解释:“那时候那种感觉不是喜欢,偏向于欣赏……如果真的要说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
池穆抿唇轻笑:“还记得在艺术楼的那个晚上吗?”
骆虞:“崔晗那会儿?我想忘也忘不了啊。”
池穆看着面向着自己的骆虞,手按上了他的后颈,将他按向自己的怀里。
那动作温柔又蛮横,胸腔轻微碰撞。
池穆声音轻哑:“那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在那个夜晚,狭小的空间里,alpha薄荷味的信息素穿过了骆虞的身体。
浓烈的肆意的似乎身上每一处都被信息素攀附,好像灵魂都被侵占。
那或许是池穆最过分最不压抑自己信息素的一次。
骆虞记得,池穆说,这种快感在今后只有我能给予你。
骆虞:“嗯。”
池穆:“那你也记得你是如何回应我的吗?”
骆虞:“记得。”
骆虞说,那又怎么样,他不在乎。
骆虞不愿意为信息素所屈服,认为他的命中注定只有他自己能选择,而并非基因适配。
所以骆虞拒绝了池穆的暂时标记,那一次是他唯一处于混乱时期却没有被池穆短暂标记的情况,结果就是骆虞痛晕过去。
骆虞调侃:“看来我的选择和基因的选择是一样的,不过,你难道就因为我那晚痛晕过去的表现就爱上我了?是不是觉得我很特别?”
池穆的手指在骆虞的腺体上轻轻地摩挲:“你对我来说,的确很特别。”
池穆:“而那一晚只是沦陷的开始,不仅仅是因为信息素的适配,更是因为我想得到你。本能只是人的一部分,但我此刻清醒着。”
池穆的声音混在夏季的热风里:“清醒的知道,我被你俘获。”
池穆对骆虞的喜欢不止是纯情的情窦初开,池穆也从不否认骆虞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
那是出自本能的诱惑,与灵魂深处不断的告诉他,那是属于你的甜美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