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下陷,骆虞身上没有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弧度下滑,蒸发在空气里。
纵使池穆的心跳如擂鼓,面上仍然是十分镇定的模样。
这还是池穆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这里,而且在骆虞也清醒着的情况下。
池穆的呼吸有些些许不稳,碰了碰因为身体原因而变得略红的边缘。
指腹多了一丝湿润感,除去此刻心中升起的爱欲感,池穆更多的其实是难以表达出来的心疼。
骆虞肯定不好受。
他知道这样,所以才更不能表现出来。
只有越把这件事当做稀松平常的事,骆虞才不会那么对自己的身体计较,这是没有办法选择的事,但是是可以解决的事。
骆虞抓紧了床单,在没有信息素干扰头脑的情况下,他其实很难放松身体。
熟悉的薄荷香围绕着身体,从鼻腔吸入进入血液里,骆虞身体里的信息素似乎起了共鸣,一缕一缕的向外冒着。
信息素无声的交流无异于一场精神上的安抚,骆虞不断的告诉自己身后的人是池穆,撑着身体闭上了眼睛。
微凉的指尖在略显滚烫触感的下存在更加明显,因为病症的缘故,倒也湿滑不显干涩。
池穆在确定足够的时候,把导管放了进去,推进了棉条。
那一根细绳随着他的动作轻晃,最后安静的垂落下来。
骆虞松了一大口气,顾不上别的先把衣服拉好,胡乱的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骆虞:“谢了。”
池穆:“乐意效劳。”
骆虞用脚轻轻的踹了他一下:“我发现跟你越熟,就发现你越不正经。”
池穆声音微哑:“只对你这样而已。”
骆虞:“少他妈对我说甜言蜜语,我喝药了,你去把手洗一下吧。”
本质钢铁直alpha的骆虞,实在是顶不住这种话,总觉得有一种轻微的难以表达的虎躯一震的感觉。
池穆应声,开门去了卫生间。
骆虞看着甜水里一颗颗小的像西米露一样的小珠,将它们都吞进了肚子里。
他略有些好奇地咬破了一颗,五官立马皱了起来,猛喝了一口甜水才好一点。
余晓双打着哈欠去卫生间的时候,看着里面洗手的人,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没看错。
余晓双:“池穆哥哥,你怎么来了?”
池穆:“来看骆虞。”
余晓双:“噢噢噢,我哥最近生病了嘛,虽然看起来还活蹦乱跳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病,反正我舅妈就让他喝中药。”
余晓双想起自己这几天闻到的味道,都想捏鼻子。
余晓双有意和池穆套近乎,在池穆出了卫生间之后,又开口跟他搭话:“叫你池穆哥哥我总觉得挺别扭的,我叫我哥都不这么叫,我以后叫你池哥可以吗?”
池穆点头:“当然。”
他看着面前眼睛滴溜溜的打转明显想干什么的少女,等着她接下来说的话。
余晓双一脸八卦的凑近嘀咕:“那我跟你打听个事,听说我哥最近有喜欢的人了,但是他死活不肯跟我说是谁,你知道是谁吗?”
余晓双前两天问了丁睿思,发现他居然也不知道,本来她也都放弃了自己找到答案,但是今天正好碰到了池穆,就像又打听打听,也不为别的,就是想满足一下自己八卦的好奇心,能知道对方是男是女都行啊。
池穆嘴角轻翘,不正面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你觉得你哥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余晓双大胆发言:“我觉得吧,我哥应该会喜欢那种小白兔似的贤惠的omega,笑起来特别软乎乎特别可爱的,和我哥太搭了,简直绝配!”
池穆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你以后会知道的。”
到时候你就会明白,谁和骆虞是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