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先生你搞清楚啊,我对你没有好感,没有义务帮助你的。”白蕖拍桌,心底给自己打
气。
秦执中也不生气,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白蕖,“这里有我想说的话,请你转交给她。”
“哼。”白蕖冷哼。
秦执中起身,他说:“甄熙就拜托你了,谢谢。”
说完,保镖拉开咖啡馆的门,他钻进了宾利的后座,扬长而去。
白蕖翻了一个白眼,拿起桌子山信封离去,担当闹矛盾夫妻之前的信使。
甄熙看了信,垂首不语。
“虽然我不好奇他怎么解释的,但你别不开心啊。”白蕖安慰她,“你现在是两个人,为了宝宝你也振作一点。”
甄熙伸手抱住白蕖,她说:“爸爸说得对,我不了解执中。”
“嗯?”
“在我嫁给他之前,爸爸曾对我说,执中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要承受的也不是一个普通女人的责任和痛苦。我不信,只要相爱什么克服不了的呢?可是逢场作戏,尔虞我诈,这些不该出现在我们的家庭生活中都频繁出现了,一次比一次让人难以接受。我不管他是被谁算计的,但我知道,他这次真的让我伤心了。”甄熙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的。
“甄熙......”
“我不想原谅他,他总是让我等让我伤心,我再也不想原谅他了。”甄熙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渗出来了。
白蕖眼眶一热,只好陪着她一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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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秦执中到底是被谁算计了?”白蕖好奇的问霍毅。
“跟你们没关系,不用知道。”霍毅揽着她的腰肢,手指摩擦她的腰部。
白蕖推开他,“不要以为你们男人就很聪明好不好?你这样性别歧视很让人不舒服。”
“我没有性别歧视啊。”
“你明明就有。”
“哪一句?”
“跟你们没关系,我们?不就是我们女人吗?”白蕖瞪眼。
霍毅:“我们,这里不指女人,指局外人。”
“甄熙是他的妻子,还算局外人吗?”
“知道多了有什么意思,徒增烦恼。”
白蕖跪在沙发上,认真的问:“那这个我不问,其他的你能告诉我吗?”
“比如?”
“秦执中到底出轨了没有?”
“没有。”
白蕖握住他的手,有些紧张,“你发誓。”
霍毅瞥她,“我从不说假话。”
“可是甄熙看见了他和那个女人......”
“看见的就是真的吗?”
“我不明白。”白蕖坐回沙发,她说,“男人可以在外面逢场作戏游刃有余,在家里又可以装作一副好男人的样子,为什么?”
“你在说谁?杨峥吗?”霍毅收起笑意,嘴角挂着冷冽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