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曾明听了这话,大男人心理一下子充满心房,想为傅宁分忧难解,于是恨恨道:“我说的那句话就是叫你过得不好就跟了我,现在你给个准信,你跟不跟?”
傅宁手上动作不停,无奈道:“我是没早点遇上你,要是早点遇上了,不至过这种日子。跟你接触这么些日子啊,我才发现,你虽长得不怎么样,也是没大出息的,但真是体贴得很。现在我和柳成林都领了证了,哪里是能说跟你就跟你的。这要是跟你走了,法律上不允许不说,两家又得一顿好闹。”
刘曾明想想也是这话,他又是怕事的,也没那胆子像柳成明那样把人带走。要是直接把人带出去,他又不知道怎么赚钱,不得饿死啊?
想了一会,刘曾明想起了吴妮的话,便又看向傅宁,把声音压得低低的,“那你暗暗跟了我,名义上还是柳成林的媳妇,我也暗中对你好,体贴你,你看这样好不好?”
傅宁终于手脚动作,脚踩稳了缝纫机,看向刘曾明:“这要是被人发现如何是好?柳成林是什么性子你也知道,他不止会打死你,更是会杀了我的。他那要面子的人,绝不会允许自己媳妇干出这种丢他面,给他戴绿帽子的事!”
刘曾明想了想,这话又是对的。他一时也没了主意,便看向傅宁:“你想不想跟我,你想跟我你就想个法子。”
傅宁果真想了一下,然后伸手冲刘曾明勾了勾手指。刘曾明意会地从板凳上起来,往她面前凑了凑。傅宁附到他耳边,声音极小道:“你可知道向明村小学最南头有个小屋?那个小屋是常年不锁的,里面堆着些杂物。小学后头和南头都是树林子,那里去的人也少,星期五晚上九点,我在里头等你。你到了也别出声说话,虽说那里人少,那万一要是有人,被人听见了可就糟了。这事要悄摸摸的,你知我知,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是被柳成林知道,咱俩都得死。”
刘曾明一边听着这话一边点头,觉得十分可行。两人这悄悄话一说完,赵兰花从外头回来,往下一坐道:“时候不早了,成林快要回来了吧?”
傅宁看了一下表,“差不多,也就是这十分钟二十分钟的事情。”
得了应允,又听得这话,刘曾明也便也不再留,跟赵兰花说:“柳大娘,你家傅宁做的这衣服我十分满意。给过钱了,这会儿我就回去了。”
“满意就成,那我送送你。”赵兰花说着又站起身来。
“我还要做衣裳,就不送你了。”傅宁随意推辞了声,脚下便踩起了缝纫机。
“你忙着,不用送。”
刘曾明和赵兰花一起往外去,脸上全是压不住的欣喜,笑意直接从眼梢漫到嘴角,更是体现在了得瑟的步调上。
和赵兰花几句客套话别过,刘曾明看啥啥美丽,心里激动得直想跳。于是他真跳了几下,又握了握拳。
想他惦记傅宁也有小半年了,尤其是那次绑架她之后,抱过她碰过她,有过软绵的手感和身体碰触挤压感。之后便是日日想夜夜想,巴不得把她按在自己身下,让自己死在她身上。
这会儿终于梦想成真,他那颗心简直就堵在了嗓子眼,咽也咽不下去。
这种兴奋也因为不能告诉任何人而显得更为热烈清晰,稍收不住就要心心田里往外喷。但刘曾明记着傅宁的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得小心再小心,所以也便在路上兴奋之后,剩下都暗自忍了。
晚上到家吃了饭,洗漱毕了上床,脑子里全是傅宁的一颦一笑。虽说是乡间的小女人,但举手投足间总有说不清的冷仙气,想让他去征服,撕下她冷傲正经的面容,让她在他身下求饶的样子。
刘曾明死压住要从嘴里溢出的淫声,手上却是越发勤快,直泄了一裤子。
梳妆台上的灯火苗摇了两下,外面门上的棉帘子也跟着大动了一下。柳成林到屋里放下盆连忙脱了鞋子钻到被窝里,一阵搓手。
“让你穿好了出去倒水你不穿,待会冻感冒。”傅宁瞪了柳成林一眼,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哪能说冻感冒就冻感冒了?”柳成林把搓热了的手放到耳朵上,暖了暖耳朵。
傅宁往被窝里钻,“我问你个事情。”
“又要拷问什么?”柳成林暖了耳朵,放下手,也躺身往被窝里钻。
傅宁侧着身看他,“你跟吴妮谈过四年的恋爱,了解她吗?”
其实每次聊到吴妮,柳成林都是倍加小心又头疼的。傅宁也不常问,所以说到吴妮的时候,他也没有烦的情绪,只是想着怎么说才周全,不会叫傅宁心里有疙瘩。
“了解不了解嘛,还真不是很清楚。”柳成林想了想,这么回答。
傅宁把自己的左手枕到头下,还是侧着身子:“那我再问你,你觉得吴妮是个怎么样的人?”
柳成林移目看房梁,“嗯”了半天,回目看傅宁说:“性子急,死心眼,爱闹腾粘人,但是脾气还算好,不敢对我发脾气,连生闷气都少。比较听话,我说的话他都听,从来不会有一丝的违抗。”
“很喜欢听话的?”傅宁脸色平静,笑笑地看着柳成林。
“当然不喜欢了,你知道我不喜欢粘人的。”柳成林瞪大了眼解释,信誓旦旦的样子。完了见傅宁还是淡淡地笑,自己又把表情一换,往傅宁面前蹭,一边挑眉一边说:“我喜欢我听她话的,被我粘的……”
傅宁及时出手,一把握住他的下巴推住他的脸,把柳成林的脸推成了个癞皮狗,“特殊时期,不准动!”
柳成林一阵泄气,松了脸上的劲。傅宁放开他的下巴,让他的脸恢复平整,又看着他问:“那你有没有想过,吴妮没有嫁给你,会嫁给什么样的人?”
不能干别的,柳成林只好把傅宁往自己怀里抱:“刚分手那会想过,毕竟是自己的女朋友,不能跟自己在一起,那会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后来通过你二姐认识了你,慢慢也就不想了。到现在,吴妮是吴妮,我是我,我是你傅宁的男人。”
这是实话,不掺杂一丝哄骗意味的实话。傅宁抬起手,按在柳成林胸口,就这么看了他半天。看得柳成林一阵心慌意乱,忙把她按怀里了,要忍住!
“如果她嫁给了一个特别没用甚至是没有女人愿意嫁的男人,嫁了他基本是等于自我毁灭的男人,你会觉得可惜甚至是……心痛吗?”傅宁被柳成林按在怀里,发出一阵闷得听得不是很清晰的声音,但柳成林还是听清楚了。
☆、第037章
冬日的夜晚阴冷得很,风擦过皮肤,凛冽得像一把把刀子。刘曾明裹了裹身上旧得掉了色的军大衣,把脸往同样破旧的雷锋帽里埋了埋,脚下步子却是越发快。
今儿周五,也就是和傅宁说好了的在向明村小学南边那间小屋里私会的日子。刘曾明暗搓搓兴奋了几日,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因为傅宁跟他交代过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也是郑重交代了不准第三人知道,刘曾明便是连与自己狼狈为奸的吴妮也没告诉。他虽没仔细想过吴妮到底有什么不良目的,但他也知道吴妮跟柳成林熟。就算吴妮是在帮他,那也难免不会坏了事,所以他还是防了这一手的。
脚下脚步声“哒哒哒”地响,刘曾明双手互插在袖子里,弓着腰,紧缩着身子,几乎是小跑了起来。
跑过向明村小学,目光四处扫了扫,果见了一个小屋子。因为心里惦记着傅宁,巴不得立马能成好事,于是急急忙忙就往那小屋子边跑去。
这会儿天也是极黑,乌云瘴天也便没有月光和丝毫星光。到了小屋边,刘曾明轻吸了口气,定了定心神就去推门。他也记着傅宁说的话,别说话别出声,万一有人听去了可就糟了。
推了门进去,再把门关上,屋里不进一丝光亮,便听得屋里有人脚步碎动的声音。刘曾明心头一阵喜,伸手就去摸人。这小房子也是一点点大,刘曾明张开手没晃两下就碰到了人。他心头一紧,下身便鼓了起来,然后就急切地一把把摸到的人抱进了怀里。
想想日思夜想的人如今在自己怀里了,刘曾明直接精虫上了脑,什么也不管就把人扑倒按到了地上。
被他按到地上的人闷哼了一声,倒也没挣扎。刘曾明这会儿已是急得不能自已,伸手就去拽了身下人的裤子。身下人也是相当同步调地急切,摸索两下就把他裤子扒了。
找准了地方,没有任何前戏的,刘曾明扶家伙就捅了进去。温软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呻吟出一声,身下的人却好像有些痛苦,闷哼抓住他的腰窝,指甲微微掐了进去。
刘曾明一边不管不顾地叫一边使力,因为太过兴奋,便也是没几下就泄了身子。
泄完后,刘曾明便像死鱼一样趴在底下身身上,大喘气。底下人也是躺着喘气,半天伸起手来摸他的脸,好似带着无限爱意。
刘曾明这会儿先发泄了积蓄已有的情欲,来了精神,便摸摸索索把手伸进了底下人的脖子里。
就在两人抵死缠绵之际,小屋子的门“嘎吱”一声开了,继而有亮光照进来,瞬间照亮了两张满是迷离欲海的脸。
好事被撞破,情欲瞬间退得一干二净,又借着亮光看到身下身上人的脸,相缠的两人的脸瞬间变成了青灰色。
“我的亲娘啊,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哪?!”拿着蜡烛的中年妇人一脸惊恐,“这不是作孽呢吗?!”
这一声彻底惊醒了成好事的两人,没要这马尾辫妇人过来拉,就立马翻身起来分了开来。
妇人后面又跟进来一个短发年龄差不多的妇人,“怎么了?”
“你自己瞧瞧,竟有两个不要脸的人在这里干这种丑事!”
后面那妇人仔细一看,眼睛一睁道:“哎哟,这不是刘曾明和吴妮么?你们怎么在这里干这种事情呀?这……这伤天害理啊!”
吴妮没想到跟自己干这事的是刘曾明,还偏又被人撞破了,眼泪下来的同时也是一阵干呕,状似要把心肝胆都给吐出来。她现在只有一个心,让她立马死了算了吧!
且不说这事情是多么见不得人,被人撞破了要遭多么大的非议和谩骂,就是刘曾明这人,也够她恶心上一年半载的了。
刘曾明看事情被人撞破了,也没心思去想这人为什么不是傅宁而是吴妮,裹了裹衣服就钻出屋子跑了。一阵风一样,没一会就没了脚步声。
吴妮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便开始干呕,直咔得脸红脖子粗。
两妇人就这么看着她,半天开口道:“吴妮大妹子,你这是不走了?”
“走。”吴妮压了心里的恶心感,抬手狠擦了一下眼泪,也不敢抬头看两人,只能委委屈屈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