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听见这话的时候，却是有几分不能回神，愣愣地问道：“你们不能吗？怎么会不能？”

柳砾听见的时候，嘴角一抽，见此，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一边的李菲音见此，朝林青看了一下，却是把眼睛给收了回来，小心地扯了一下柳砾的衣角，朝着柳砾说：“你不要刺激他了，也许，过一阵子，就好了。”

可是，这过一阵子就好，究竟是什么时候，才会好呢？

这一阵子，是多久？

柳砾看了一下李菲音看自己的目光，只好点头了，不管怎么样，一个人脑子有问题，这总不可能是一辈子都会有问题不是？

林青在前面带路，一路都是很沉默，到了花厅的时候，进去，柳砾便就看见了在那里站着的两个丫鬟，看样子很是清秀，柳砾和李菲音进去了，林青朝那两丫头看一下，朝柳砾和李菲音道：“这就是伺候清桐的两个丫鬟。”

柳砾走了过去，朝两个丫鬟问道：“我现在要问你们一些事情，你们可是要记得一定是要如实说。”

那两丫鬟抬眼看了一下柳砾，又看看那边的林青，忙把头给低了下去，却是什么话都不敢说。

柳砾见了这种情况，朝着那边已经坐下的林青说道：“林老爷，您可以先出去吗？”

林青听见这话，抬头去看柳砾，愣愣地问道：“为什么？”

这里不是自己的府邸吗？自己为什么要出去？

柳砾见林青这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一边的李菲音刚想说话，就见林青站了起来，当即便就说：“好，我这就走。”说着真的是就提步出去了。

柳砾看着这样的林青，朝李菲音那边看了一下，李菲音见此，忙说道：“你就体谅一点吧。”

柳砾撇撇嘴，说道：“我从出生到现在就一直都是在体谅别人，怎么不见谁来体谅我呢？”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人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柳砾这话是说给自己听呢，还是单纯地只是说林青的，却看见柳砾似乎是没有意识到什么一样，去了那两个丫鬟的身边，便就朝两人问话了。

“你们都是伺候宛姨娘的？”柳砾问。

那两个丫鬟一听见柳砾的话，却是忙就跪倒了下去，瑟瑟发抖，颤声说：“是、是，奴婢是伺候宛姨娘的。”

异口同声。

柳砾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见此，朝两人道：“你们先起来说话。”

两个人身子抖了一下，却还是站了起来，溜溜房里的两个丫鬟一向都是很有主见的那种，所以，和柳砾说话的时候，眼睛一般都是看着柳砾的，可是，这俩丫鬟不看自己，一直都是低着头，不看自己的话，自己怎么才可以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话？

柳砾道：“抬起头来。”

那两个丫鬟抬起头来，看了柳砾一眼后，却是忙就把头给低了下去，柳砾叹了一口气，李菲音见此，走了过去，拉着柳砾去了一边坐下，朝着柳砾说道：“他们要是不习惯抬头的话，那就这样文化吧。”

柳砾见了，也不好强求，便就没有让两人看着自己了，朝两人问：“你们都是伺候宛姨娘的人，可知道宛姨娘最近的时候，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左边的丫鬟听见的时候，肩膀抖了一下，右边的丫鬟小声地说道：“姨娘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地方不对。”

可是……

柳砾却是觉得，这事情，根本不是像这样的简单，似乎，是被掩藏了什么。

柳砾朝两人看，却看见两人的头是越发的低，柳砾见了，朝两人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如实说？”

那左边的丫鬟抬头看了柳砾一眼，却是忙又把头给低下了，说：“哪里有什么是敢骗公子您的。”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嘴角一扬，看两人，说：“那不在的人，是你们原来的主子，你们这要是是真的为了你们的主子好，就应该是把实情告诉我们。”

右边的丫鬟听着这话的时候，抬起头来看了一下柳砾，见柳砾也正好看过来，便就看着柳砾说：“公子。这人要是暴毙，那就是天要她那个时候便就死去，这与其他的什么有何关系？”

柳砾听着这话，皱了一下眉，心间不喜，这话？

是一个一直都伺候的人口里说出来的？

这合适吗？

柳砾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晨曦。”那丫鬟回道。

柳砾听见了，笑了，说：“看着是牙尖嘴利的。”

一边李菲音站了起来，走到那两个丫鬟的身边，绕了一圈，问道：“宛姨娘对你们不好吗？”

左边的丫鬟瑟缩了一下身子，说：“姨娘对我们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