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男人吓坏了,没见过这样不要命的。
南珍的手被震得发颤,却坚持着将车往前开,快要撞上时忽然大拐弯,轰了那些人一脸的尾气,调头离开。
女人坐在地上再也骂不动,南珍的耳朵清净了,心里却格外不好受。
她一边开车一边对自己说:“不哭不哭,南珍你别哭,有什么好哭的你没出息!”
越说就越忍不住,最后咬住嘴唇不能再说话。
刚刚有一瞬,她真的想就这样撞过去一了百了,可她不能,她还要替宋权照顾父母,替陈阿婆照顾阿宝,还要照顾她的则冬。
则冬……则冬……
此刻她发了疯地想见他。
她把车开回店里,还记得要把虾放进冰箱,开门时则冬就出来了,见她低着头不吭声,以为还没消气。
怎么办?他还没买玫瑰花呢!
***
南珍放好了箱子就直径往仓库走,则冬亦步亦趋的跟着,看不见她的脸色。
南珍等他进来了,砰的一下锁上了门。
则冬站在门后,不知她怎么了。
南珍扑上去亲吻则冬的嘴,她甩掉了高跟鞋,缠着他爬上去圈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则冬身上,将自己往他身上贴。
则冬愣住了,好一会儿没反应。
南珍心中挫败,嘴上更加轻佻,转而去咬则冬的耳朵。
等则冬控制不住轻颤时,她才觉得好过一些,放缓了力道一直亲吻他的耳朵和脖颈,供着他闹着他。
则冬翻转身子,将南珍压在了门上,强制扣住她的脑袋拉开距离,用眼睛询问她到底怎么了?
南珍又一次被则冬拉开,那些伤人的话就在耳边一遍遍的回响,她终于哭了出来,吼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破鞋!”
则冬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脏!”南珍委屈极了,生气极了!
则冬这才看清南珍的眼皮上有一道指甲划痕,薄薄的眼皮上透出血丝,太让他心疼了。
他不能说话,也没办法去拿手机,只能单手飞快的比着什么,他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南珍看都不看,哭闹着:“你为什么不亲我不碰我?我一点都不脏为什么你们都说我脏?我不是灾星你们全家才是灾星!则冬你为什么要和我好?你说你喜欢我不是吗?你喜欢我什么?我那么喜欢你……唔……”
南珍的喋喋不休被则冬锁在了嘴里。
她赌气似的不让他得逞,可则冬轻易就能锁住她的嘴巴,一点点的渗透进去,越来越深。
南珍不说话了,只是一直在哭。
这些眼泪从菜场一直憋到这里,太久了,格外的苦。
则冬吃到一些,眉头皱的很深,手指穿入南珍的发根,将她整个人带到床上。
南珍的头皮一阵痛,轻呼出声。
则冬定眼去看,终于确定她是跟人打架了,他俯身用舌尖舔过她的眼皮。
他怕弄疼她,轻轻的脱下她的衣服。
等脱得只剩内衣时,南珍才真的相信这一切并不是梦。
***
则冬用身体力行来告诉南珍,他忍了很久的欲***望。
南珍止不住哭,她好委屈好委屈,被则冬这样抱在怀里,她就忍不住的要哭出来。
则冬一下下的吻她,吻掉她苦涩的眼泪,紧紧吮着她的舌根,转而碾磨她的耳垂,然后舔过她的颈侧,最后咬住南珍的胸口。
这一切都让南珍再也记不得其他,昏昏沉沉的任他摆布。
则冬的手从南珍的小腿向上摸,解掉了她的最后一点屏障。
他置身其中,松开嘴里的东西,轻咬她柔软的小腹。
南珍闷闷地恩了声,则冬的呼吸渐喘,整个人覆上去,与南珍吻得胶着。
南珍再也不说他嫌弃她了,他没有,他真的没有。
她睁眼看,看见则冬的脸微微泛红,眼神深邃而坚定。
下一秒,她感到了几乎把她贯穿的力量,随之而来的是触动心灵的疼痛。
“唔……”南珍闷哼出声,则冬不确定的想看一看,却被南珍死死抱住了不肯松手。
南珍抬脚勾住了则冬的腰,位置的变换让则冬再也无法忍受。
他桎梏住南珍的胯骨,一下下的磨进去,听见她一声声的喘息。
他不错眼的看着南珍,看着他唯一的女人。
南珍在这样的专注下羞赧的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从前则冬认为书上什么都有,连这种事也有。
他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怎么人伦,其实这样的书很多,男子和女子看的不太相同,女子出嫁前一晚从亲人手里得到的那本书相对含蓄,而则冬看的那一本,是专为男子刻画的。
形象,生动,入骨。
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以前一直觉得那就是一种知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这一刻,他与南珍抱在一起的这一刻,他才知道,那不仅是一种知识,那是人类流传几千年最神秘的存在。
他在心中发誓,他这辈子只会有南珍一个女人。
***
天幕已经微微透亮,这样一个早晨,则冬见识了最美的南珍。
她躺在他怀里,全身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粉红色泽,含羞带燥,眉目流转间都是风情。
她的身体柔软敏感,却能够承载他的所有。
她是则冬所有原则中的唯一例外。
则冬的第一次与他这个人一样,细致,绵长,美好。南珍一遍遍的记住那种被他撞进来的感觉,渐渐的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
她娇娇哼出声,终于确定了,他是有多喜欢自己。
他的头上淌下热汗,眼神炙热,体温滚烫,他的速度加快,南珍不知道前头会是什么,却格外安心。
在那最后一刻,则冬无声的唤她:“珍珍。”
他重复这个发音,南珍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珍珍,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