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_分节阅读_2(1 / 1)

曙光 佳丽三千 2061 字 1个月前

书名:曙光

作者:佳丽三千

文案:

看不懂版:

一个神秘的家族,

一个世代守护的秘密,

一个残忍的生存法则,

直到改变这一切的男人出现。

看得懂版:

人们说:真可惜,汀城最帅的小伙子是个哑巴。

人们说:真可惜,汀城最好的甜品师年纪轻轻成了寡妇。

甜品师本人说:则冬是居家旅行必备良药,我每天穿个小皮裙挥舞小皮鞭在他身边扎个围栏,就会数钱数到手软。

则冬……则冬不计较,只要她开心就好。

本文又叫《腹黑总裁追妻记》《霸道总裁我爱你》《千金娇妻带球跑》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业界精英 情有独钟 恩怨情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巫玉堂(则冬),南珍 ┃ 配角:宋权,宋福七,连香玉 ┃ 其它:佳丽三千,双C,酸甜适中

编辑评价:

千年世家的接班人巫玉堂因实验失败从小丧失说话的能力,他逃到汀城改名则冬,与咖啡店老板南珍相爱,但还是被巫家人找到,在自由与救南珍中,他放弃了自由。四年后,南珍病重,他将南珍带回城堡,彼时他已是家族的领头人,也能开口说话,可南珍误以为养父的失踪因他而起,也因此恨他入骨。巫玉堂对于她的质问并没有否认,南珍却不知,这是他对她最温柔的保护……本文情节细腻,跌宕起伏,无论是无视世俗的则冬还是外刚内柔的南珍,皆被作者刻画得入木三分,使人印象深刻。两人从心动到相爱,再到黑暗城堡里南珍的仇恨,则冬的弥天大谎,随着故事的发展,人物也愈发丰满生动,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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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1)

烈日当头,黄色木舟划破平静的湖面,一道道透明鱼线被抛入湖中。

这里正在上演一场激烈赛事,二十位国内一级钓手齐聚一堂,来参加全国垂钓挑战赛总决赛。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另辟蹊径,将小船划至芦苇丛旁的一位钓手,他戴着一顶渔夫帽,宽大的帽檐遮住脸,摄像师只能拍到其锋利的下颚角。

这样炎热的天气,他却穿一件长袖白衫,宽肩上披一件多功能背心。他修长的手臂稳稳拿着鱼杆,旁人几乎不能觉察他的吐息。

也不知是不是天气太热导致水里的鱼都没了精神,岸上的人焦急地等待着,却久久不见鱼儿咬食。

突然,那人飞快地起竿,一尾银鱼在空中划出一道闪亮弧线,岸上的赛组评论员激动的喊道:“上鱼了,上鱼了,这是今天的第一杆!”

其他参赛者纷纷扭头望去,只见那渔夫小帽罔若未闻,收杆重新挂饵,几秒间便再次挥杆入水。

一连串动作流畅舒适,张弛有度,令人赏心悦目。

这一切引起了来采访的女记者的注意。

这时,工作人员报出剩余的比赛时间,可参赛者们大多颗粒无收,有的早早就放弃,收拾家伙准备上岸,女记者忽然高喊:“快看,他又上鱼了!”

众人纷纷侧目,的确,他又上鱼了。

同样一片湖,同样的温度,同样的时间,只有他一次次的上鱼。

哨声吹响,比赛结束。接下来工作人员将进行缜密的统计工作。

一只只舟儿慢慢地泛回岸边,众人纷纷上岸,只见那人站在船头伸展了一下颈肩,低头时无意露出后颈的一根红线。

女记者希望能拍到他的样貌,与摄影师两人从侧面跑过去打算将人堵在岸边,可还没得逞就被工作人员拦住了,他们不得不停下来交涉。

无奈,几番交谈后还是不被允许拍摄那人的样貌,最后只能尊重公民肖像权,讪讪回到记者休息区。

其实胜负已经没有悬念了,大家都在等待颁奖礼。空闲时,女记者听见几个国内有名的钓手在讨论那人,说:“FLW世界户外钓鱼大赛连续三年的冠军,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国内的这种小比赛,没想到用惯了路亚的职业选手钓饲料也这么牛。”

女记者跑钓鱼频道也有段时间了,当然听说过FLW,当下更是对这个神秘的男人有了更多的好奇。

在公布了每个钓手的公斤数后,颁奖仪式正式开始。

香槟,礼袍,支票,奖杯。人们鼓掌欢呼,簇拥在一起交流讨论技巧心得,只有他拒绝了一切合影,低调站在最后,手中握着一杆赞助方相送的高级钓竿,静静等待一切的结束。

可突然有一股人训练有素的拨开人群,朝奖台奔去,女记者注意到,他拉低了帽檐,没有带走奖杯,将支票折好放入衣袋内,飞快地闪到了背景板的后面,最后消失不见。

等她回头张望,刚刚追逐他的那些人也无影无踪,好似是她一人眼花。

***

刚刚还是艳阳万丈,这会儿骤雨突降。

他在巷尾被堵住,漂亮的手挥舞鱼杆轻快地抽打着追逐他的人,巷子窄小,他慢慢后退,拉长距离,用鱼杆最有力的尖端如点穴般轻戳几个穴点,有几个躲避不及,歪在一旁好似睡着了。

也有善战的,趁机捉住鱼杆的一端,使力一拉,想要将那戴帽子的男人扯过来,却不想,那人竟然一动不动的站着原地,反手一推,鱼杆划破空气,带起一丝凉风,将敌人的手心划破。

有人窜至他三步之外,他突然从那钉有很多小口袋的背心中扯出一道透明鱼线,主动上前缠绕住敌人的喉颈,看似极轻地缠绕一圈,将不省人事的身躯推向后来的几个人,反身跑入雨幕中。敌人节节退败,他乘机再次逃走,留下身后一片呼喊:“大少爷,请留步!”

他没有回头,仿佛没有听见。

雨幕将那些字词抹去,一干二净。

几天后,靠海的汀城,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穿白色长衫,通身只有一个黑色旅行包,低头时露出后颈的红线。

他低着头慢慢通过出站口,站在路边的树荫下眯眼望天,太阳刺,他却愣是看了一会儿才罢休。

他走走停停,似乎不赶时间,路过一家小店,停住了脚步。

那是一间咖啡馆,紧紧挨着海边,人们进进出出时将门上拴着的风铃拨响,发出悦耳的声音,他立在三步外看了一会儿,脚步终是向着风铃走去。

抬手轻轻将门拉开一道缝,风铃斜斜的蓄势待发。

伴随着叮当铃声,店里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男孩抬起头,随口说出的“欢迎光临”到最后一个字时竟然无比认真。

店里是蓝白相间的色调,干净得令人很舒服,男人在离空调最近的位置上坐下,一页页翻看菜单,在上面指了指,很快,一杯冰牛奶送到手边。

空调呼呼地吹,他端起牛奶抿了抿,觉得味道不错,又追加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