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沈亮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前往“GRACE”美甲沙龍。
時間是上午10:00,他在家沖了個澡,換上一件酷感十足的黑色 T恤、穿上giuseppe zanotti的金屬扣運動鞋出了門,高大帥氣的他只身經過這條繁華的商業街,一路上吸引了不少時尚女孩的目光。
大約步行了四五分鍾,沈亮便停下了腳步,他看見了那個熟悉的白色大門、顯眼的黑色燈箱:“GRACE”。透過街邊的落地窗,隱約可見一名穿著修身短裙的女人,她走了幾步,然後停了下來,像是在和店員說話。那背影曲線玲瓏,身姿嫋嫋婷婷,讓他不由得心頭一緊……
“你怎麼來了?”女人驚訝地看著推門而入的他。
“我們出去說,好嗎?”
她環顧四周,也許是見店裏還不太忙,才點點頭:“去哪裏?”
“一個適合我們說話的地方。”沈亮的目光似要穿透她的眼睛,“有些東西,不讓別人聽到為好。”
…
自從在M餐廳和沈亮分手,他已經一個月沒有再找她了,如今他突然出現在“GRACE”美甲沙龍內,還要帶她去某個“適合說話”的地方……築雅有些吃不透他在想什麼。
他們一前一後,離得遠遠的,這樣的氣氛,就像要談公事一樣,可他們有什麼公事好談呢?
她發現,沈亮並沒有帶她去很遠的地方,甚至沒有坐車,只是步行了短短幾分鍾,就停在了這條街的最高的一棟建築下。
“進去嗎?”築雅問。
“嗯。”沈亮簡短地應答,便朝大樓一側的電梯口走去。
築雅知道從那裏上去,可以到這棟大樓的952層,這其中有許多獨立咖啡館、美容院、私人會所等……電梯門關閉之前,沈亮按下了數字52。築雅從沒去過52層,也沒聽說過那一層有什麼商鋪,她藏下心中疑問,安靜地站在電梯角落,和沈亮相隔兩臂的距離。
“到了,走吧。”
“哦,好。”她走神了,沒發現電梯門已經打開。
他們走過一條鋪著紅毯的長廊,在一面棕褐色的金屬雙開大門前停下,沈亮在右側的密碼鎖上輸入了幾個數字,“哢噠”一聲門便打開了──此時,呈現在築雅面前的,是黑金大理石拼花的地板、裝飾藝術品的白牆、玄關處挂著的男款外套、整齊擺放的男士運動鞋……這不像一間商鋪、不像一家公司,這明明是他的家!
“我家。”他說,“穿這雙拖鞋吧,是新的。”
築雅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過他遞過來的夏季拖鞋,將本來穿的高跟涼鞋放在鞋架上,跟著他向屋內走去。剛步入客廳,她就驚呆了──這是怎樣一副景象!現代化的沙發、茶幾和高端的電子設備已經不算什麼,在那面大大的落地窗前它們成了低調的擺設。前方,氣勢磅薄的落地窗寬約十米、高約六米,應該是經過特殊處理的鋼化玻璃,從外面只能看見藍色的鏡子,從裏面卻能毫無遮擋地看清都市美景──那是鱗次櫛比的樓宇、是高樓大廈的海洋,是整個A市最繁華的地方。她從來不知道,她每天身處的,是如此恢弘壯麗的土地,在這樣一間房裏,她感覺就像是進入了A市的心髒。
“挺不錯的吧?”沈亮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瓶紅酒與一套酒具,坐在了房間右側的吧台。
“很棒!”她心想,這樣的恭維他一定已經聽過很多遍了吧。
“裝修是請一位德國設計師做的,簡單、實用。女孩子可能不太喜歡。”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紅酒倒入醒酒器。
“不,我覺得很好。”她過去與沈亮面對面坐下,“只是,有點不敢相信。”
“有點不像我的家,是嗎?”
“想象中……”
“想象中,我小叔叔家那種美式工業風比較像我的感覺,而我家這種冷冰冰的顏色比較適合我小叔叔,是吧?”
“啊?”築雅一時啞口無言。
“呵呵,他沒告訴你他家的裝修是誰設計的吧?”
“什麼?”
“我們換個話題吧,由我來提問。”他拿著醒酒器輕輕搖晃,用漫不經心的口氣說道。
“嗯?”
“你認識我小叔叔沈皓然吧?”
“認識啊,就是上次你帶我和他吃飯認識的。”
“你們關系不錯吧?”
“沒……”
“所以,他就帶你去參加了奢軒集團的慈善晚會?”
築雅一時有些驚訝,忘了回答。
“呵呵。”沈亮輕笑著說,“和我分手,是因為他嗎?”
“不是的!”
“知道這樣的場合會被人拍照嗎?”
“……拍照?”
“你知道他從沒帶女人參加過這樣的場合嗎?”
“我不知道。”
“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和他沒有……是他前幾天才突然找我,叫我和他一起參加那個慈善晚會。”
“對你來說,什麼才算‘有’呢?”
“……”
“喝吧。”沈亮將盛有紅酒的水晶杯遞給他,說道,“這是法國勃艮第產區的葡萄酒,味道應該不錯。”
築雅接過酒杯,小小抿了一口,微笑著說:“很棒!”
“不怕我在酒裏放點什麼嗎?”
“呀?”
“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人。”
“你啊……”
“我呀,這樣的性格還是不行呢。”
“怎麼了?”
“我和小叔叔,就是兩種完全不同性格的人。”
築雅看著沈亮幽深的眼睛,緊閉雙唇,沒有說話。
沈默之下,沈亮搖搖頭,喝完杯中的紅酒,又拿起醒酒器添上三分之一,“我不認為他那樣的性格適合你。”他說,“女人有時候就是容易感情用事。”
“你誤會了……”
“緊張、刺激、期待、神秘感,這些是他能夠給你的嗎?”
“不是的!”
“喜歡他那樣粗暴的,不喜歡我這樣溫柔的嗎?”
“阿亮,我沒有!”築雅緊握雙拳,站了起來
沈亮也放下酒杯,站起身來,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說:“你沒有什麼?沒有讓他碰過你嗎?”
“我……”
“看來,你已經讓他碰過了。”
“沒有!”
對面的男人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冷峻的表情像被一層黑霧籠罩,她以為他要沖過來,但他只是越過吧台,往旁邊的樓梯走去。
“上來。”他頭也不回的說。
築雅不知道此時應不應該離開,但她相信這個男人一定不會傷害她,而且,就算對方也許猜到了她與沈皓然的關系,她也不想在此刻承認。
她隨著他走上木制樓梯,來到了一間寬大的臥室,剛一進去,沈亮就將房門上了鎖。
“你想幹什麼?”她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裏是綠城大廈的頂層,你現在在我家。”他開始脫下T恤,“這裏不會有人打擾我們。”
“阿亮,你瘋了!”
“我只是想跟我愛的女人在一起。”他已經解開了腰帶。
“有什麼話,我都可以跟你說清楚……”築雅雙手抱胸,往後退步。
“沒有必要了。”他搖頭說道。
眼看著面前高大帥氣的男人即將全裸,築雅發現自己已經退到了牆壁邊緣。
“我好想你……”他腿間的粗壯高高昂揚,似乎在自信地挑釁著驚慌的女人。
“阿亮……”這個男人的身材如雕塑般完美,那尺寸是她無法忽視的碩大。
“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是嗎?”他擁住她,讓堅硬的勃起摩擦著她的小腹,雙手繞過她的腰,解開她裙子的拉鏈。
“別這樣!”築雅伸手想要將他推開,可還沒用上力,自己的裙子就已經被他脫下。
“到床上來,好不好?”雖然是這麼問著,但他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他直接將築雅拖到房間中央的大床上,跨過長腿、騎在她腰上,完全制住她的身體,然後俯身從床頭櫃裏取出一樣東西,放在她雙腿之間,悄悄地說:“這可是我忍著羞恥,為你買來的呢。”
築雅不懂他的話語,只感覺有一個小小的、堅硬的物體,隔著內褲抵住了她的私密處。
“茲茲”伴隨著電機的響聲,她腿間的物體開始震動,她忽然明白了,那個東西是某種情趣用品!
沈亮邪魅地笑著,一手拿著那個物體上下滑動,偶爾沿著她陰唇的位置劃圈,不一會兒,就見到內褲上滲出一小塊水漬。
“已經濕了呢……”
“唔……不要”築雅踢動著雙腿,可是這樣的反抗絲毫撼動不了身上的男人。
他將她的內褲脫下,用手指試探著花園的濕度,滿意地說:“真棒,你那裏好美……”
“別看……”築雅羞紅了臉。
“我要看。”說著,他將那個物體重新貼上她的私處,強烈的震動直接傳遞到她的花蕊上,讓她不住地顫抖。
下體不斷分泌出粘液,入口已經越來越濕滑,她能夠感覺得到,那個東西只要稍一用力,就能進入到她的體內!她蜷縮身體,往上躲著,卻被他緊緊追趕,這時,她突然發現沈亮揚起了邪魅的微笑,緊接著,那個物體毫無預兆的進入!
“啊!”她揮舞著雙手,打在沈亮的胸膛。
“以前玩過這個東西嗎?”沈亮埋下頭,試圖將那物體放得更深。
“我……我不知道。”
“哼。”沈亮像是不滿意她的回答,按動了某個開關,她體內的物體開始激烈地振動。
“啊、啊,哈!唔啊……不要、啊!太快了。”築雅胡亂地晃動著,口中不停地發出呻吟。
“光是看著你淫亂的樣子,就要受不了了……”
“唔、啊!不要,好難受啊……拿出來啊!”她痛苦地搖著頭,發絲淩亂地散落在臉龐周圍。
“你的身體果然很敏感呢。”
“啊啊!!!嗯、嗯啊!”
“這樣的速度,覺得可以嗎?”
“啊……啊、哈!太快了啊!”
“就這樣,應該還滿足不了你吧?”沈亮關掉電源,說道,“這衣服真礙事,早該脫掉。”
築雅軟軟地癱在大床上,任由沈亮將她的衣物脫光,然後覆上她赤裸的身體,將腿間的勃起頂上她的私處──
“啊啊啊!!!”巨物一下子將她的陰道貫穿,讓她不由得高聲尖叫。
“你知道嗎,我一個多月都沒碰女人了呢。”沈亮一只手按壓著築雅花叢中的陰蒂,說道,“就是為了等到這一天,好好的愛你……”
“啊、啊……噢、唔啊!”聽到他的話,築雅竟然有些興奮。
“哼,雖然討厭和他作比較……但我還是不想輸呢。”沈亮曖昧模糊的聲音灑在她頸間,讓她有一時的怔忪。
“啊、嗯啊……我沒有……”
“還說沒有?胸口這裏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弄的嗎?”
“啊!”她低下頭,便看見了自己胸口的紅痕,她不知道那是沈皓然什麼時候留下的吻痕,一陣強烈的罪惡感襲上心頭,“我不想的……啊、不要這樣!”
“和他就可以,和我就不行嗎?”
“不、不是的,我……”
“他做得你比較舒服嗎?”
“沒有……啊、哈……”
“還是,我讓你比較舒服?”
“唔……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還叫得這麼大聲?”
“我不想……是你太深了啊……”
“什麼太深了?”
“是你那裏,插得太深了……啊!”
“呵,很喜歡吧?”
“唔啊……不要、不要……啊、呀!
“小雅!”
“啊……”
沈亮動情地望著身下赤裸的女體:“我要你!小雅……你是我的!”
“嗯、嗯,噢……”
“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深了,她的子宮已被那根粗長撞擊得劇烈顫抖,她臉頰發燙、四肢收緊,無法自已地發出高亢的呻吟,在男人最後的幾次抽插中,她終於到達了極限,下體開始猛烈地收縮,釋放出溫熱的源泉,與他射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滴散在雪白的床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