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相术混饭吃_分节阅读_17(1 / 1)

宋茹在旁边看着还挺犹豫地问她说:“这狗会不会太温驯了,这样的能看家嘛?”

谢宝说:“人家的祖先还是狼和狗杂交的呢,军方都用这种狗,别说看家了,能用的地方多了去了。”

听她这么说,宋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反正她也不是特别喜欢狗,谢宝喜欢以后让她养着就是。

吃过晚饭,谢宝给狗松了链子,准备带出去遛狗。

宋茹不放心,谢宝却是一心都扑在两只小东西身上。虽说现在还是三个月大的小狗,可是体型已经不比成年犬小多少了。

结果出门溜了没十分钟,刚到小公园旁边,刚刚还十分温顺的两只狗忽然就吠叫着往旁边的一片黑暗中蹿去……

谢宝一个没攥紧链子,两只黑背都窜进矮树丛了。

谢宝赶紧追过去,就听到窸窸窣窣的似乎是人在树丛里奔跑穿行的声音。

那两只狗刚送到,名字都还没起,现在跑远了,她连怎么找都不知道。

结果没两分钟,那两只黑背就呜咽着跑回来了,就好像在前面看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

谢宝赶紧把狗链的另一端捡在手里,扯着两只狗就往回走。

没走两步,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几个穿黑西装的人把她给拦住了。

“谢小姐,我们老爷子想跟您说两句。”领头的那人还算恭敬地说。

谢宝眯了眯眼,认出那就是之前在疗养院里那个小宋。

见她没动,小宋也没催促,谢宝环视了下,周围大概有四五个身形高大的成年男子,她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如果大声呼救的话,附近好像都是吃过晚饭出来遛弯的老人……

想了几分钟,谢宝还是跟着小宋去了。

就朝着方才两只黑背奔过去的方向,谢宝跟着他走了一段,就看到了一个有路灯的小凉亭。林老爷子就坐在里头。

但是那两只狗是说什么都不肯往前走了。

谢宝没办法,只能把狗链递给旁边一个西装男,让他先帮自己照看下。

凉亭里,坐着轮椅的林老爷子正在摆弄桌上的几个古铜钱,看到谢宝走近,他对她招招手,“小友来了,请坐。”语气说不上多和蔼,但是绝对不凶狠。

谢宝也恭敬地喊了他一声“老先生”。

林老爷子把铜钱的位置自己看了一遍,又将它们一一收进龟甲,口中念念有词地摇了两下,再把龟甲倒头一撒,倒出几枚同前来。

谢宝静静地看他做完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再次把铜钱一一确认以后,林老爷子便把手边的东西都收了,笑呵呵地对谢宝说:“跟小友说一件又去的事儿……这卦,我已经算了三遍。三遍都是说陈怡丽家里已经遭逢大难,女儿在几天前就该去了,连她那个远房亲戚都应该意外横死……小友如今却还好端端的,实在让我想不明白。”

陈怡丽自然就是谢妈妈的名字。

而他说话的口吻不像在说生死福祸的大事,而更像一个长辈跟晚辈拉家常。

谢宝听完挑了挑眉,只表现出一副不懂的样子,“老先生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我和我阿姨都好好地,您别说这些来吓我一个小孩子。您说的什么算卦我不懂,只是老师告诉我们不能相信封建迷信。您说的这些是不是就跟公园里的那些算命的一样,就想要钱啊?”

林老爷子也不动怒,放好龟甲开始盘核桃。

那磕磕哒哒的声音就跟磨在谢宝的心上似的,她都快紧张死了。

对方目光如炬地看着她,她不卑不亢地回望,两人就这么僵持立刻一会儿,林老爷子才又开口道:“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小友逆天改命,便是我玄门众人,恐寿数亦不能长久。”

谢宝努了努嘴,只做一副天真模样,“不懂您说什么,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晚了我阿姨要出来找我的。”

林老爷也不多留他,只对身后的小宋招了招手,小宋摸出一张对折好的的烫金小笺递他手里,他又再递给谢宝,“小友拿着地址,若是有什么事,便到此处托人。”

谢宝接过小笺,心里还觉得对方多此一举,她都知道他住在疗养院了,真有什么事要找他,去疗养院就是。

两人前后就说了几句话,不过一刻钟的功夫,说完谢宝就牵着狗回去了。

因为不敢再往昏暗的地方走,她走挑了稍远但是沿途都有路灯的另一条路走。

走着走着就觉得又有人缀在好头,她走走停停的,感觉到跟着自己的只有一个人,而且也不像刚才那群人给人很强的压迫感,明显不是林老爷子的人。

她走的又是大路,不远处还有一群阿姨在跳广场舞,加上身旁的两条黑背又恢复神气活现的模样,她也不怕了,干脆就回头对着后面说:“有话出来说,别鬼鬼祟祟的,不然我放狗咬人了。”

过了一小会儿,就看到树影里许老头扭扭捏捏地走出来了。

谢宝很无语,“怎么又是你?”

许老头满脸崇拜地上前,“刚才跟你说话的就是传闻中‘一卦难求’的林暨南林老爷子吧?听说他比我还大上两轮呢?居然精神头还这么好!你上次说的那位就是他把……”

谢宝这才想起来她跟许老头扯过有高人提点过自己的谎。

☆、非礼

第十五章

许老头这个人,上停狭窄且有斑点,说明其人与父母感情不深,年少时可能会常遇不幸之事。中停丰隆有肉,应该中年时生活充裕,运气不错。但下停消瘦,老年生活可能孤贫。

且他面上夫妻宫、子女宫、父母宫都呈现一种低陷颓势,充分说明这人应该没有贴心的家人,一生都甚是孤苦。

谢宝就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能这么三天两头地逮她了,这种人没有家庭牵绊,醉心于一件事的时候,没有人在旁劝说什么,当然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谢宝无语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