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婚_分节阅读_92(1 / 1)

奉子婚 廿乱 1814 字 1个月前

龚易晚接过男人手中的纸袋,并打开了检查了一遍:“没被人发现吧。”

私家侦探说道:“没有,没有太过接近,他们身边的人发现不了。”

龚易晚拿出一张支票,说道:“这是剩下的费用,下次有事我再联系你。”

私家侦探说道:“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龚易晚点头:“行,小心点儿。”

在私家侦探离开后,龚易晚抽出部分资料看了看,随后他嘴角勾了起来。

看来有些事情还是可以操作的,只要小心不出问题,还有就是时机问题。

完全不知道在暗处有人算计的齐靖前等人依旧做他们自己的事情。

雷沐岑下午昏倒一事除了几个亲信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对齐靖前也是保密的。

经过这件事之后雷父和雷母更加急着见齐天佑,几乎见雷沐岑一次就要提醒一次,雷沐岑甚是烦恼,这事儿他也做不得主呀。

齐靖前终究还是不知道雷沐岑昏倒一事。

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雷沐岺便接到齐靖前的电话。

“吃了没?”

“嗯,吃得还挺饱,在庭院里散步呢。真希望以后能牵着你的手出来散步。”

“痴心妄想。”你敢对外公布娶了个男人回家?

“这是我的当下的追求,而且这个小小的愿望一定会实现。”雷沐岺厚着脸皮说道。

“天誉呢?”齐靖前转移话题。

雷沐岺不满:“儿子重要还是我重要。”

齐靖前明显停顿了一下:“唔,儿子重要。”

雷沐岺用力踢地下的石子,石子直接朝雷沐阳刚开出来的车的挡风玻璃砸去。

啪。

挡风玻璃上明显有了个有点深的刮痕。

雷沐岺道:“……”

齐靖前道:“……你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雷沐岺道:“没事,踢到一个易拉罐而已。”

齐靖前:“……”他看不到,但是他肯定不相信雷家的庭院内会有易拉罐啊,雷先森你的扯谎技术敢不敢再高点儿。

雷沐岺说道:“好久没见你了。”

齐靖前对着在盆里使劲翻的龟先生翻白眼:“今天早上才见过。”

雷沐岺道:“我失忆了。”

齐靖前抽抽嘴角,他现在有了想挂电话的冲动,还能不能好好聊电话了。

“那你继续失忆吧。”齐靖前堵气道,他又想起雷沐岺现在的状态跟失忆没啥区别,反正谁都记得就是记不得自己,想想还挺心酸,真想把当初那个心理医生吊到树上用鞭子抽。

生怕齐靖前挂电话,雷沐岺连忙说道:“开个玩笑的。”他不明白齐靖前为什么会突然声音变冷,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到底是不是有什么过去他不知道的,现在脑子有点乱。

昨天昏倒后他做的梦又更加的清晰,他梦到与那个男孩有过一段情,他们会一起吃饭一起睡觉,还会一起去街上随便吃街边的食物,只要是情侣之间会做的事情他们都做了。

如果不是梦中梦见的没准他就会以为那些是他曾经的记忆,可是梦中没有结局,本来以为他们会分手或者结婚在一起的时候,周围就只有他一个人,那个男孩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是他还能感受到梦中对男孩的那种感情,是爱情。

这种精神煎熬令他前所未有的矛盾,他很确信自己爱的是齐靖前,可是梦中又是怎么回事,总是梦到一个没有印象的男孩,他大学的时候应该是学习创业学习创业,根本没有在那个年纪谈过恋爱,真的没有吗?

有点烦,明天还是去找找史晓山,以他的能力应该知道些什么。

不提失忆的事情之后,齐靖前又恢复到之前的温柔性子,刚才的那一抹冷漠似乎从未出现过似的。

经过雷天誉的催促,齐天佑终于同意见雷家人,齐靖前细微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与齐靖前相反的是,雷沐岺从齐靖前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后还有点小小的激动。

他现在一点都不满足于只能在公司见过齐靖前,他希望时时刻刻都能见到对方。

然而,雷沐岺还没有领着新儿子见家人,齐靖前却被雷家人找上了。

谁通风报信,不言而喻。

冯致海知道当年的事情,他不告诉雷沐岺是为他好,但是雷家的父母也是知情者,他不可能不告诉雷家父母,齐靖前就是当年的龚易前,同时还是领养天佑的人。

当冯致海背着雷沐岺联系齐靖前时,齐靖前只是深深地吸了口气,点头答应先与雷父雷母见面,其实他一点都不想跟他们见面,但是现在又是迫不得已,怎么也要为天佑着想,为个父亲,必然希望儿子回到雷家后不会尴尬,不需要去面对他不喜欢的事情。

趁着雷沐岺中午外出参加饭局,齐靖前开着他的小破车去了约定的餐馆。

一间人多热闹的中餐厅,由于生意太好,人太多,雷父雷母要了间包厢。

齐靖前是提前到达的。

十分钟后雷川和秦婉云也到达了,陪同他们来的是冯致海。

其实,冯致海也是三思后才找上雷父雷母,将当年的事情全盘托出,只是他当时并不知道还会有另外一个孩子,雷父雷母听完之后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饶是果断的秦婉云都犹豫了。

当年,他们也是知道自家大儿子喜欢一个男孩,也知道他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那件事之后那个男孩原本还是想待在雷沐岺身边,但是当时雷沐岺记忆混乱,受伤严重,见那男孩后自然而然会回忆起受伤之事。见状,男孩主动要求离开,离开的前提条件是看着雷沐岺好起来,只要他没事,他做什么都可以。

没有这件事,雷川和秦婉云也只当他们的儿子尝试新鲜而已,他们也没有出面过阻拦他们,看到后来他们那样,也不再说什么,始终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一直保持着中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