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总会有那一天的。”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几秒钟,忽然又听见昭华一改口:“不过,这次的事情可憋屈死我了,回头调查报告的文件你来写。”
秦稹:“……”
他无奈地应了,眸子左右看了看,想起什么似的补了一句:“部长先走了?”
昭华如实回答:“去医院了。”
秦稹神情里立时出现稍许的紧张和讶异:“她受伤了?之前出来的时候我都没发现,怎么回事?”
昭华想了想当时的场景,歪了下脑袋回道:“是她的心肝受伤了。”
秦稹:“……”
此时的医院内。
谢曜灵站在诊室外的走廊边,面对着窗户的方向站着,来往看病的人抬眼见到她眼睛上的一块布,都会下意识地改了改自己横冲直撞的方向。
甚至旁边在长椅上等待的人都稍稍挪了挪,友善地给她留了个最近的座位。
然而她对周身发生的一切并不太关心,思绪里回荡着一句意味深长的,含着笑意的话语:
“他们都不清楚你的底细,认为你才华横溢,可我却清楚得很,谢曜灵——你在这人世间盘桓,是在找什么呢?”
柔软的白绸下,她的眼睫毛轻轻抖了抖。
直至一道熟悉的气息从身后骤然靠近,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在来人说话之前,谢曜灵先问出一句:“怎么样?”
沈棠看着手里的各项检查报告,隔着口罩都不影响对方听清她话里的茫然情绪:“医生说我要是被蝎子叮了一下,这会儿绝对不可能竖着进去。”
谢曜灵实事求是地点了点头:“确实。”
沈棠表情疑惑地抬手挠了挠脑袋,有些懵逼地回忆当时自己到底是挨了什么玩意儿的一针,毕竟刚才还不信邪地跑去洗手间里拿小镜子照了照后腰,愣是丁点痕迹都没找到。
就像她挨扎的那一下是错觉。
但是这怎么解释她的突然晕倒?
她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我真要去挂个精神科?”
“不行不行,我可不想上明天八卦版面的头条。”
谢曜灵神情不变,淡定地回道:
“没问题的话,现在就回家?”
沈棠收起连个贫血都没有的、再正常不过的报告,拉了拉自己的口罩,跟着谢曜灵往外走,隐约间还能听见一句小声的嘀咕: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难道就我是不锈钢打的?”
这么顽强,蝎子都扎不破她的罗汉金身。
谢曜灵闻言,差点没握紧手杖,让它扎在自己的鞋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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