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棠鸥想起了什么,直接往卫生间里跑,重新去洗了把脸,等回来的时候他也满脸悲愤:“我也是用这块毛巾洗脸的!”
“噗。”雁西楼的心情突然阴转晴了。
他让岳棠鸥扶了他一把,帮着他洗漱了一下,等出来后重新躺下,送早饭的就到了。
于是岳棠鸥又不得不喂雁西楼吃了顿早饭。
雁西楼似乎还挺在意地问:“你以前有这么喂过别人吃饭吗?”
“有啊。”
居然真的有!
雁西楼继续问:“谁?你哥吗?”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好像确实也喂过我哥来着。”
“你是喂过多少人!除了你哥还有谁?”
“还有兔兔。”
“兔兔是谁?”雁西楼还挺在意,听这名字那么可爱,是个女孩子?
“兔兔就是……”岳棠鸥自己说着说着都憋不住笑了,“是我以前一个女同学养的一只兔子啊,我不但手把手喂它吃,还是抱着它喂的呢!”
岳棠鸥一脸逗你玩的表情看雁西楼。
雁西楼却认真问:“你还有关系那么好的女同学呢?”
“你这是抓得什么重点啊,我说女同学你也不高兴,早知道就说男同学了。”
“到底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早八百年前的事儿了,我高中毕业后就没见过他们啦。”说起来岳棠鸥还有点小怀念,“我们毕业后就没再搞个聚会什么的,以后有机会得回学校看看……我那会儿的班主任还挺照顾我的。当时毕业的时候,还跟我说呢,以后交了男朋友别忘了回去给他看看。”
“等等——那会儿你老师就知道你喜欢男人?”
“其实是个误会啦。”岳棠鸥说,“当时我跟一个男生关系比较好……嗯,他就误会我们谈恋爱呢。”
雁西楼瞥他:“你这个嗯字里头省略了千言万语啊。”
岳棠鸥随口带过:“以后要是有机会带着你回去,再跟你说……”
“那为了你的这个千言万语我也得跟你回去看看啊。”
岳棠鸥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居然没有追问下去。”
“我是那么不依不饶的人吗?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还逼你啊。”
岳棠鸥点头:“是的。你可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嘶——手疼。”
岳棠鸥立刻紧张起来:“又开始疼了?”
雁西楼点了下头:“需要亲一下才能好。”
“想那么美呢。”岳棠鸥没理他。
不过等他不得不离开去赶飞机时,他咻得俯身亲了雁西楼一口。
雁西楼意外地看向他。
岳棠鸥看旁边的墙壁:“这是告别吻。”
“那不如……多告别几次?”雁西楼舔了舔嘴唇,“这玩意儿比止痛片有效。”
“你就瞎扯吧。”
过了一会儿,“就一次啊。”
刚刚是趁其不备,现在就在雁西楼的注视下,岳棠鸥感觉自己所有的动作都被放慢了,两张脸越靠越近,直至呼吸交缠。
两人的唇瓣近在咫尺,岳棠鸥却在最后关头顿了一下。雁西楼直接抬起脸,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