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大雨,鄭梓瑤上班時看到承若海和尹雪歆比肩而行,鄭梓瑤跟隨他們,看著承若海寬廣的身影,直到鄭梓瑤感到視線模糊,才發現那不是雨水,而是淚水。她走著那孤獨的路,直到公司大堂,承若海才留意到她。承若海對尹雪歆說:「妳先上去吧,我一會來。」話畢尹雪歆就先行乘升降機了。承若海拍鄭梓瑤的纖肩問:「妳怎麼了?」她說:「我沒事。」承若海說:「妳不舒服?」她說:「不是。你快回去吧,雪歆在等你。」承若海說:「沒有關係,她不會介意。」
午飯時,經理室內,承若海說:「梓瑤,今天留在這裡吃飯吧。」鄭梓瑤說:「好。」承若海搬來了一張皮質黑椅子,示意鄭梓瑤坐到他旁邊,她照做了,坐在電腦前面,他一手摟著她的香肩,輕撫著她那流水般的棕色長髮說:「梓瑤,有妳在我身邊,實在太好了。」
承若海靠近鄭梓瑤,他的唇貼上了她的水唇,溫柔地深吻著她。寧靜中,她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急速的躍動聲,承若海的眼睛凝睇著她,她驀地感到一陣不安,她霍的站起來說:「不好意思,我要去吃午飯了。」然後急急的離開了,留下他一個人。
雨,一直下著。
下午,經理室內,站了一個人,那人身穿西裝,身形肥胖,那人進內,順手關上房門後,一直指責他,那聲量大得連外面也聽得見。
「他是誰?」外面,有同事問。
郭可娜一臉「你這樣都不知道」的表情說:「那是總經理黃米高先生。」
郭可娜說:「經理他弄錯了文件,所以給黃先生罵。」
等到黃米高離開,承若海說:「鄭小姐,妳進來。」
鄭梓瑤說:「是,經理。」就走進經理室。
鄭梓瑤說:「對不起,經理,要不是我弄錯了要簽約的文件,你就不會--」
承若海說:「不要緊,是我沒檢查好。」
鄭梓瑤看著他,一臉的內疚。他說:「真的沒有關係,妳別太自責。」
在茶水間,郭可娜遇見了承若海。她說:「經理。」
承若海說:「什麼事?」她說:「不是我多嘴,只是看不過眼,鄭小姐常做錯事,為何仍給她做這職位?不如分配別的職位給她。」
承若海說:「就算秘書這個位子懸空,我也不會招人。鄭小姐比Iphone的Siri還要可靠。」郭可娜說:「你這樣說我也沒有辦法,我只是作出意見。」然後離去,承若海享用了剛煮好了的咖啡,才發現他的那杯咖啡原來根本沒有放糖,要是鄭梓瑤煮的咖啡,一定會細心的製作。可是鄭梓瑤離開經理室後,他一直沒有看見她的倩影。直到傍晚,他終於看見了她。原來她忙了一整天,就是去了處理文件,似是為了補償她造成的過失。
外邊傳來了隆隆的雷雨聲。灰白的雲石地板,米白的牆壁,承若海看著那落地的玻璃窗,雨水在上面蜿蜒而下。身側的鄭梓瑤整理文件。承若海說:「雨太大了,暫時回不去。」
鄭梓瑤說:「我知道,還好我剛剛買了杯面來。」
鄭梓瑤將文件疊在桌上,周圍的人已經離開了,只有辛勤的他們留在公司內。是鄭梓瑤太樂觀了,原本不過是微雨,沒想到天氣轉壞,他們又忘了帶傘,所以他們決定等雨停了才離開。燈光很暗,只有一盞桌燈仍然亮著,散發的柔和的光。
承若海說:「妳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嗎?」
鄭梓瑤說:「其實早就完成了,只是我見你仍未走,我也就不走了。」
承若海說:「不呢,妳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啊。」
該不會忘記什麼工作了吧?鄭梓瑤緊張的問:「那是什麼事呢?」
承若海走近她,輕輕用手抬起她的臉,唇邊扯起一抹笑,說:「妳今天的工作效率真快,我想吻妳稱讚一下妳呢。」
妝點的臉兒飄上了霏紅。
「不,承經理--」她低呼。承若海看她刻意和他保持距離,想起她和歐陽皓相處的場面,他的心中蔓生一股怒火。他慢慢貼近她的唇,溫柔地吮咬她的嫩唇,鄭梓瑤想避開,他卻以橫蠻的力度將她抵在落地玻璃窗上。
他的目光熱熾如火,那彷彿是想把她捏碎似的,盯看她的心湖。
她不敢反抗,只是怔忡著。
承若海吮咬她白玉般的細頸,輕輕的解下她的白襯衣上方那一顆顆白色的扣子,褪下她的胸衣,雪白的豐盈盡現眼前。
夜裡鄭梓瑤的棕色長髮披散,那晶瑩剔透的眼瞳閃耀生輝,小巧的嘴兒微張,白皙的美肌如若透明,一雙雪白的長腿,腳下穿著三吋高的名貴高跟鞋。
「妳好漂亮。」
「承經理,我--」他輕吻她的唇,將她要說的話吞沒。
「梓瑤。」他細吻她的粉臉,在她的細項烙上了紅印子,一手大力地捏弄她一方的圓渾,另一手掀起她的墨黑絲質裙擺,伸進她的黑色絲襪,拉開了那白色的柔軟布料。
「別這樣吧。」她在接吻的間隙中小聲的抗議。「承經理。」
指腹觸摸兩片柔軟的花瓣。「那裡顫慄,好像是想給我觸摸它一樣。」他笑。
「才不是呀。」鄭梓瑤說。
然後,承若海挑弄她的小珠,令她身子一陣亂顫。「嗯啊。」
他又伸入長指,挑弄了一下緊隘的花徑。
「嗯!」鄭梓瑤輕呼了一聲。
他的指在花穴來回旋動,「這裡,沒有被人觸摸過吧,那麼緊小。」他說。
「那當然沒有呀。」她抗議。
他仔細輕咬她的白玉,舌尖在她的紅莓打轉,漸漸變得堅實,令她一陣麻木。
「別鬧了,你再這樣子,都有人看到啦。」
他戲謔的在她耳畔低喃:「放心,這裡只有我們呢。」然後抽出手來,上面沾上了銀絲。
他將鄭梓瑤轉身,讓她面對玻璃窗。
承若海脫下了她的高跟鞋,然後脫下了她的黑色絲襪,拽下她的白色布料,顯出她那翹起的美臀,她的隱密一目了然。
「梓瑤,妳真可愛。」他說。
然後她感覺得到她的身後被一個熾熱的物體緊貼著。承若海的碩大緊壓著她的花穴。
前端輕輕的磨擦她的花穴和小珠,他說:「只是輕輕的摩擦,這裡就變得濕潤了。」
「啊。」她說:「你想做什麼--」
「妳的雙腿夾得好緊,放鬆點,不要緊張。」他輕拍她的美臀。
承若海吻她的耳輪,「梓瑤,看著玻璃窗外的雨水就好。知道了嗎?」
他的碩大逼開花唇,一分一寸的沒入到她的緊細的內裡。
「啊--嗯--」她小聲的呻吟。
承若海狠狠的撞擊了一下她的內部。
「啊!」
「怎麼了?嗯?」他冷冷的說。
慢慢的,血絲沿她的腿根流落,他意會到,那是她的第一次。
她百感交集,一時間不懂得表達,但是沒有想哭的感覺,更多是,內心湧現一種幸福的感覺。
他撐開一層層小摺,埋沒到她的深處。
前戲不足,他的粗暴令她感到痛楚,她的幼眉緊皺。「嗯!我好痛。」
「那是因為我頂到了。」但是承若海無視她的痛,依然在那緊嫩的細徑裡進出,始終是緊湊濡濕,她的嫩肉緊緊吸附著他的。同時,他的熱熾脹大了幾分,他感到進出吃力起來。她雙手抵在玻璃窗上,兩個圓潤緊貼在冰冷的玻璃窗上,被壓得變形的白玉,隨著他的律動摩擦著玻璃窗。
她的眼前是無盡的雨水,朦朧的維多利亞港夜景,隱約的看到承若海佔據她的倒影。
他緊握她的纖腰,撞擊她的深處,細哦由她的紅唇逸出,花徑也一陣緊縮。
這時承若海輕輕抽出了熾熱,她流出了涓涓的流水,令她感到一陣空虛。
「妳真敏感。」承若海將她轉身,令鄭梓瑤面向他,她的雙腿已經發軟了,使不出站立的力氣。
然後承若海抬起她的一條纖細的腿,另一手抵著她另一條的大腿,再侵入她嬌體內。鄭梓瑤雙手圈著他的項,他作出了粗暴的撞擊,
然後他一下子直搗至花心。
「啊嗯嗯。」他的碩大充塞了她,直到盡頭。
這時他將輕盈的她抱起來,那個仍留在她的體內,他帶她到了黑色皮質沙發,輕輕的坐下來。
承若海低吻她的秀髮和小臉,一手細撫鄭梓瑤的後腦勺,另一手揉弄她的碩果,一邊繼續抽動,他知道她很青澀,所以一直作出主導。
「舒服嗎?」他問。
「嗯。」她說,輕輕一笑。
他說:「妳好緊,我也舒服。」
「是嗎?」她感到興奮,她的肌膚也渡上一層粉紅色。
「承若海--」她說,氣若浮絲。
「嗯?」他在她身上蠕動。
她想開口說話,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她的臉上呈現蘋果色。
「怎麼了呢?是太舒服了嗎?」他冷冷的說,輕吻她的菱唇,加速了律動。
承若海在她的體內衝刺,地上傳出了沉穩的吱咯聲,鄭梓瑤聽著他的喘息聲,感覺自己也像在大海中的小船一樣顛簸。他的暖流衝擊她的蜜穴,慢慢她感到體內一陣暖和擴散開來。
他將她擁入懷裡,輕吻她的小臉。
未幾,他用面紙為她抹走鮮血,再用幾張紙包起來,丟到垃圾桶內。
「辛苦妳了,累嗎?」他站起來,走到了茶水間倒了一杯清茶給她。
「謝謝。」鄭梓瑤雙手捧著馬克杯,對他微笑。
20111024
2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