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会避开你。”温酌回答。
卫凌感动了大概零点零一秒。
“现在,确实要一起洗了。”
卫凌向后退了半步,总觉得温酌会把他给烫死。
射击馆是没有淋浴间的,毕竟没有哪个执行官能蠢到让畸兽的口水流到自己身上。
“走吧,去对面酒店。”
“不能回家洗吗?”
“你想留着畸兽的口水过年吗?”温酌冷冷地问。
卫凌想象了一下,畸兽的口水是有腐蚀性的,留在身上无异于自杀,他现在脖子上已经不大舒服了。
“好吧……”
射击馆的对面就是一个高档酒店。
温酌一走进大门,就保持挺拔的身姿,好像胸口前那一摊恶心的东西不存在。
倒是卫凌,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臭啊!
擦掉了还是臭啊!
他们一来到前台登记房间,酒店前台公式化的笑容里就带着一丝不明笑容。
“先生,请问开几间房?”
“两间!”卫凌迫不及待地说。
“一间。”温酌不紧不慢,却一看就是做主的那个。
“入住愉快。”
前台将温酌和卫凌的证件还给了他们。
两人进了电梯,电梯里正好有其他宾客。
一位四十来岁的女房客皱了皱眉:“什么味道啊!好难闻。”
卫凌笑了笑:“姐姐不好意思,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身上被泼了点儿……”
女房客看卫凌生的帅气,就笑了。
“你跟你男朋友身上,同款味道呢。”
卫凌赶紧说:“那……那不是我男朋友。”
“他是hybrid吧。小伙子,你身体不错,受得住哦。”
卫凌心头一颤,还想解释什么,电梯门开了,卫凌的手腕被拽了一下。
卫凌一回头,就看见那个女房客正对着他笑。
大姐,你别误会!真的别误会!
“你是怕被误会,还是怕被日?”
温酌一开口,卫凌差点摔个大踉跄。
“我是为了你的名节!”
你这辈子估计是啥也不想日的!
“我不需要名节。”
门打开的“咔嚓”一声,卫凌觉得灵魂要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