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他还能打断我腿不成,再说我周围附近都是他安排的人,他能有啥不放心的。”林雪松觉得自己回不回家意义不大,他爹巴不得跟他娘两个亲亲我我的,他从小到大就是乞丐堆里捡来的。
江家,四个男人坐在书房里,四个都在疾笔奋书,江景元和魏良骏方新立三人在写八股,谭靖远则是在书写话本。
今年的天比往年要冷得多,本来去打算买些炭回家烧着写字的,谁知炭也涨价了,整个手冻僵了,导致他写话本的速度彻底的慢了下来。
江景元这边又催得急,想赶在年前再出一本话本,彻底的收割一波那些富家千金过年收得压岁钱。
他没了法子,想到江景元家今年起了地龙,索性就直接上门来了,还可以蹭一蹭江景元的笔墨纸砚。
江景元不旦默许了谭靖远的做法,还让他把妹妹都带过来,人多也好帮他看着点,也能让家里热闹一点,最重要是的这些孩子也到了读书写字的年纪。
总不能是女子,就一点都不教。
在有地龙的屋子里待着最起码能够暖和一些。
谭玉殊也颇为乖巧,带着妹妹们坐在写字,尽量哄着他们,让她们不哭不闹,打扰到几位哥哥学习。
听见门外有声音,她赶紧放下笔,去帮忙开大门。
林雪松看着大门里露出一个小女孩的头来,惊讶的回头重新打量了几眼江家大门,是江景元家没错啊,怎么会有个女孩。
“你是谁。”
林雪松刚问完这话,徐水舟就上前惊喜的看着她,“玉殊,你怎么来了。”
“景元哥哥让我们来蹭地龙。”谭玉殊的脸被地龙烤得小脸小扑扑的。
“是呢,今年的炭火贵,正好我家烧地龙,一个人也是烧,一群人也是烧。”徐水舟摸摸谭玉殊的头,又跟慕君汐和林雪松介绍道,“这是谭靖远的妹妹,谭玉殊,你们也可以叫她小殊或者大妹。”
林雪松惊讶一声,“谭靖远那糙汉子,还有这般精致的妹妹。”
“咳,都别站在门口,进屋进屋。”徐水舟清咳一声打断了林雪松的话,带着他们进屋。
江鹿很懂事的给慕君汐和徐水舟抱了个烤笼来,让他们两个孕夫先暖暖手,虽然屋中有地龙但是两人从外面进来免不了带了寒气,一时半会热不起来。
“小鹿真乖,给你们买了糖,跟几位姐姐妹妹们分着吃。”徐水舟接过烤笼,暖和了手,就从买回来的东西里掏出一包糖递给他。
江鹿点了点头,拿了糖,做了一个谢谢的手势,带着谭玉殊他们离开了这件屋子,继续回去练他们的大字去了。
江景元知道徐水舟回来了,借水壶里没了水,跑出来透透气。
徐水舟地给江景元把茶壶里的水给添满,一脸笑意地对江景元道,“快回屋学习吧,可不能耽误了学习。”
江景元内心受伤,低头头一脸无辜地说,“阿舟,你这么完美就是有一个缺点。”
“啊?”徐水舟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是我哪儿做的不好么,你说出来我尽量改。”
江景元温柔看着徐水舟笑了笑,不说话。
“到底什么缺点。”徐水舟追问,这样话说一半,实在是吊他胃口。
“缺点我。”最后在徐水舟连连追问下,江景元总算是说出来了。
闹得徐水舟一个大红脸,尤其是林雪松和慕君汐用一双怪异的眼神盯着他下,他的脸就更加透红。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江景元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每天都会说一两段这样肉麻的话,而且每次都是在朋友们的见证下,闹得他不是在红脸就是在被红脸的路上。
“阿元,你这样不好,让朋友们怎么看我。”徐水舟推了推江景元的腰,真是的,要说回屋说啊,当着大家的面儿多难为情。
江景元也想回屋说啊,可这样一来怎么让他的学员学习,他可是每天都在想尽脑汁,让魏良骏那个木头疙瘩开窍。
“学到了,学到了,原来景元你还留着这一手,我得记录下来,写进书里肯定让不少的哥儿小姐们脸红。”
谭靖远在江景元出来的时候,就跟在了他的背后,全程看着江景元用土味情话,叹为观止。
“背后听人说话不出声,阴险小人。”林雪松一看到谭靖远就把脸给拉得老长,啐了一口。
谭靖远看到林雪松也是吓了一跳,“你不是说你回家了,怎么还没走。”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你能把我怎么的。”林雪松对谭靖远龇牙咧嘴道。
谭靖远撇撇嘴,不想跟一个哥儿一般见识,低头拿笔继续记录起来。
“江景元你就不能不说这些恶心话么,听得我一身都在泛鸡皮疙瘩。”方新立也冲出来,恨不得把砚台给砸江景元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