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怀孕了_分节阅读_209(1 / 1)

——我忽然想起来曾星可之前手滑点赞了傅真和江恒殊在工地搬砖的同人图,他肯定是早就知道了

……

浆糊女孩们经过一顿分析,发现傅真与江恒殊结婚这件事,虽然在之前没有公布,但都是都有迹可循,他们没有发现,只能说他们还不够上心,以后他们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事实上,现实中的像傅真与江恒殊这样的同性cp也有很多,但是粉丝们在嗑糖的时候,也很挑剔,江恒殊与傅真长得好看,站在一起又般配,更重要的是他们看起来真的好甜,之前在不知道他们两个已经结婚的情况下,嗑糖嗑得稍微有点辛苦,但是如今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各个地方去求糖造糖,嗑得实在有点上头了。

但是甜久了也需要狗血之类的东西解腻,不少太太开始写狗血虐文了,什么强取豪夺,什么白月光替身,情节十分精彩,催人泪下。

而对于傅真来说,这些事都不过是他上网时偶尔会刷到的一点的故事,并不妨碍什么,他自己看着也挺开心的,尤其是那些狗血文,看的真是太爽了,以至于晚上熄灯要睡觉了,他还趴在被窝里偷偷看。

结果就是被江恒殊抓了个正着,江恒殊正打算把这个不听话的小朋友好好教训一顿,结果借着手机屏幕的光,就看到傅真眼睫上沾满泪珠,而他的眼睛上也泛着水光,眼角通红,很明显刚刚哭过了一场。

江恒殊本来是想给傅真上一节健康教育课的,然而看到傅真这副样子,瞬间手足无措起来,赶紧抬起手把傅真眼角的泪给擦干净,小声问他:“怎么哭了?”

傅真不懂得珍惜在这种时候来之不易的柔情,看到江恒殊紧张的模样,反而是噗嗤一声笑出来,江恒殊便知道傅真是一点事都没有的。

他收起脸上紧张的表情,打开床头的灯,从床上坐起来,低头俯视着傅真,严肃地问道:“刚才做什么了?坦白从宽。”

傅真这个时候还跟江恒殊贫:“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江恒殊在傅真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然后翻身下了床,傅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在床底下翻弄的身影,过了没一会儿,他就看到江恒殊的手里竟然多了一对手铐。

傅真直接就傻眼了,他没想到江恒殊还能从家里找到这种东西,问江恒殊:“你哪儿弄的?”

江恒殊不搭理他,拿着手铐上了床,然后抓住傅真的胳膊,咔哒两下就把他的两只手给拷了起来,把他压在身下,说:“好了,老实交代吧。”

傅真的脸庞微微泛红,这大晚上的还要玩cospy,有点刺激啊。

但是看江恒殊的意思,似乎并不打算与傅真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他把傅真的手机从床上捡了起来,抓住傅真的手指直接指纹解锁,正好看到屏幕上的一段话:“香甜的信息素瞬间充盈在整个房间中,这只Omega的味道是如此甜美,如此的诱人,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冲动了。江恒殊将傅真逼至墙角,伸手抬起傅真的下巴,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透着危险的气息,他的嘴唇贴在傅真的耳旁,用沙哑而惑人的声音说道,男人,这是你自找的。傅真抱着肚子,楚楚可怜地望着江恒殊,对他说,我……我怀孕了,你轻点……”

江恒殊:“……”

“大晚上的不睡觉就看这种东西,找打。”江恒殊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突突起来,他把傅真抱到自己的腿上,对着大腿上面轻轻拍了一巴掌。

傅真这段时间是越来越无视江恒殊之前定下来的作息时间表,这种情况下还抓住江恒殊的胳膊,撒着娇求饶道:“我错啦,我错啦,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个态度怎么看也不像是在求饶的。

江恒殊把手机拿到傅真的面前,对他说:“自己照着往下读。”

傅真万万没有想到江恒殊给自己的惩罚会是这样的,这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感觉都对不起他手上的这副手铐。

“快点的。”江恒殊还催他。

傅真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文字,刚才自己看的时候好像没觉得这么奇怪啊。

来啊,互相伤害啊。

他清了清嗓子:“江恒殊低下头,对着傅真脖子上的腺体深深地吸了一口,糟糕,这个男人的味道真是该死的甜美,他要怎么做才能抑制住想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冲动,傅真被江恒殊的模样吓坏了,身体不停地发抖……”

……

这一晚上的有感情朗读,导致傅真第二天快到十点钟才从床上爬起来,好在今天是周末,江恒殊也不需要去公司上班,陪着他一起在床上多躺了会儿。

起床后他们去江家把可可接回来,下午陪着可可玩了一会儿,等到可可玩累了睡着了,他们两个就去书房开始学习或是工作。

江恒殊出去接了一个电话,不久后推门进来,对傅真说:“上面想让你拍一个表达爱国的短视频,明年国庆期间做宣传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还剩二十多章就完结了吧,下个月我要休息一下顺便准备新文了,日三千,先跟大家说一声,有个心理准备

第124章

傅真正在翻书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望着江恒殊,想了想应道:“没问题。”

可是答应下来后傅真又有些不安,他还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题材,有那么多擅长这个题材的导演,怎么找上他了,他问江恒殊:“是只找我了一个吗?”

江恒殊笑着摇摇头:“那当然不是,还找了很多其他的大导演,新生代导演里面还找了李宾导演、郭航导演,还有闻龙术导演”

傅真呼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说:“只找我一个我压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