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温良精湛的演技也是有目共睹的,今年《白色城堡》上映的时候,周温良就收获了一小批粉丝,但是周温良这个人不会经营自己,一年半载的都不会发一条微博出来,所以这些粉丝们也都比较浮,没过多久就爬墙去了。
这回他《逃生》里的出色表演让粉丝们又爬回来了,并且还有人扒出周温良是南电的博士,于是大家对这个人就有好感了。
曾星可和马原的粉丝们尤其矛盾,他们还在纠结到底上都在说他们两个在电影中的表现超级棒,他们粉丝群里也有恐怖片爱好者回来反馈说他们在电影中的表现非常出彩,这就让没看过这部电影的粉丝们更加心痒了。
尤其是曾星可的粉丝们,之前曾星可在青春都市偶像剧也演了不少的总裁,但是每一次都会沦为网友们吐槽的对象,想什么最不像总裁的总裁、最油腻的总裁等等,每一次评比都会带上曾星可的名字,好不容易这一回网友们一致称赞曾星可的演技了,作为粉丝肯定是要鼎力支持的,然而,这部电影的题材又让他们望而却步。
最后粉丝群的群主借鉴了其他悬疑烧脑爱好者们的方法,组成同城观影群,组队去影院,大家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不过话说回来,傅导调教人的本事真的是可以的,上一回是高恬,这一回是曾星可,有这两个人做例子,以后肯定会有更多演技颇受诟病的小鲜肉小花旦去找傅真,即使是负片酬。
而高恬在电影中饰演的虽然不是正常的人类,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镜头,但是她的出现还是挺有震撼力的,一些美妆博主紧随《逃生》的热度,竟然搞出了高恬鬼新娘的仿妆,不得不说,沙雕网友们一旦沙雕起来了,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一部正经的恐怖片,终于因为种种原因,在网上的评论变得越来越搞笑,不知道导演看到这些评论会是如何感想,不过也真是因为这些沙雕的评论,使越来越多的人敢于走进影院,体验这部恐怖片带来的刺激。
说起傅导,网友们才意识到,这个人从电影上映开始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傅导去哪儿了呢?
傅真此时和江恒殊已经到了拉萨,他们在上路的第二天,江恒殊接到了江先生的电话,江先生在电话里把他训了一顿,傅真这才知道江恒殊是偷着跑出来的。
江恒殊对傅真解释说:“没事,正好我爸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做,怕他无聊。”
傅真觉得江先生即使不用上班,应该也不会觉得无聊,因为他隐约记得今年三月份的时候,江先生说过他想找机会带江夫人到国外去转一圈,看起来这个计划今年要泡汤了。
他们在沿途中欣赏了不少的美景,也尝过了许多的美食,这一路上没有其他人的打扰,也没有那些恼人的工作,傅真痛痛快快地享受了一把生活。
拉萨是他们这段旅程的最后一站,等把几个景点都参观过一遍后,他们就启程回家,现在出来已经将近一个月了。
因为初中的时候读过很多关于仓央嘉措的诗歌和文章,傅真对拉萨一直十分向往,他至今还记得灰色的诗集封面上,用烫金的文字写成的: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穿过拉萨的街头,仰起头,头顶的天空澄净而明亮,远方连绵的雪山在阳光下仿佛一条躺卧的银龙,拉萨多是晴天,又被叫做日光城,道路两侧的建筑都不是很高,在晴空之下格外的可爱。
偶尔还能看到穿着红色僧衣的喇嘛从街头走过。
江恒殊带着傅真走进了他们之前就预定好的宾馆中,两个人坐在大床上,商量了一下接下来几天要去的景点,还有要吃的特色小吃,傅真用签字笔写了整整一页。
江恒殊探了个脑袋看了一眼,问傅真:“我怎么觉得你这好像写得不是旅游计划啊。”
傅真干笑了两声,赶紧把这一页翻了过去,对着江恒殊卖了个萌,妄图把这件事如同刚才的那页纸一样,一起翻过去。
江恒殊摇了摇头,伸手在傅真的脑袋上揉了一把,问他:“明天去巴松措吗?”
巴松措是西藏一处有名的湖泊,湖水蔚蓝,与天空同色,湖中央坐落着一座小岛,岛上有座庙,在树木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湖泊两岸是连绵的青山,青山上头有皑皑的,多年未融化的积雪,白云点缀在碧蓝的天空上,四周树木葱茏,带着微微的青草香,仿若人间仙境一般。
傅真与江恒殊站在湖边,眺望着远方的山脉,傅真微微张开嘴,眼睛中有亮光在跳跃,与江恒殊上回带着他在白眉山看日出时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
对美丽的事物,傅真从来不吝啬自己的赞叹,这一点在他重新开始拍电影之后表现得更加明显。
江恒殊偏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傅真,握住他的手,问他:“从前没来过?”
傅真摇摇头,虽然他一直想来西藏这边看一看,但过去一直没有很好的时机,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块有些神圣的土地上。
这里的风景将他的思路一下子全部打开,傅真有些得意,而人一得意了就容易忘形,他拉着江恒殊的手巴拉巴拉地开始同他讲自己下一部电影的构思。
江恒殊一点也没有被他的故事打动,抬手就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能不能别想工作?”
第120章
傅真抬手捂住被江恒殊敲过的地方,按着脑袋,问江恒殊:“你觉得我刚才讲得故事怎么样?”
江恒殊摇了摇头,十分冷漠无情地对傅真说道:“不怎么样。”
“真的不怎么样吗?”傅真歪着头盯着江恒殊看了一会儿,说道,“我觉得一个东北人、一个台岛人、一场旅行鸡飞狗跳的旅行,还挺有意思的啊,我刚才说的时候还看到你笑了呢,你想想一个东北大哥——”
江恒殊忽然向前倾身,吻住傅真的唇,傅真的声音全部停止消失,他屏住呼吸,四周无人,空旷的天地下,他伸手抱住江恒殊,微风拂过,水面荡起波纹,湖泊中央的扎西岛仿佛已经沉睡。
很快,一吻就结束,似蜻蜓点水一般,傅真抓着江恒殊的胳膊,就地坐了下来,眼睛望着湖中心的小岛,江恒殊问他,“要到岛上看一看吗?”
“看啥呢?有啥好看的?”
傅真忽然改口变成了东北口音,江恒殊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傅真说:“我就说这个电影肯定老招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