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将领一看到姜都亭,吃了一惊,连忙跑去寻得郯州牧。
郯州牧还未从梦中醒来,只听得将领们大喊着:“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
“主公,大事不好了!姜都亭打来了!”
“姜都亭的大军压境了!”
“主公,快醒醒罢!”
郯州牧是被吵醒的,吓得他顾不及穿戴整齐,拽着自己的衣袍和头冠,赶紧跑到城门楼上,往下眺望。
这一看过去,黑压压的一片,全都是兵马。
虽姜都亭的兵马没有杨樾的多,但凑在一起,也有少一万的数量,而且个个都是精锐,说以一当百的确是大话,但以一当十是绝对没问题的。
郯州牧吃了一惊,赶紧朗声说:“姜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啊?”
姜都亭看到郯州牧,眯眼冷笑,他虽面色还有些苍白,但目光肃杀,透露着一股子狠劲儿。
姜都亭冷声说:“郯州牧派人夜袭林奉,想要活捉林太医,拿捏住我姜都亭的把柄,可有此事?!”
郯州牧没成想这事儿被姜都亭知晓了,而且还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怪不得姜都亭的大军开出了城去。
如今杨樾已经反了郯州,若是姜都亭也反了郯州,那么郯州的兵马便少的可怜儿了。
郯州牧立刻说:“怎么会有这样之事?姜将军怕是错怪了老夫,勿要听信那些流言蜚语啊!说不定,是魏营的细作想要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情分!”
姜都亭一脸狰狞笑容,说:“你郯州牧身为一方之长,敢做却不敢当,是什么大丈夫作为?今日我姜都亭就在此处,你想要拿捏与我,便亲自下城,与我堂堂正正一战!”
姜都亭又说:“你若是应了,我姜都亭的项上人头,任你索取!”
姜都亭的言语如此豪气,声音震彻城池,郯州牧却不敢动弹。
他已经得到了消息,派出去的将领非但没有拿捏住林奉,反而被姜都亭一记长戟,直接戳穿了喉咙,恨不能直接把脑袋瓜子戳下来。
郯州牧并不是个小年轻儿,孙女都有了,自不敢与姜都亭单挑,因此并不下城,说:“误会,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