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因着觉得冷,所以特意给张让披上的,虽营帐中有火盆子,但这天寒地冻的,取暖总是不好,曹操生怕张让那瘦弱的身子骨儿给冻坏了。
因此才给张让加了一件披风。
这披风上次张让也“贡献”过,可不是送给典韦去披了,后来典韦还叠的恭恭敬敬,又送了回来。
曹操哪知道,不过是个披风,竟又成了自己吃醋的重要道具,眼看着张让把披风送给了公孙越,心里登时不知滋味儿起来,只觉得张让对公孙越未免太好了些,到处留情。
果然,公孙越一看,有些不好意思,还稍微红了脸面儿。
公孙越皮肤白,隐露着一股透明,脸色涨红的时候比旁人都明显的多。
公孙越有些磕巴的说:“多……多谢列侯。”
张让淡淡的说:“谢什么?方才盟主不是言过了,往后里都是自家兄弟,无需言谢。”
公孙越一听,更是欢喜,脸上又露出小迷弟的表情,目光灼灼的盯着张让,说:“那……那我以后还能来找列侯么?”
张让一反常态的好脾性,虽十分冷漠,但曹操竟看出了一丝“殷勤”在内。
张让说:“自然可以。”
公孙越瞬间十足的欢心,笑着说:“那、那太好了!”
公孙瓒眼看着弟弟与张让走的如此之近,蹙了蹙眉,拉着公孙越说:“越儿,走罢。”
公孙越被拉走,还不停的回头朝张让摆手,笑得一脸灿烂,已经变成了中毒型的迷弟了……
公孙兄弟俩走了之后,众人也很快全都散了,曹操便抱臂坐在席子上,气哼哼的说:“我看你和公孙越走得很近嘛?怎么,你不是爱见俊美的,按理来说,更应该欣赏公孙瓒才是啊。”
曹操不过说一句气话,哪知道在张让淡淡的说:“的确是公孙校尉更俊美一些。”
曹操:“……”好气啊……
张让又说:“而且让与公孙越走得近,正是因为想要拉拢公孙校尉,这有何不对?”
曹操:“……”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