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颇为不拘小节的抬手摸了一下,笑着说:“哦,无事,就是一些小伤!”
张让见那伤口周边有些发红,虽是小伤,但恐怕划伤的时候发炎感染了,若不及时医治,可能勾起其他疾病。
张让以前是个法医,现在是个医师,若说法医和医生有什么共同点,那他们的共同点可能不是医术,而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性子。
张让撑着身子坐起来,曹操见他起身,赶紧过去扶他,说:“做什么?你要什么,叫我去拿便是,何苦自己起来?”
张让摆摆手,说:“无事。”
他说着,就不理会曹操了,反而对曹昂招手说:“脩儿你过来,叫我看看你的伤口。”
曹昂没想到只是个小伤,张让却如此重视,大为感动,赶紧凑过去。
不过奈何曹操就站在榻边上,因此曹昂只是探前一些,并未靠的太近。
张让因为看不清伤口,便皱了皱眉,对身边曹操说:“曹校尉,麻烦你站过去一些。”
曹操:“……”自己又碍事儿了?
曹操无奈之下只好站到旁边一点,但也只迈开两步,还十分不情愿。
张让便拍了拍自己的榻牙子,示意曹昂坐过来。
曹昂受宠若惊,赶紧靠前坐在榻上,让张让看自己的伤口。
曹操看着儿子坐在张让旁边,心里冷笑,张让眼神看起来不好,非要坐的这么近才能看?
他这么想着,下一刻则瞠目结舌,就见张让还抬起手来,捧着曹昂的脸颊,稍微偏过一些头去,仔细去看曹昂的伤口,他这么个动作仿佛要和曹昂亲在一起似的。
还是张让主动的!
曹昂也是一愣,当即就看到张让那粉红色的嘴唇越凑越近,越凑越近,停留在自己唇角不远,微热的吐气都感觉的一清二楚。
“轰隆!”
曹昂实在年轻,还未见过什么世面,立刻脸上一红,烧的都能冒烟儿。